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静稍稍的,只传来吸鼻子的声音。传头看到的是红了眼眶的玉洁:“人人家才没有淫荡人家会舒服但是人家才不要像外面的阿姨一样”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残留的精液,在脸上横流。
白晰的脸上满是淫秽与伤心的水滴,看得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对家里的事情,除了第一次做ài那天。她说故事的神情哀戚之外,其他时候就算聊到了,也只是轻轻带过而已,虽然不说。
但是毕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吧!平常在做ài的时候,被我揶俞着也只是发发脾气,没有真的动什么火。就算从小就经历着成人的性爱,也很喜欢被强硬的抽chā,但是对于“淫荡”两个字,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是形容自己那种春情四溢的状态吧?
加上近期在生理和心理上对于性爱的索求,多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那种不安终于在今天爆发了出来。
“乖对不起啦!哥哥不是说你和外面的阿姨一样啦对不起啦哥哥最喜欢小公主了”我边说,边在泪水和精液满布的小脸上亲个不停。
“那你还说人家淫荡”玉洁对我刚刚的用词依然耿耿于怀。想来之前都是拿来说宜静的,今天不小心就触到小公主的地雷了。
“对不起嘛哥哥不是说你和外面的阿姨一样喔!是哥哥很喜欢看起来很舒服的玉洁,喜欢小公主表现得更舒服啦”我不断在玉洁脸上亲着,并解释我对“淫荡”的定义。
“为什么你喜欢我那个样子”玉洁梨花带泪的问道。“因为玉洁叫得越大声,表示你很喜欢和我做,因为很爱我呀!来再亲一个揪”
我又一吻,亲在左边脸颊上。嗯吃自己精液的感觉好诡异“好啦不要一直亲啦!很葬耶”听到我的解释,稍稍放下心的玉洁开始廻避我的亲吻。
“我好伤心,小公主竟然嫌我的亲亲很葬”我装做沮丧的样子。“没没有啦我没有嫌你啦!我是说精液很葬呜嗯”玉洁慌乱的解释自己的意思,看来还是心情不稳定,不然平常应该会很冷静的吐槽我的伪装才对。
不过,马上又被我堵住嘴巴一阵舌吻。“开玩笑的,我知道宝贝小女儿不会嫌我的,而且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会葬的”在她口中逞凶至满足之后,我才搂着她笑嘻嘻的说。
“呼早早知道就让你难过死好了”被我亲到快没气的玉洁喘着气说。“不要这样嘛!我死掉之后,谁来帮女儿抒解压力呢?”我说着把手伸进因强吻而又逐渐潮湿的蜜穴中。
小妮子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在对方表现的强势的情况之下,很容易就进入备战状态。该怎么说呢?和平常的大小姐形态相比,好像有一种反差萌啊!“你你又不做光是摸”
在这一阵的反覆挑逗之后,玉洁已经难以忍耐,身体微微抖着,好不容易才挤出几句抱怨。“好让女儿久等了,希望爸爸轻轻插你,还是用力干你呀?”
我问着令她难为情的话题,手上的力道也逐渐转弱。“干干我拜托爸爸,用力干我快”
微弱的力道反而挑起小公主更强烈的欲望,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整个人都快靠在我手上,好像只靠着下身带给她些许愉悦的手指在支撑最后站着的力道。
“乖小孩”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搂住因为手指抽离小穴而无力的玉洁,让她趴在课桌上。
从背后解开洋装上半部的钮扣,脱下上半身洋装。光滑的背部、洁白如玉脂的两条手臂,小公主的身体不管看几次都像是个完美的艺术品。
上身滑落的洋装,因为趴在桌上的姿势,而停留在腰部,将小公主的水蛇腰遮得若隐若现。我一把将她的内衣拉起,没解开的内衣扣环让内衣成了个轻微的拘束器,限制了小公主头和手的动作。从内衣里弹出的嫩乳,虽然隆起的幅度略小。
但压在桌上仍是微微变换了形状,发育中的敏感乳头接触冰凉的桌面,让小公主“嘤”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蹲下来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踝,两腿间的小穴已被溢出的淫液浸得湿润。景像虽然淫糜,却透着阵阵少女的清新微酸,彷佛里面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一般的纯洁。我不禁吻上这被我插入许多次的禁地,舌头探入其中,虽然侵入不深,但引得里面的细流潺潺不止向外流出。
“咿呀爸爸不要很葬”玉洁紧紧的抓着桌沿,体验着第一次被口交的刺激。啪的一声!我一巴掌打在玉洁的俏臀上。雪白的肌肤立即浮出红色的掌印。“呜”玉洁闷哼了一声。双腿紧绷的同时,小穴也明显的收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