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永远不要到公主府来了。”
“微臣谨记。”杨春元说。
新婚三天,公主夫妇回宫,杨春元由陛下太子召见,荣昌来王容与请安,妹妹们都在一旁等着,“大姐姐。”常寿飞扑而来。
荣昌这三天其实是有点身子虚的,应付一个二十岁才开荤的男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于是被常寿扑的有点往后退,好在及时被宫人扶住了,常寿还不明所以,荣昌看着王容与了然的笑容,有些羞赧。
妹妹们都在,王容与也没特意问什么,只笑着看她们姐妹之间说话,昭宜和常寿问的问题,她在一边听了也能知道荣昌过的怎么样。
分别留在宫里吃了饭,过后又是大包小包的准备给公主夫妇带出去,只是临走的时候,王容与才嘱咐荣昌一句,“也不能总纵着他,你自己觉得不舒服,也要直说。”
荣昌红着脸点头。
朱翊钧喝的有点醉,王容与回头去照顾他,颇有些埋怨,“你自己酒量也就那么点,怎么还想着去灌驸马的酒了?”
“想到我的荣昌就归他了,心里难受。”朱翊钧说,嫁女儿到现在才觉得难受了。
“你这反应迟钝的?”王容与哭笑不得,荣昌出嫁前一天和当天,她是没睡着,但是现在已经缓过劲了,知道荣昌和驸马相处的还挺好就满意了。荣昌的身体调理的很好,小两口感情好,指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当外祖母了。
起初还有些抵触祖母这个身份,现在也完全期待了。算算年纪,在时下也是普遍当祖母的年纪了,不用负隅抵抗。
朱翊钧就难受的不行,他不能到启祥宫来和王容与女儿们一起用膳,还得在前头和太子陪驸马用膳,杨春元这小子,他从前看着老实本分,现在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会对公主好的,那胸脯拍的浮夸。
公主要过的好,能指望他吗?难道不是因为他这个父亲在,公主才能一生无忧的。
“咱们以后每个月把荣昌叫回宫住上半个月吧。”朱翊钧说。
“你喝醉了说胡话呢,好好睡一觉吧。”王容与无奈哄着说。
荣昌没有让杨春元回驸马都尉府,而是在公主府同住,“既然是夫妻,哪里有分开住的道理。”荣昌说,“父皇母后都是如此。”既然把陛下和皇后都搬出来了,自然别人说不得什么。
每日都和杨府通人来往,隔上三日,五日,公主就和杨春元一起回杨府吃一顿饭,杨春元还说怎么不在驸马府,荣昌笑说,“驸马府是你的,也不是公公婆婆的,他们来也是做客一样,咱们回家,婆婆在自己家里,多有自在多舒坦啊。”
杨春元越发觉得公主贴心,公主也不是没架子,两人相处时,公主有些傲娇,有时候也会故意让他做好臣子的本分,这些都是夫妻二人间的情趣。公主从来不在他父母面前摆公主的架子,谦逊有礼,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去杨府的时候多了,杨家的亲戚也都有见到,公主雍容尊贵,又和蔼可亲,重点是,公主一点都不是传说中的相貌平平,明眸善睐,是个大美人来的。
杨春元去当值都是春风满面。
荣昌公主出嫁后,就是昭宜了,朱翊钧给昭宜选的人家是阁老的小孙子,也是书香门第,每代都至少有一个进士出身的,朱翊钧想着昭宜文静,找这样的人家最合适。
荣昌在外面,近水楼台自然要去考察一下,还要带着昭宜一起,昭宜原本说不想去看的,荣昌说非要去看。
那小公子长得书生气,倒是不差,比杨春元还要俊上三分,人如今在国子监读书,王载物还动用了同窗关系去打听了一下,说是还是有几分真本事。荣昌和昭宜坐在马车里,在国子监外面等着看下真人。
“阁老家还没有分家,人是真挺多了,好在你有公主府,那些个恼人的苍蝇,你不想理会,关门就是。”荣昌说。
“你又说笑话了。”昭宜说,“再烦也是驸马的家人,关在门外就省事了,更麻烦而已。”
“这家里女的多了,真是愁人。”荣昌说,“驸马家都好好的,最近不知道哪里来的表妹,三天两头的往驸马府跑。”
“啊,那你怎么处理?”昭宜问。
“我怎么处理?我不处理啊?她是去的驸马府,又不是公主府。”荣昌狡黠的笑说,“驸马府可不归我管。”
“驸马住在公主府,也回不了驸马府。”昭宜笑说。
“这表妹还好打发,但是你这个,都是妹妹,大嫂,哎呀,到时候找上来,还真不好怎么办。”荣昌说。
两姐妹扯着闲篇,就看到国子监陆续有人出来,李牧成和人告别后离去,荣昌让人跟上,跟到一半,“小姐,这好像不是李公子回家的路?”
荣昌掀开窗帘一看,这已经不是大道了,再这么跟下去,肯定会起疑,但是李牧成到这里干什么?荣昌让人悄悄跟上去,而她们则拐去大道,找个茶楼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