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
“是这样。”周自伟说道,“我观察了你很久,觉得你是一个可造之材,不应该屈居在销售部做一个小代表。”
“那周总觉得我应该做个什么?”我心里警铃大作,有些坐不住了,相比于他的故弄玄虚,我还是更喜欢周自恒的坦荡率真,虽然人懒了些,但相处起来毫无压力。
“好,那我就直说了吧!”周自伟说道,“我的部门最近有一个经理要离职,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她有兴趣不管用,关键还得看我放不放人!”
办公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我回头,就见周自恒正斜倚着门框,懒懒散散看过来。
“大哥,你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啊!”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踢踢踏踏地走进来,和周自伟相对而立,“部门调动的程序什么时候简化成这样了?”
周自伟大概也没想到周自恒会突然到他办公室来,并且偷听了他和我的谈话,一时脸色有些尴尬。
周自恒哼了一声,踢了踢我的椅子腿。
“屁股怎么这么沉呢?都几点了还不回去工作?”
我赶紧站了起来,借机向周自伟告辞,火烧屁股似的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周自恒说了一句脏话。
管他呢,反正不是骂我。
我回到工作区,坐在位子上缓了一会儿,静静地思考周自伟的动机,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李小玉拎着吃食来了。
“快吃吧,给你带的蟹黄包。”她说道,把手里的餐盒递给我。
美食当前,我放弃了思考,专心享用,吃得太快哽住了,就想起周自伟冲的咖啡我还没喝,也不知道我现在回去喝行不行?
嗯……还是算了吧!
吃完东西,我打开电脑,看看大家都在专注自己的事,就偷偷上网搜索周天成,结果搜到的全是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
大多都是讲周天成怎么创业怎么一步步走向辉煌的,关于他家庭的信息很少,仅有的几个也都是和赵玉容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有关。
这让我感觉很失望。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周自伟今年都二十好几了,他刚出生的时间电脑都还没有普及,查不出什么也不奇怪,而且即便是有一些信息,如果周天成觉得对自己不利的话,肯定也会想办法抺掉的。
看来我得想想别的办法。
可是,想什么办法呢?我一时还真没有头绪,要不,今天晚上给那个神秘人打个电话,直接找他问个明白?
我打定主意,就先把这件事放下,去了周自恒的办公室。
我得问问他周自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去的时候,周自恒已经瘫在椅子上进入半梦半醒状态,听到动静,翻了翻眼皮,见是我,又合上了。
“什么事?”他梦呓似的问道。
“你哥到底想干嘛?”我坐在他对面,开门见山地问道。
“多简单,挖墙角呗!”周自恒说道。
“我这样一个月月垫底的销售,有什么被挖的价值?”我问道。
“因为你签了陆氏呀!”周自恒睁开眼,叹口气,“我哥就是这样的人,他见不得我手下有一个能干的,但凡他觉得某人有可能成为我的臂膀,就会不遗余力地挖走。”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压制我呀!”周自恒坐起来,敲着桌子说道,“这都不明白?他怕我将来会超越他,所以就处处防我,卡我,他年纪比我大,接手公司事务比我早,公司里有一大半的中高层都被他拉拢,对他死心塌地,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整天盯着我不放。”
“所以,你就伪装成一个懒鬼,纨绔子?”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不由对他生出一丝同情。
“这倒没有。”周自恒说道,“我的懒不用伪装。”
他发完牢骚,又瘫回到椅子上,一副对自己的懒颇为得意的样子。
我就知道,他正经不过三秒!
“那你就继续懒吧!”我说道,“把大权全都给你哥,做个闲散王爷也挺好的!”
我说完起身就走,又被他叫住。
“帮我把杯子挪近点再走!”他说道,“我躺着够不着。”
我看过去,发现杯子就在他的电脑旁边,他只要从椅子坐起来,触手可及。
“渴死你!”我说道,关上门走了。
晚上下班,我心里装着事,迫不及待往家赶,路上堵了会儿,到家天快黑了,走到楼道,见一楼的住户正在卖废品,一箱箱的旧书和旧报纸都不要了。
“哎呀,这些都是我家老头子攒了二三十年的,要不是出国带不走,还真舍不得丢。”头发花白的邻居大妈说道。
我本来已经走过去了,闻言又退了回去。
“大妈,真的有二十多年前的报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