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亮还是没有搞清楚那月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我让他先从政府滚蛋,变成一介草民之后还不是任由我们自由发挥?”那亮明白了那月的意思,她是打算卸下石英权政府官员的身份后,在没有任何人保护他的情况下再进行进一步的打击报复。
“对了,小弟,你突然过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吧,什么事?”那月问道。那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把手机拿出来,对那月说,很有可能,我们有盟友了,那月不明所以,那亮说:“看了里面的东西我再给你解释。”说完,就把手机里面的一段视频掉出来。
点击播放,然后递给那月,那月看到之后不由地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视频里面的内容。
视频里面的内容正是那日钟清河的老婆和儿子在医院的花园里乱伦偷情的画面,正是那亮想要拍下来却因为手机没有电而没能成功的重磅炸弹!这颗炸弹要是扔下去清河集团可就有得焦头烂额了。
如果找准时机在最关键的时候炸下去的话,足以产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进而动摇清河集团的实力。“这是你拍的?”那月问道。那亮回答:“不,关键就在这里,这段视频我想拍来着但没拍成。
紧接着”那亮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那月,那月越听脸色就越严肃,拿那亮复述完那天的事情就问那月:“姐,你说这个人是跟谁一伙的?从现在来看的话好像是在帮我们。”
那月也无法肯定,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一股不明身份的力量不请自来地加入到了盛世和清河的战争中,会是谁呢?她拨通办公桌上的电话告诉秘书让张丰年进来一下。过了一会儿张丰年进来,先跟那亮点头示意。
然后问那月什么事情,那月先把那段视频给他看了,张丰年一看,乐了:“这个钟清河嚣张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居然被戴了绿帽子,还是他儿子给他戴的,有意思。
这要是找准时机曝光出去,指不定清河的股市会发生什么动荡呢。”“我找你来就是问一问现在收购清河股市的进展怎么样了。”那月问道。
张丰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不太顺利,一开始还好,毕竟现在股市不景气,我们以高出正常股价的价格收购这些散户的股票很多人愿意卖,可过了几天,这消息在小股民之间传播开来,后面的人坐地起价,远远高出了我们预期的价格,一分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还有的股民则是根本不去考虑卖给我们。
而是死守着股票,大家都以为清河的股票要涨”“那现在收进来了多少?”“清河股票在散户股民手上一共只有百分之七份额,其他都被政府官员和清河的高官控制着,钟清河个人就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不是吧,钟清河的这百分之五十一不全是在他一个人的名义下吧。”那月突然打断张丰年的话,张丰年一愣,说:“这百分之五十一里面分别有他老婆的百分之五和他儿子的百分之五您是说,通过这个视频把这百分之十搞过来?”
张丰年突然恍然大悟。那月冷哼一声:“既然有了把柄在我们手里,就要充分的利用。先秘密威胁他们母子,不论怎样,一定要把他们名下的股份搞过来,当然,这个视频在以后的某个日子或许会有更大的用处。”这时那亮也插话道:“如果这百分之十搞过来了。
那钟清河实际掌控的就只有百分之四十一,可是,其他的股票怎么办,那些人不是清河集团的老臣子,就是跟清河有合作关系的政府单位,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股票送出来的。”“我知道不容易。”那月把身子靠向身后的椅子。
突然面露疲态“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容易,一蹴而就的事情,什么事都是先有计划再有步骤地一步步攻克难关,一步步地前进。他挖我的人,我就挖他的权,哼,这也是我坚持盛世不上市的原因。
虽然上市意味着更多的资金流,但同时,你的命运也露出了破绽,被人整天盯着,稍有不慎就江山易主了。”“姐,你怎么了,感觉你脸色很难看啊。”“对呀,要不要休息两天,这些天应该没有什么太忙的了。”
那亮和张丰年两个人突然发现那月面色逐渐红润,但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反而像是发高烧时的红,而且在她的额头上细细地布满一层冷汗。
那月急忙说:“哦,没事,这两天可能是感冒了,没有关系,嗯,这样,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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