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感觉到:躯体在逗留,灵魂在逃遁。但从来不说。
有些话埋藏在心底,想象着必将在未来的某一天
和躯体一起腐烂。只有白胡子上帝
见证了全部过程,悄无声息。
爱。仅仅是一个音符,或许不是。
和欧几里得的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还是把一个人的寒冷
死死的囚禁在咬紧的牙关后面。悲悯着
没有什么比这个音符的逐渐死去更为不幸。
于是我将他埋葬在浓烈的酒精里
和一只玻璃瓶沉睡到天明。关于孤独
这种隐喻苍白得毫无美学意义。
醒来之时,我发现四肢扎入泥土。
设想在许多年后的今天
我的身体里必将长出一片生机盎然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