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犹豫了颇久的时间,何若芹缓慢退下衣服,渐渐地,她身体上的遮蔽物一一减少。
如今,只剩下保守的白色内衣和内裤,何若芹发抖的双手停止了动作。
一种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的羞耻感,不断涌上她的心头,她实在很想穿回被丢置在地上的衣服。
“谁叫你停下来的?继续!”
发现何若芹停下动作,不高兴的蒋纬廉冷冷的命令着。
“我可不可以”
羞涩的何若芹结结巴巴,欲言又止,她为难的垂下头,很想逃离这个房间。
“怎么?还不动手?还是要我帮你脱掉身上的那几块布?”
蒋纬廉不屑的冷笑一声,从床上起身,用力抱住何若芹娇小的身躯。
接着,她发觉自己的扣子被解开了,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想推开蒋纬廉硕实的身体,可却怎么也推不开。”请你不要这样拜托!求求你”他像一只侵略的野兽,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
蒋纬廉迅速吸住她细嫩的项颈,如同品尝美食或甜点一样,用湿热的舌尖来回游移着。
“啊!”何若芹的身体第一次和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音。
不知不觉中,蒋纬廉将她压倒在床上,持续吻着她稚嫩、生涩的身子,而胸前的惟一遮蔽物也顺势被脱去。
“呜不要这样”
身体不停的拼命发抖,何若芹的双眼满是水雾。
“哼!你这样的发抖、假装害羞,是服务之一吗?”
蒋纬廉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心里认为何若芹就算再怎么纯情,也应该有经验了吧?
在酒店的时候,蒋纬廉的确觉得何若芹是个清纯女,但她毕竟是在酒店工作,就算清纯,也该有个限度,他不会去奢望对方还是个处女。
“不不是的!”
何若芹矢口否认。
“不是?你真的很会吊男人胃口,不过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太久,男人会失去耐性的!”
就算何若芹表现的再怎么纯真,他的心里还是认为她是在卖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何若芹下体的小裤裤,快速脱去,现在的何若芹,完全一丝不挂。
“呜请你不要看”
不行!从没试过被人全身赤裸裸的盯着看的何若芹,流着泪水,用双手遮住小脸。
蒋纬廉没有阻止何若芹的动作,他自顾自的一路由脖子,从上而下的亲吻她白皙的皮肤。
“呵差一点忘记,你叫什么名字?”
蒋纬廉吻到她灼热的小肮时,像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停住所有的举动。
何若芹不自在的缓缓移开双手,泛着泪光的眼睛眨了一下,别过酡红的脸蛋,才小小声的回答。
“我我叫何若芹。”
“何若芹?若芹?”
听到她的全名时,蒋纬廉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震惊,无言的望着何若芹一些时间。
“名字的写法是倘若的‘若’,和芹菜的‘芹’吗?”
蒋纬廉蹙起眉心,深邃的眼神仿佛有着许多忧郁。
面对着蒋纬廉突如其来的问题与神情,何若芹有些茫然。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蒋纬廉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但那种神色稍纵即逝,然后他再度露出嘲弄的笑容。
“真巧!我曾经也认识一个叫做‘若芹’的女人。”
看着蒋纬廉嘲弄的笑容,何若芹不明白他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她?
方才他那一瞬间的忧郁,看起来好悲伤,是因为自己的名字和他所认识的人一样的关系吗?何若芹不禁想问问,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
“你在担心我?”蒋纬廉一样又用着嘲弄的声音说着,但方才悲伤、忧愁的情绪,已不见踪影。
“不需要!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情妇,管不着我的事,而且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他再度粗鲁的吻上何若芹,不断的吸吮、轻啮。
受到粗鲁的侵袭,何若芹才想起,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啊”蒋纬廉的爱抚,让何若芹的脑子感到一阵麻痹。
“你的叫声很好听。”
他露出愉快的笑容,似乎很满意何若芹的反应。
蒋纬廉的话,使何若芹面河邡赤,她开始感到燥热,但身子还是不停的发抖,怎么也克制不住。
“请你不要说这种话我觉得很奇怪。”
何若芹突然缩起身子,不让蒋纬廉再前进一步。
不曾因男人而感到兴奋的她,如今却为了蒋纬廉,而不能把持自己的身子,她觉得好奇怪、好害羞、好害怕。
“不要怕”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何若芹都是泪水的眼睛,忍不住的偷偷看了蒋纬廉一眼。
看着何若芹,蒋纬廉瞬间迷惑了,为什么自己要突然变得温柔?或许是她的名字跟自己心中的人儿,一模一样的关系吧?!
模糊的视线中,蒋纬廉已经脱去衣物,以充满着力与美的结实身体向何若芹逼近。
“啊!不要”
何若芹温热的喘息着,语调中带着欲拒还迎的感觉。
蒋纬廉仍是不间断的亲吻着何若芹棗她的酥胸、她的锁骨、她的细颈、她的脸颊。
蒋纬廉温柔的动作一直持续,而他心中也大喊着心爱的人的名字,直到他亲吻到何若芹的红唇时,一瞬间惊觉她不是”她”他的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蒋纬廉顿了顿,没有再吻下去,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他转移了目标,咬住何若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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