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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问,她发现当他的乖巧妻子,比跟他作对要来得有趣多了。
“ㄟ”在她翩翩经过他身边的同时,他拉住了她,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她眨眨眼睛,佯装天真无辜的模样。“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以他大大的手掌轻覆住她光洁的额头。他皱皱眉“你没发烧?”
她心头一震。当他温暖又厚实的掌心覆在她额头上时,一种不曾有过的温暖,侵袭着她固执而又倔强的心灵,她觉得心里有某一部分融化了
猛回神,她警觉到戏必须演下去,而她的计画也不能因而中断。
“我当然没发烧。”她微笑着将他的手拿开。
真吾眉心紧锁“如果没发烧,你为什么这样乖?”
“我只是觉得我该尽好妻子的本分。”她说。
“怪了,”他狐疑地睇着她,好像她有什么不想让人发现的阴谋似的“今天早上我出门时,你还没有想通呢!”
她眨眨天真的大眼睛“我听了阿影奶奶的话,决定做一个乖巧又温驯的妻子。”
“噢?”不是他多疑,而是他实在很难相信,打从相遇起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的她,竟会一夕之间改变。
看他一副“你在搞什么鬼”的怀疑表情,她镇定地道:“阿影奶奶说得对,我们已经结婚了,每天板着脸过日子也不是办法。”
真吾没有搭腔,只是斜着眼瞄着她,一脸“你一定在搞鬼”的表情。
“别说了,”她泰然自若地继续演戏“你一定饿了,我下去煎牛排。”说着,她掠过他,走出了房间。
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他喃喃自语:“她该不会在牛排里下葯,让我狂泻三天吧?”
他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决定下去全程监督
。
厨房里,小悠正穿起围裙,准备做她的贤妻良母。
她把牛排从冰箱里取出,再将平底煎锅搁在炉子上,然后拎着那块牛排就往平底锅里摆
见状,真吾差点没吐血。“喂!”他冲上来。
“你不用帮忙,去等着。”小悠摆出她招牌的天真无邪笑容。
“谁帮忙?”他皱着眉,睇她一眼“我只是看不下去。”说着,他将那块牛排取出。
“做什么?”她一脸纳闷。
“油。”他笑叹一记“要先放油。”天啊,她连基本常识都没有,还当什么贤妻良母呢!
“是吗?”她眨眨眼睛,继续装可爱,但心里已经开始嘀咕了。
她乖乖地将油倒进锅里,开火。“你去坐着,一会儿就好。”
真吾有点不放心看着她“你真的行?”对于她欠缺基本常识的厨艺,他实在不敢恭维。
“安啦。”说着,她抢过他捏在手上的牛排就往锅里丢。
这一丢,锅里的油啪啪啪地四处飞溅
“啊!”她不知道会这样,吓得哇哇大叫。
真吾下意识地抱住她,将她护在怀里,然后眼明手快地抓起锅盖一盖,再关火。
“我不是故意的,我”小悠有点不知所措。
她是真的慌了,因为她不晓得那油居然会那么地不听使唤,她更不晓得的是,他竟然在第一时间保护了她。
他眉心紧蹙地盯着她,神情严肃。
她以为他可能会训她一顿,或是嘲弄她的厨艺,所以她已经有了“挨骂但不还口”的心理准备。
“没喷到吧?”突然,他轻捧起她的脸,紧张的检视着。
迎上他关注的目光,她的心咚咚作响。
他是真的紧张她吧?如果不是,他眼底为何充满着关心、充满着没有照顾好她的歉疚?骤地,她的心一紧。
“你吓傻啦?”他微蹙着眉,温柔地笑了“没事,没事”
他用在女人身上的温柔,大多数时候是应付、是为了场面,或为了某种,雄性的目的”虽不至于不真心,但绝不是像现在这般毫无所求。
不能否认地,他有点震惊。
“你去坐着吧!”他摸摸她的头“我煎给你吃。”
小悠怔愣地望着他,有点回不过神。
不,不该是这样的。她的目的是引他掉进自己设下的陷阱,可现在怎么焕她觉得怦然心跳?
他的温柔让她几乎忘了,他娶她只是为了报答稻川敏一郎的养育栽培之思。
甚至,在跟她结婚时,他还跟其他女人有着藕断丝连的暧昧关系。
九鬼悠,别被他骗了,这种男人一定很擅于摆弄女人的情绪。
她陡地一震,回过了神。
“你真好。”她对着他眨动她的无邪眼睛,一派天真可爱。
他心头一震,又有种受惊吓的感觉。
不是她的笑容难看,或是可怕,而是这真的不像是她的个性。
今天的她,可爱天真又无邪得救他好想马上把她吃下去。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葯,但他喜欢她这种暧瞹昧昧、忸忸怩怩的娇态,很够味。
“你饿吗?”他问。
她微顿,摇摇头。下午阿影奶奶才带了一堆饼乾及糕点过来跟她喝下午茶,撑得她肚皮都快爆了。
他一笑“那别煎了。”
“咦?”她一怔。“你不饿?”难道他也跟谁一起吃吃喝喝了一下午?
倏地,她脑海中出现丰满又成熟艳丽的竹田,不觉地竟感到吃味。
“我饿,非常饿”他说着,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
他的眼睛像火炬般镇住了她的目光,她感觉到他眼底有种奇异的光芒,带着炽热、带着肆狂,也带着侵略。
当她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带向了自己。
低下头,他的额头顶着她的,而他的目光笔直地射进她眼底深处。“我饿得可以吃掉你。”
他带着暗示的话语让她心头再度一紧,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不是思心反胃,而是心动得颤抖。
“不”当她想躲开,他已经攫住了她的唇。
她陡地一震,两只眼睛瞪得奇大。
他的吻温柔而细腻,使她忘了如何反应,只能木然地任由他吮吻着她的唇,挑逗着她。
如此拥抱着她,真吾完全地感受着她美妙的胴体曲线,他的身体里满溢着对她的渴望及期待,
她一震“呃?”
她是怎么了?她的计画、她的最终目标呢?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她不能让他得到她的身体,她的目的是诱惑他,再让他吃瘪啊!
“别这样”忖着,她轻推开他,故作娇态“不要”
“为什么?”他不放开她,两片渴望的唇直向她耳际迎去。
她觉得痒,强忍着笑“不要嘛!”
真吾微皱起浓眉,困惑地望着她。“我以为你已经决定当我的妻子了。”
小悠微顿。什么妻子不妻子的,他是想说“我以为我已经可以上你了”吧?
他娶她的目的是为了报恩,而想跟她发生关系的理由大抵是“花了钱,总得有点好处”或是“天生的兽性”所致。
“我”以她过去的习惯,一定会为了这个跟他鲁半天。
但现在的她不能那么做,她要懂得以柔克刚,四两拨千金。
“人家害羞”她别过头,一副娇羞模样。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装出这副死德性,真是太有天分了。
她娇羞忸怩的模样在他眼底是那么的可爱诱人。
“为什么害羞?”他隐约觉得她的改变是因为在策画着什么。
既然她满脑子馊主意,他当然要捧捧人场。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老婆嘛!
“为什么?”她微怔,想起古装剧里有点愚蠢的台辞,然后不假思索地说出“太亮了嘛。”
她当然察觉到这说辞太过愚笨,但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难收回。
“是吗?”他挑挑眉毛,笑睇着她。
迎上他深沉的、难以捉摸的炽热目光,她不觉咽了咽口水。
“那我们去一个暗暗的地方。”说着,他怱地将她拦腰抱起。
“咦?”她陡地一震。那ㄟ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