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一见她不解的睁大眼,他赶紧咳了几声“咳!咳!”哎呀,他怎么说出来了?
眼见没办法搪塞,他只好老实道:“我的意思是你像小菜,清淡而美味。”让人实在很想尝一口。
她终于听懂他的意思,差点憋岔了气。
她像小菜?意思是她长得不够美艳,只适合伴清粥?
这个该死的家伙,只给他一个瘤会不会太少了?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真的很淡雅,很与众不同。”他赶紧解释。“很很有性吸吸吸吸引力。”他赶紧把“性”字吞回去,怕她听出来。
“真的?”她蹙眉瞪着他。
“的确。”翔一点点头。她跟他玩过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同,让他很想跟她玩一玩。
她浑圆的臀部摸起来一定很柔软,他想象着她张开腿迎接他,然后把他圈住,随即吸紧他
啊啊啊!他快坐不住了!
一想到这些,他就浑身着火。
他体内忍不住騒动起来,小肮间的一股火焰就这么轻易地又被点燃,开始窜烧,让他继续想象着她躺在床上发浪的模样
薇柔又好气又好笑的瞅着他,他的表情认真得教人很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可是她知道他的风流行径让人不敢领教,她还是小心为妙。
再三提醒自己小心别落入他的圈套,可是她还是觉得他的赞美很受用。
“谢谢。”她对他点头一笑。他说她很有吸引力这句话,在她心中不停的荡漾。
她压抑着喜悦的表情让他心中一阵窃笑。
上钩了、上钩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和她上床的事很有希望?
不过他仍旧得憋住笑,这种清纯型的女人他可没玩过,先探探她的底限,免得把人家吓跑。
“像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追喔?”翔一试探地道。
如果招惹了某某人的女朋友,那是很要命的,他这么有骨气的人才不玩这种游戏。
她一呆,接着马上一脸羞怯。
“没有,他们”她觉得有解释的必要。“他们我都不喜欢。”
“他们”耶!苞他有得比喔!
老实说,这女人的确有这个本钱,穿着白袍的她比护士还诱人。他玩过空姐、选美冠军等等各式各样的女人,甚至包括白衣天使──假扮的,就是没玩过女医生。
顿时他心痒难耐,交迭的两腿换来换去,怕被她看出渐渐“鼓起”的騒动。
“这么说,一直没人能掳获你的心啰?”他赶紧问,想藉此转移注意力,不过他的目光还是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
天,谁说女人的乳房小就不好?小巧却饱满,充满弹性像眼前这个,一样能令男人爱不释手
薇柔没注意到他的注视,浅浅的扬起羞涩的笑容。
“嗯。”可是她心底一直注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
曾有过的绮丽梦想和编织过的美梦,顿时又飞回她脑海中。一直隐藏在内心里的那份小小的渴望和期盼,在他的语言撩拨下渐渐又騒动起来。
想不到那么顺利,这女人真好骗!翔一潇洒的表情有说不出的自满。
“你有空吗?”他笑咪咪的问,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什么?”她一愣。
“请你喝杯咖啡如何?”
她马上冷下脸“你不是已经有未婚妻了吗?”
若不是他突然的一句问话顿时又把她打回现实中,她都差点忘了他的可恶。
“什么?”他原本跷着的脚马上放下,不高兴地叫嚷起来。“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胡说八道,是哪个家伙乱造谣?
“人人都知道我是”花花公子。他识相的赶紧把话吞回去。“大忙人。”他正色的连清了几声喉咙,接着说:“我哪来的未婚妻?”他根本还不想定下来好不好?
“真的?”薇柔不高兴的绷紧脸。
“真的。”他还没玩够呢!
这么说,他真的把小时候的事都忘光光了?她不禁为之气结。
一见她冷然的表情,他赶紧又道:“我真的没有未婚妻。”究竟是哪个家伙居心不良啊,这么破坏他的名誉?
什么?她一脸大受刺激的表情。
“也没有女朋友。”他假装真诚的道。
为了把她,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反正男女之间只是一场游戏,他又没有骗财骗色,有什么不对?
薇柔不敢相信他竟说得这么笃定,眼睛愈睁愈大,突然她狠狠地抽了口气。
好,真的非常好!爆翔一,你
她除了瞪大眼睛,无法有其他反应。
瞧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他不禁窃笑,一只手指不安分的撩起她鬓旁不经意垂下的发丝,垂下眼睑假装一脸烦恼,其实是直盯着她的衣襟看。
“不如你做我女朋友吧?”他终于进入正题。
不过这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哟,他可没有强迫人,她不愿意可以不上他的床。
这家伙薇柔咬牙切齿起来。
如果她还对他有什么心软,全在这一刻被抛到一边去,她发誓一定要实现这个整他的计谋。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提醒他,让这个混蛋脑子清醒一点。
“可是宫爷爷说,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名叫纪薇柔。”她瞅着他道。
爷爷?翔一的脸皱得像个包子。
那老头在做什么啊?胡说八道。
“什么纪薇柔?”他根本没听过这名字,莫名其妙。
“小柔呀,那个和你一起长大,很可爱的小柔啊,你忘了?”她放柔了声调,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小柔?喔──”这他就听过了。
他的表情好像想出了什么!她眼里迸出惊喜的光芒。
早说嘛,拐了那么大一个弯。翔一扳起手指数道:“花花酒店的小柔,财神酒店的小柔、老爷酒店的小柔、星星酒店的小柔、君王酒店的小柔、金银国酒店的小柔、富豪酒店的小柔、色迷迷酒店的小柔”
就这么多了,再多他也数不出来了。
“你是指她们其中一个吗?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他怎么可能会跟酒店小姐订婚啊,究竟是哪个没有脑袋的家伙说的?
薇柔一脸发白,张着嘴瞪着他,心也跟着深深的往下直坠,差点晕过去。
“都、不、是!”她咬牙。“是从小苞你一起长大的。”她恨恨地再度提醒。
“不是啊。”他头痛的捂着额,暗暗责怪爷爷干嘛那么多嘴,小时候跟他一起长大的女生有多少个,怎么数得完呢?
他想了又想,再将刚刚那些人重数一遍,努力想找出新的来。
可是他脑袋里装的就是这么多。
他扳着手指数了又数,最后终于不耐烦地问:“她是哪一家酒店的?”
他想不出有哪一个跟他一起长大的小柔,后来跑去当酒店小姐的啊?
“我就”她咬牙,狠狠地吸了口气。
她故意隐瞒她的真实姓名,怕整他的计画穿帮,没想到是她多虑了,他根本连她的名字都忘了!
她真想对他大吼出声。
好不容易她终于稳住,那张绝望透顶的俏脸在阵阵青白交错之下转为无奈,最后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
她冷冷的瞅着他。
休想她会再对他有任何恻隐之心。
如果要她稍微手下留情,那么他必须他想起他的誓言──他已有了未婚妻,名叫纪薇柔。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宣布他的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