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坑我呢吧?我打烂你一嘴牙,让你当个老哑巴!”
而种地的则把火递进去:“里面黑,不亮呀,照亮准能找到啥!”
吊死鬼接了火,而种地的就趁机把柴禾给塞进去了,一烧之下,连吊死鬼带绳子,全给烧成了黑烟,从烟囱里冒出去了,而邻居的寡妇,也再也没寻过死。
就拿这个故事来说,吊死鬼就是附着在绳子上面的“魅”,而绳子就是吊死鬼的本体,种地的之所以这么轻易就将吊死鬼给烧了,其实原因就是因为他烧掉了绳子,本体一旦被毁掉,那“魅”无处附着,当然也会烟消云散。
这个买卖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红指甲女人腿的“绳子”。
当然,我们不确定她的本体到底是啥,所以才不好找。
唐本初听得一愣一愣的,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真是个好师父,一说我就明白。”
我揉揉他头发:“你聪明。”
而这个时候,王德光正好在阳台上呲呲的啃磨牙棒,忽然转过头喊我们:“你们瞅,那不是西派的那个毛小子吗?他这是弄啥咧?”
我到了阳台往下一看,只见那个猥琐瘦皮猴正站在了南苑和僧房中间的一条小路上来来回回的兜圈子,对着空气一个人在破口大骂脏话,骂完了跳脚,后来解开裤腰带还在原处撒了一泡尿。
阿琐见状赶忙把脸捂上了:“流氓……”
雷婷婷倒是不忌讳这个,看了我一眼:“这小子真是倒霉了。”
自然,他同伴被魅给缠上,落了个鬼抓脚,现在轮到了这个小子,一定是遇上了鬼打墙,陷入到了这个小路上,走不出去了。
遇上鬼打墙,破口大骂和撒尿百试百灵,好歹还算是有点常识,果然,这小子瞎蛾子似得撞了几头,就真给摸索回去了,但是脸色非常难看,显然是吓得不轻。
“我总觉得,西派这些人反倒是不对劲儿,”雷婷婷接着说道:“这种半吊子,我看连咱们的唐本初都不如,怎么能单独出来做买卖,身边一个明白人也没跟着?”
“未必是没有明白人,”我说道:“可能他们跟领头的走散了。真正厉害的还没来呢。”
这帮西派的看得出来,不合,而不合不就是个“分”字,说明人还没到齐。
“能教育出来这种怂货,可能领头的也不咋样。”王德光气哼哼的说道。
那可未必,西派擅长茅山术,实力自古不低,甚至比南派还要强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能看轻了他们。
反正这次我们做买卖还是在其次,主要是得查清楚了姚远的事情,他们这帮人爱怎么折腾去吧,也不用管了。
我惦记的,还是那个凤凰卡片——跟这个双塔寺,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猜出来了一点什么,但是现在不敢确定。
第二天一早,是被外面的鸟叫声给吵醒的,把隔壁床上陆恒川枕头边的表拿起来,一看还不到五点,但外面天色已经亮了,我一看其他人都还没睡醒,自己就溜达下去,打算上僧房去找那个老头儿。
倒是屁股最机灵,从地上起来跟着我就走。
正好,顺带溜溜它。
我记性一直不错,可是到了昨天的那个地方,根本没看见那个老头儿,奇怪,他难道想开了,也走了?
但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悠扬的钟声——寺院里的规矩,暮鼓晨钟。
原来是敲钟去了,也没错,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嘛,我顺着这个钟声就找过去了,发现这个钟声,是从头顶上发出来的……抬头一看,两个塔中间,有一个钟楼,钟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刚要上去,忽然觉得这个钟楼有点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