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夏敬生跟善圆这两个有异性没兄长的家伙,竟然留都不留他他们甚至连去送行都没有,可恶!
那天,夏庆元带著满心的不悦离台;而夏敬生只想拿鞭炮来放,这是因为,夏庆元在台的这段期问,他每一秒、每一刻都在提防著夏庆元,怕的是善圆一个不小心意外变节,改变心意,觉得夏庆元比较好,比较优、比较适合她,那他怎么办?
所以,这段期间他根本是把善圆二十四小时都绑在他身边,半刻都不让她离开:而现在夏庆元走了,夏敬生决定好好的跟善圆谈恋爱。
“善圆。”他叫她。
“是;”善圆从远远的地方听到他叫她的声音,连忙奔过来,但跑到一半,突然想到夏二哥曾经嫌弃过她蹦蹦跳跳像个小孩,不像是个小姐,所以,不能跑,不能跑。
她突然煞车,改学古代走路那样,莲步轻移地来到夏敬生面前。
怎样?是不是很像大小姐?
“你找我干”哎呀!不是干么,是做什么,是有何贵事?
“你说什么?”他是不是听到一个“干”字?
“不是啦!我是说你找我来做什么啦?”什么“干”字,没有,没有喔!善圆眨巴著眼睛,装傻地混过去。
“我们今天出去吃饭。”
“吃饭?好啊!”拍手叫好。因为他大赦天下,她今天不用煮饭,这当然好。“但好端揣的,干么出去吃饭?”
“我看你最近表现良好,你乖咩!”夏敬生适时的夸善圆几句。
善圆马上乐得飞上天。“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
“0k。”他等她。
莫约等了十分钟,善圆便打扮得漂漂亮亮,随著夏二哥出门。
夏敬生带她去吃饭,还去看电影,看完电影,两个人还手牵手散步看夜景。
哦这就是善圆想要的浪漫,她真幸福,有这么帅又这么体贴的男朋友,所以,带连的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她部觉得顺眼多了。
嗯迎面走过来的那个男孩子长得不错。
善圆手拿著甜筒还边回头。
“蒋、善、圆!”身边有人在大吼。咦?发生什么事?她有做错什么吗?善圆无辜地眨巴著双眼。
“你刚刚在做什么?”夏敬生勃然大怒,善圆这死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转头去看别的男人,她当他是死人啊?
“刚刚?没做什么啊!”“还说没有,你刚刚明明回头去看那个男孩子。”怎么?她当他是死人还不够,还当他是瞎子啊?
她“爬墙”的动作那么明显,还给他睁眼说瞎话!
吓!善圆听了吓一跳。“我只是回头看一下下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哟?”
“不可以!”
“只有一下下耶!”
“也不可以!”夏敬生很霸道地宣布。总之,她现在是他的人了,除了他之外,别的男人她都不可以随便觊觎。
“可是我没有见异思迁,我只是看看而已耶!”善圆犹不放弃,仍为自己日后的权利作最后的努力跟交涉。
“还是不可以!”夏敬生霸道地下令,这事没有转圆的余地,就连讨价还价的空间都没有?
小奴隶再怎么不服,也不敢不从,因为,她得表现良好,夏二哥才会喜欢她、才会爱她。只是,要她从此之后目不斜视,真的很困难。
咦、咦!不对啊!她想到了“夏二哥。”
“怎样?”
“上次我们去桃园,你看到槟榔西施,还不是一直回头看。”为什么他可以做的事,她就不行?
“那时候我们有交往了吗?”
“交往了,”善圆十分笃定。瞧瞧他会怎么说?“为什么你可以看美女,我就不能看帅哥?而且,刚刚那个男孩子还称不上是帅哥呢!”那人充其量只能称作“长得还不错”这种程度而已。
“那你为什么直盯著他看?”
“我看到他拉链好像没拉上。”所以,她才频频回头的嘛!
“哦如果是这样,那还可以原谅。”咦?不对。夏敬生突然回神,鹜醒过来。“你有事没事干嘛看人家的裤裆?”这个小色女,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啊!被他发现了是吗?
要死了,她怎么自曝其短,把自己做的好事全跟他讲!“那个没有啊!就、就那个啊啊有流星!”
善圆指著天际,但夏敬生才不上当呢!哪会那么刚好,他正在逼问她事情,就刚好有流星划过?
“蒋善圆!”他咬牙切齿的唤她的名姓。
“干、干、干么啦”善圆害怕地节节后退。
“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夏敬生冲了上去,要把善圆抓过来好好审问一番。
“哎呀不要啦!”她好害怕喔!
