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孩子,又不是我们兽人的。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你要是敢毁掉人类的希望,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怀溯存脸上奇异的甚至是残酷的笑容令娜娜突然有点儿脊梁发寒,“我们会先将你的子宫摘下来,让别的女人重新孕育孩子,而你则将被各种手段折磨和泄愤。你长期待在秘辛山,应该看过其他金刚猿或者兽人实验对象的经历吧?我相信,你作死的话,结局只会比它们悲惨一千倍!
“生不如死的那种!”
娜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眼前浮现出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同类,被随意的抽取体液、摘取器官,甚至被特医们用各种方式研究它们承受疼痛的极限……
怀溯存继续用缓慢而令人颤抖的声音说:“相信我,你这辈子也就指望着肚子过活了,好好护着它,否则,一旦失去这个安身立命的本钱,你的结局会连猪狗都不如。”
娜娜发着呆,连怀溯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这段时间嚣张任性、顺风顺水的她突然感到深深的恐惧:有些人原来是她根本惹不起的!
当卫奇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猛地惊醒,跳起来抓住他的衣襟:“卫奇,你动手的时候千万要谨慎,一旦失手或者暴露,绝对绝对不可以出卖我,明白吗?”
卫奇的双目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微微敛眸,淡淡应道:“知道了。”
娜娜对着宫殿大门的方向恨恨的狞笑道:“跟我斗?我要你悔不当初、生不如死!”
马克西姆将维克多拉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
维克多有些不悦:“什么事?没看我正忙着吗?”
马克西姆面色嘲弄地说:“有什么好忙的,不就是拉扯‘传宗委员会’吗?只恐怕你在给怀做嫁衣裳。”
“什么意思?”维克多拧起眉头。
“刚刚宫殿里传出来的消息,你的娜娜直接告诉怀,她愿意嫁给他。”
一瞬间,维克多面容扭曲,仿佛化身恶鬼:“她真的这么说了?”
马克西姆哼了一声:“难道我还会骗你?”
维克多深深吸气,一只手将酒杯生生捏碎:他暗示了好几次,娜娜对他可是满不在乎、装聋作哑。
“他们有说什么时候结婚吗?”
马克西姆走到酒柜边,重新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放心吧,怀拒绝了。”
“什么,他拒绝了?”维克多有些不敢置信。
马克西姆耸耸肩,接着给自己倒酒:“很奇怪吗?你应该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但是没想到他在这么大的诱惑面前也能坚持得住。”维克多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多了几分钦佩,但随即就隐没在狠戾之中,“既然他自己放弃了这么大的砝码,那我们就不必客气。”
他瞅了马克西姆一眼,补充道:“更不能坐以待毙。”
马克西姆喝了一口酒,语气有些嘲弄:“可是维克多,好像你对那女人没有办法。”
维克多自嘲道:“是啊,那女人仗着自己的肚子为所欲为,还真当我是任由搓捏的面团。看来,我应该转变一下策略了。”
他面上浮现出狠绝之色:“她不过是觉得我不敢动她,只能任她予取予求而已。不过,她并不知道,其实我根本不是那么在乎她的肚子。我死后,就算人类灭绝,那又如何?”
马克西姆举杯跟他轻轻一碰:“早就该这样。维克多,有时候你就是太爱面子了。”
维克多哼了一声:“怀既然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个肚子,说明他另有后手。我们不能不防。”
“怎么防呢?”马克西姆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上,面色微醺,“每一次他出手可都比你快。”
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维克多恨恨地咬了咬牙:“没关系,这一次我叫他没法防。”
“哦?”
“军人说到底,还是要用实力说话。这一次的四大军团新兵大比,我们必须要赢。”
“有志气!”马克西姆不无讽刺,“你怎么赢他们的飞鸟?他们肯定会在大比之后才会把飞鸟交给我们。”
维克多浮现出神秘的微笑:“别忘了,最近金刚猿有了热武器,这可是划时代的进步啊。”
“可是,你怎么保证金刚猿会听你的?”
“辕生绝不是能跟金刚猿搭上话吗?”维克多恢复了绅士的模样,笑得温文尔雅,“你会发现,只要付足代价,金刚猿也不是不能收买的。”
马克西姆摇晃着酒杯,眸中有点儿意味深长:“那可是叛国罪以及背叛人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