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还要你们干啥?”那个老头儿像是嫌我烦,自己窝着身子冲着墙面躺:“不知道自己吃几两干饭,就上这里来送死。”
啧,你自己住在闹鬼的房子里,送死送的比我直接。
不过这老头儿既然没死,又不怕鬼,会不会有什么来头儿,跟少林寺的扫地僧似得?我更有兴趣了,刚要跟他再说几句话,忽然外面传来了陆恒川的声音:“李!千!树!吃!饭!来!”
卧槽,你特么叫魂呢?
我没法子,只好下了床,把自己的来意跟那个老头儿说了一下,问老头儿明天要是方便,能不能再见一面问问情况?
老头儿的表情这才有点松动:“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朋友?那个黑皮后生么……好吧,明天你再来。”
说着,大被子一拉,没有再理我。
我带着屁股往外走,屁股不住的回头瞅那个老头儿。
等出去了,死鱼眼瞅着我:“看见什么了,这么乐不思蜀?”
“看见个当地老头儿,说定了明天找他打听一下情况。”我接着问道:“饭做好了没有,饿出人命了。”
陆恒川的尖下巴冲着厨房里一指:“你看看就知道了。”
阿琐做的饭会是啥饭?湘妹子普遍吃辣,要是能有个外婆菜啥的就太好了。
结果到了厨房里一看,倒是看见满厨房都是人……这里的厨房是个全寺公用的大厨房,庙门口那帮年轻人也在里面,一个个表情各异的正在瞅着我们。
爆竹姑娘姐弟也坐在他们中间,爆竹姑娘摆了一张咸鱼脸面无表情,她弟弟则仗着身后有了这么多人,狐假虎威的翻起了白眼,别提多娘炮了。
算了,好歹他们是被请来的,我们是不请自来的,谁也别碍着谁就是了。
阿琐一看见我过来特别高兴,献宝似得就把一个小砂锅给拿出来了:“千树哥哥,我给你熬的山珍汤,你补补身子!”
味道有点像是药膳,我还挺高兴,结果一揭开盖子,眼瞅着一汪高汤,白菜豆腐蘑菇的最上头,竟然躺着一只死老鼠。
我一下就愣了,看向了阿琐:“上次是壁虎,这次是老鼠?”
阿琐有点莫名其妙,低头一看,也愣了:“这……这是谁放进去的……”
“哈哈哈哈……”忽然隔壁那一桌年轻的西派先生们,拍着桌子发出了一阵狂笑:“上次还有壁虎呢?”
“这次没添对,添上个蛇什么的合适!”
“蛇才是大补,欺负了咱们师姐,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这帮傻逼,特么今年几岁,玩儿的伎俩这么幼稚,老子干这事儿的时候,还是在穿开裆裤的年纪。
阿琐自然也听出来了,脸色顿时就给沉了,她的手在宽袍大袖里面动了几下,嘴也轻微的开开合合……是在说蛊话?
“啊!”忽然对面那一桌一个姑娘猛地把自己的一杯可乐扔在了地上,站起来就尖叫:’这里面是什么!’
可乐里面,有个大蜈蚣,得三寸长。
其他人一低头,也发现自己的东西里加了料,纷纷都给脸色煞白的站起来了。
“五毒入饭……是降洞女!”壮男没成想竟然见过点世面,一双小眯眯眼寒光四射的盯向了我们:“自称是北派,闹半天是歪门邪道下三滥,净使阴招,要不要脸?”
我去你妈的,谁先下三滥的?
可是在外面,我特么毕竟得代表北派的形象,唐本初那忍不住想抡拳头,我都给压住了,只对他们微笑:“往人家吃的东西里放不干净的东西是下三滥,不要脸,原来你们很清楚呀?”
“那你们也不能这么开不起玩笑!”壮汉攥紧了拳头:“你这个欺负女人的怂货!”
我还没说话,忽然看见这个壮汉穿着牛仔裤的胯下,又隐隐约约露出一双腿……四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