善圆迈开她的飞毛腿,努力的往前奔。
仲夏的夜晚,果然是属于年轻人的这么热的天,他们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在大马路上奔跑、嬉戏。
路过的老人家们,是各个心有戚戚焉。
“善圆,茶,”大老爷叫?
“哦来了。”小奴才马上端著—怀水来。
“善圆,水果。”
“哦马上来。”小奴才马上从冰箱埋拿出小玉西瓜眼葡萄,她洗洗洗、她切切切,十分钟之后,送到大老爷跟前请老爷享用。
不到十分钟,大老爷想洗澡了。
“善圆,洗澡水放好了没?”
“好了。”
大老爷终于去洗澡了,小奴才梢稍松了一口气,但别以为她现在就可以休息了。没,没有。
她还得洗刚刚的碗盘,还有要拖地,拖完地之后,把衣服拿去洗衣机里泡个十分钟,然后再等半个钟头,衣服洗好了,晾好衣服之后,她才能休息。
没错,这就是她蒋善圆下课后的生活写照。
妙君觉得善圆这样太可怜了,这样不计辛苦地去爱一个人“你这样不累啊?”
“不会啊!为自己喜欢的人做家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每次只要善圆感到累,就会用这种说词来说服自己。
“可是我觉得,你这样不像是你夏二哥的情人,倒像是他的佣人耶!”妙君发表她的感言。
“哎呀不会啦!是你想太多了,我夏二哥才不是那种人呢!他那么多钱,要是真的想要佣人,他大可请一个来使唤!”
“那他为什么不请一个?”
“他说他想要一个贤淑乖巧的女朋友,还有,如果我什么事都不会做的话,怎么当他的情人?”
“所以,他要的的确是一个佣人嘛!”妙君听了那么多,觉得结论就是这一个。
“都跟你说不是了,你还一直这么说。我问你,如果夏二哥真当我是佣人的话,邪他怎么会要带我去夏威夷?”
“你要去夏威夷?”虾米?善圆竟有此等好康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下个月初罗!”
“个月初,那剩下不到天耶!”十天后善圆就要出国去happy了,那她呢?她只能待在台湾,连游泳池都不敢去,因为怕染煞,善圆真幸福。
“是的,没错,所以我才说夏二哥从没拿我当他的奴才。”如果说夏二哥拿她当成他的阿娜答、小甜心嘛!她觉得还有那个可能。
“不。”妙君还是觉得不对。“如果你夏二哥真的照你听讲的那样,喜欢上你了,那他把你捧在手掌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虐待你”“我都说他没有虐待我嘛!”怎么妙君老是讲不听?
善圆抗议,但妙君没理她?她依然说她想讲的。“还刻薄你,所以我觉得你夏二哥如果不是拿你当佣人在看待,就是在耍著你玩。”
“耍著我玩!”善圆皱眉。她才不信“夏二哥才不会那么坏呢!”
“这可难说,毕竟,当初可是你先向他表白的,男人就是这么贱,主动到手的女孩子,他们向来不珍惜。”
“虾米?你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
“可恶!”善圆气得用书本敲打妙君。
“哎呀你干么打我啦?欺负你的人是你夏二哥又不是我。”善圆打她做什么?很痛耶!
妙君被打得哀哀叫,但善圆根本不打算手下留情,因为妙君太可恶了。
“你既然知道女孩子太主动会被人瞧不起,那当初你干么叫我去跟夏哥哥表白?”
“呃这个啊”“不要支吾其词。”善圆十分有气势。
和!她怎么变得这么凶?真是近朱则赤、近墨则黑。
好啦、好啦!她说实话就是。“老实说,当初我根本不以为你夏哥哥会喜欢你嘛!所以才想教你去表白,让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什么?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善圆实在是太伤心了,原来她的好明友把她瞧得这么扁。
呜呜呜
哎呀!我的妈,善圆怎么说哭就哭了?“我的妈呀!你可不可以别哭了?”善圆哭得那么大声,实在很糗。
“那你要补偿我。”
“好啦、好啦!补偿你、补偿你,你说你要什么?”
“我要你帮我整理家务。”善圆逮到机会便乘机揩油。
“什么?”
“夏二哥说他要搬到主卧房去,所以要我帮他整理东西,那你来帮我,当作是补偿我受伤的心灵。”
“什么?用这个补偿!”妙君顿时傻眼,她怎么觉得自己被善圆设计了!
“怎么?你不愿意啊?”善圆问她,而且嘴一扁,像是随时准备要哭给妙君看的模样。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行不行,哪时去?”
“这个礼拜六。”
“0k。”礼拜六她直接去她家,只是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可怜,人家就要去夏威夷度假了,而她却得去帮他们整理家务,这事证实了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