迎接陆擎深的下属去停车了,酒店人员,早已经联系好,给陆擎深引路,带往季子煜的房间。
只听,酒店房门的卡滴声,门被刷开了,里面的人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酒店的安全设施有问题,怒骂了一声:“什么破酒店,随便开门的吗。”
季子煜从里面冲了出来,步履匆匆,边走遍怒说道:“谁敢刷开老子的房间,我告你们。”
陆擎深不急不慢,面色极其地淡然,轻瞥了一眼面色带着极大怒意的季子煜,他越是镇定无比,和季子煜的慌乱和烦躁更是相比明显。
“我,陆擎深刷的,季子煜,你有意见?”陆擎深的眸子划过凌厉的光,室内的窗帘敞着,正对这扇门,从外面投射进来的强烈阳光,忽闪地洒在陆擎深棱角分明的脸上。
季子煜看着巍然不动的陆擎深,心里不禁胆颤,他知道陆擎深找到新加坡来为的是什么。
在事情败露之后,他就逃离了海城,暂时避开风头,就是怕陆擎深找上门,现在,他都跑到新加坡了,陆擎深竟然还能找来。
季子煜早知道陆擎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却不曾知道他的速度如此之快。
季子煜本能地想要去关上那扇门,却被眼疾手快的陆擎深,一手撑住,陆擎深的臂肌发达,紧绷在灰色的衬衫之下。
看来,陆擎深就是来算账的。
“陆擎深,告诉你就算在新加坡杀人你也是犯法的。”季子煜的声线中止不住的慌乱。
陆擎深没有受他的话半点影响,依旧是那副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面色,季子煜就是讨厌他这样,一副雷打不动万事万物都掌握在他陆擎深手掌的模样。
陆擎深稍用大力,将季子煜半推着的门,彻底弄开,季子煜连退了好几步。
他长腿,几步,就来到了朣朦里面带着恐惧的季子煜,季子煜抓起桌上的东西就要朝陆擎深扔过去:“陆擎深,你敢上门杀我,呵,我死能拉上你陆擎深坐牢,也是美事一桩。”
陆擎深听了之后,只觉得季子煜这个心灵扭曲的厉害。
他脸上的薄寒之意更浓,朝季子煜步步紧逼,最后季子煜无处可退,整个人紧紧贴着房间里面的墙壁。
“我杀你,我嫌脏了我的手,怎么知道杀人要犯法,怎么你回到海城就不知道法律了?绑架案不算犯法?”陆擎深冷笑着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淡淡地瞥了一眼犹如跳梁小丑的季子煜,伸手就要去拿起桌上压着的白纸。
上面是有关陆氏拍买地皮的档案,陆擎深不屑地笑了一下,嘲弄地拿起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字,对季子煜说:“你也就是只能在背后搞搞小动作,以为掌握了这些信息,就可以让陆氏出问题?”
那纸张在陆擎深的手中化成了碎片,他一字一句对季子煜说:“陆氏是我一手创办的,只要我在,陆氏只会风生水起,我不宣布陆氏有问题,你这些东西,不过废纸一张。”
纷纷扬扬的碎片落了下来,季子煜脸上的表情狰狞,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陆擎深说:“陆擎深你这不可一世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陆擎深不怒,他不可能被这种小人三言两句激怒,他久经商场,在情绪方面,谁先情绪激动了,谁就输了。
然而情绪这种东西,在生活中越是糟糕,就越显得你沉不住气,此时此刻的季子煜就是如此。
“在你作呕前,我有份东西给你看看。”陆擎深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份协议。
竟然有关季氏的股权渡让书,陆擎深扔在了季子煜的面前,走过去,靠近季子煜,在他的耳边,寒声说道:“你不是和你那些绑架同伙一样贪生怕死么,给你一个机会,签了它。”
季子煜捡起股权渡让书,大致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季子煜怒不可支,双手就像抓着陆擎深的衣领。
但是,他的速度不及陆擎深,还没有碰到陆擎深的衣领,就被陆擎深反手扼在墙上。
季子煜的脸紧贴着墙壁,被按得生疼,但是嘴巴还不干净:“陆擎深你这个混蛋,你不如杀了我好了,你来新加坡,要的不是我的命,要的是季氏,我才不会给你。”
“知道人犯错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吗,我不要你那条贱命,一文不值,倒是季氏还有些价值,在你动念念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我陆擎深绝不会放过你。”陆擎深狠戾的声音,从季子煜的脑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