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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立即放下手里的灵草飞奔至北原真人的房间。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北原真人一脸色苍白伏在软椅之上,神色痛苦的看着她说:“清华。你手里还有没有上品青引丹?”
苏青不及回答。冲到他面前拉起他垂下的手腕。开始为其查探身体。
此时,在越真人房门外,一身大红衣裙的吕秋儿正轻轻的扣门。
“怎么样?清华。我是不是保不住中期修为了?”北原真人见她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由担心的问道。
“你的修为只是有些不稳而已,不过,元神却是受损严重!这样吧,我现在就回去开一炉五阶培元丹给您服下!”苏青神色依然十分谦恭的说。
五阶培元丹!纵然是玉阶那老小子,也不能说开就开,但清华却是当着他面,迅速拿出丹炉,灵草等一应用具,打算当着他的面开炉!
在北原真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苏青真是就在他面前有条不紊的开起炉来。
为防止有人打扰,北原真人还特意在门外加了阵法相护。
不到一个时辰功夫,十二颗上品培元丹被苏青收起之后,全部送给他说:“北原师叔,您快把这些灵丹服下吧!晚辈先行告退!”
越阶开炉十分耗费精神,更别是养元丹这种本身就极费神的灵丹,苏青本打算炼出一颗极丹,但是,在最后快要成丹时,她的神识开始云摇。
于是,便匆匆收了十二颗上品丹了事。
不过,对于北原真人的情况而言,只要这些培元丹服下,元神虽不能完全修复,不过也能恢复大半。
“呵,今天怎么想到我了?不陪着你的小情人风流快活了?”越中山看着那**********嘲讽道。
吕秋儿摇曳着身子偎依到他胳膊上娇声嗔道:“您不也****流连美人怀,也不肯理会人家么?”
那声音娇娇软软,又带着一丝媚意,直酥到越中山的心底,他不由大臂一展,便美人捞入怀中。
只听那美人儿继续控诉:“您宁愿垂怜那画中人,也不惜人家,所以,为了气你才寻了位师弟天天在天上飞。”
“敢情是我的宝贝儿起嫉了啊,好”说着说着,越中山便低下头,忘情于怀里温软的娇娘。
一直带在他身上的那副美人图,却已在两人滚动间滑落在地。
吕秋儿紧崩的纤纤玉指间逸出一丝极细微的黑色气息,悄无声息的没入美人图中。
其上面目有些模糊的美人,神色顿时鲜亮起来,栩栩如生,像是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云歇雨收之后,越中山之觉得浑身如置云端一般,轻松不已,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他轻轻抚抚美香肩,便合眼睡着了。
吕秋儿慢条丝理的将衣服一件件衣上身,带着一丝欢色的双目,更加迷离醉人。
她轻轻弯下腰,将那副美人图捡起来,放在越中山的身边,悄然离开。
“秋儿,你刚才出去了?我竟然睡着了!”吕秋儿刚回到东皇门的灵舟上,看到满脸焦急的陆培在找她。
吕秋儿立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娇笑着说:“我刚才见你睡的香,就没叫醒你了,自已出来吹吹风,没想到害你又到处寻我。”
“没事儿,我就是起来未看到你,才出现看看的。”陆培看着一脸娇柔的吕秋儿,宠溺的说道。
“这位可真是个痴情种子!”此时,在灵舟二层房间的一名东皇门男修,倒了杯灵酒说。
对面那位生着一双桃花眼的同门修士紧盯着吕秋儿说:“玉颜师妹确实让人欲罢不能啊!”“哦,师兄也曾一亲芳泽?”那位手握灵杯的男修,语气暧昧的问道。
生着桃花眼的男修说:“若能得玉颜师妹倾心,纵然赴死也值了,只怕,那个痴心人没那个本事罢了!”
“那是,那小子哪比得上师兄你?玉颜师妹迟早也是——”他适打住话头,跟桃花眼相视一笑,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
转眼,这队由各大宗门世家所组成的船队,已在茫茫北海行驶月余,北海也早已被玄冰所封,但那海上仙山却依然不远不近的在前方。
本来,按照之前各宗门世家金丹真人所仙山的资料,船队一定会在北海结冰之前抵达北海,但如今,北海已冰封十数日,灵舟阶依然在望山前进。
此时,各大门派世家领队真人均坐不住,由天玄宗的碧桐真人起头,大家聚在一起商讨。
因北海结冰之故,灵舟前往还需破冰而行,每日行进既慢,又十分消耗灵力。
所以,在坐的各位真人提及此事,无人面现难色。只有东皇门的御言真人仍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御言,你们东皇门的灵舟装了什么法宝,近来一直跑在最前面。”碧桐真人看着他出声问道。
只他这么一问,房中所以人都看着御言,大家也都想知道其中的奥秘。
如今,玄冰封海,各大宗门世家的船行之速都慢了近半,只有东皇门一直以原来的速度前行,一开始大家吃力追赶。
到后来,实在是消耗不起那巨大的灵力,便都慢了下来,如今,东皇门每天日落之后,都会在前面等后面的船队。
见大家好奇御言将头昂的更高:“我们这艘灵舟本来就是门中重宝,自然非同一般!”
说完,不管大家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言,不过,既然是门派得来的法宝,也有可能不知其能。
所以,大家也只略问了会儿,见他执意不言,也都作罢。
关于仙山之事,一众人讨论半天,也没个什么结果。于是,碧桐真人再次对御言真人说:“御言,你能不能放慢点速度,跟大家一起前行?”
御言真人到底给这位天玄宗结丹后期修士一些面子,他正色道:“我也想跟大家共进退,可是这法宝的速度,目前已调至最低,实在是无法再降!”
此话一出,引来周遭一嘘声,东皇门明明行进之速越来越快,竟还这般狡辩。不过,看在它每行半日都停下等候的份下,又压下了心头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