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骂我,骂我是狐狸精!说我迷惑你!说我风骚!还说我淫/荡!”我狠狠捶打他,继续哭。
林梓枫听见这话,却哈哈大笑起来。
“混蛋——你笑什么?”
林梓枫一把搂住我,把我压倒在床上,及其暧昧的在我耳边亲吻厮磨着小声说:“她说的一点没错啊。你还不风骚吗?还不浪吗?你自从跟了我,真是比女人都娇媚。我就是爱极了你这股子风情了。什么女人都比不了你。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就要霸占你一辈子。你是我的,生死都是我的人。”
我脸红的简直不行了。不敢看他。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没有骚——我——”我倒在他怀里羞得不敢动。
他又哈哈大笑了。
“好了,宝宝,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别哭了。”他抬起我的下巴,温柔的亲吻我。他吮着我的唇,我的小舌头,我立刻身子软了。
“给戴倩雯一件古董怎么样?去了美国,这些东西将来都会有用,比钱更保险。她毕竟给我生了孩子,也不能让她以后吃苦吧。”他恳求我。
“不行,你那些古董件件都是古墓里的陪葬品,都是价值连城的。那些东西我每一件都特别喜欢,我才不给。”我嘟着嘴,摇头。
“给一个小的?好不好?不是有一个玉色藤丝盘?还有一个鱼景琼扇柄?”他说。
“啊,不行,不行。那个鱼景琼扇柄是卫苒非常喜欢的,我是要送给他的。”我坚决反对。
“那把那个玉盘子给她吧,给一个吧。钱太不保险了,不给她房产,总是没有保障的。就给个古董吧。”他说。
我想了想,也许那个疯子女人也知道钱没有保险,没有地产房产总是不行的,这才气疯了来骂我的。是我没想到。
“好吧,就把那个玉盘给她吧。赶紧送她走,滚到美国去。”我同意了。
“谢谢宝宝。”林梓枫笑了,大大在我嘴上亲一口,手就不老实的伸进我衣服里。
“哼,大色狼。还说我骚……哼哼哼……”我红着脸,没拒绝,任他爱抚。
我们缠绵的亲吻在一起,身子纠缠着分不开了。
几天以后,戴倩雯把那30万大洋都换成了美元,汽车也卖掉了换成钱,带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去了美国。我从此没有再见过她。
菲儿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母亲,以后在台湾的日子,小姑娘常常问林梓枫,都没有得到答复。只是冷冷的一句话“她死了”。戴倩雯后来确实是死了,我们到台湾后没有几年就得到消息,她因为酗酒和生活放荡死在了美国旧金山。据说后来是她又嫁的一个美国士兵的丈夫把她安葬了,财产也就留给了美国丈夫。
戴倩雯走了以后,家里的生活又恢复了安详和逍遥。英子和大力哥也从天津回来了,没有了干爹干娘和姐姐,我便让他们住到了我的家里,在一楼和秋儿一个房间,很美满。
我有了新汽车,自己也学习开车,不用梓枫再接送我上学了。卫苒非常高兴,常常让我开车带他出去玩,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车上还可以偷偷亲热亲吻,真是太方便了。
不久,孙映梅他们也回到了上海,我开车带着卫苒去看他们。一起在小客厅喝茶的时候,孙映梅又悄悄问起我特务潜伏名单的事情。
“最近比较忙,家里又出了这么多事情,我还没有顾得上调查呢。”我悄悄说。
“要抓紧时间,现在情况越来越紧张了。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我们的胜利是肯定的了。现在都在进行最后的工作。这个名单非常重要,一定要弄到手。我们得知了情报,这个特务潜伏名单就在林梓枫手里。你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交给我们。”孙映梅小声说。
我想到了林梓枫书房里的那个大保险柜,可是我没有钥匙,更不知道密码。
“他书房里有个保险柜。他从来不让人进他书房。我也没有钥匙。”我说。
“保险柜?”孙映梅点点头,沉思起来。
“要是让我去偷文件,我可能真的办不到,我没那个本事的。”我摇头。
“嗯。让我们商量一下,到时候会联络你。千万小心,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会有危险的。从今天起,不要再来我们这里,不安全。我会去找你的。”她悄悄说。
我点点头。
晚上8点钟,孙映梅把我们送到街口,看我和卫苒上了汽车,我们在浓重的夜色中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