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刚刚被脚指头淫虐过的乳头,细心挑弄。
“啊,你个大坏蛋,没看出来,哪学的这都是!”那月的快感立马回到了身上,爽得直想骂人,或者被骂。那蓓蕾如果说之前遇到的是力的刚强,现在就是柔的抚慰,两种感觉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此刻交织在一起却碰撞出让那月难以自持的快感。
那月需要这样的感觉,不止是性的快感,还有一点点被虐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老头子培养,或者说发掘出来的,可自从老头子忙着换届便冷落了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好了嗯哼来吧,我要了”
“要什么?”“废话,当然是那个”“哪个?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操!给我,给我你受不了了,快点!”“哈哈,我来了!”张丰年也不想再折磨那月。
这是那月第一次在张丰年面前说脏话,不对,应该是在上床的时候说脏话。也是第二个听到那月在床上说脏话的男人,上一个就是老爷子。无疑,像那月这样走到哪里都耀眼如光的女人说脏话在听者看来是非常愉悦甚至刺激的,至少对张丰年是这样,这个强壮的男人在听到这些脏话的时候变得更加强壮了。
似乎一瞬间他化身成为一名勇敢的猎人,而在胯下的是已经被他的强壮所征服的羔羊。张丰年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月,那月此刻两条腿被张丰年分开,每当经历一次撞击,摆在半空当中的绝色脚丫都会情难自禁地摇晃着,摆动着主人难以自控的浓浓春情。
那月的身体柔美光滑,一分都不愿意分离地紧贴在男人的身体上,思想早没了踪迹,有的唯一的感官就是来自于快下,两腿间,那个任由一根钢铁般坚硬的家伙自由放肆的蜜洞口,那月现在只知道,她需要高潮,一次强烈而霸道的高潮,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做得到,这要比在他面前强装女王舒服多了!“嗯用力,再用力狠狠玩弄我,玩弄我”
那月用仅有的力量和思维给男人加油鼓劲,而男人则像是勤劳健壮的公牛,在那月这篇耕地上不知疲倦的勤勉着,不过,那月此刻的下体称之为沼泽可能更加合适,其实叫小水塘也不过分。
然后在接下来不久,这个地方又变成了喷泉。“啊来了”那月彻底没了思维,嘴上的叫喊像是下意识地发泄,如果不从嘴上这么发泄一下她绝对会被着汹涌澎湃的高潮搞的晕死过去。
上面的嘴在叫,而下面的嘴则是不知停止地喷吐着一股股如粘稠而持久的液体,她们像是经历了种种磨难终于找到了出口的潮水,在这个瞬间,这个地方得意痛快地奔腾,她们欢快而迟迟不愿离去。
直到很久之后潮势才渐渐退去男人总是比女人更加快地走出高潮,张丰年在一旁都有些愣神了。
他干过不少女人,来过潮吹的也不少,但像那月这样疯狂的还是第一次见,即使现在潮水慢慢退去,可间隔不久总是会有那么一注“滋儿”地一声从那月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洞口钻出来。
而每当这时那月嘴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只是这呻吟经过了刚才的高潮已经有了些沙哑的味道,且不在正确的谱子上等到那月又有转型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穿上了内衣裤。
“我怕忍不住再要了你。”张丰年这个时候不像是那月的下属,更像是一个呵护那月的长辈一样,虽然这个“长辈”自己仍然一丝不挂。“怎么,怕了。
不敢了?”醒过来的那月,没有高潮禁制的那月又恢复了些元气。“开玩笑,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能再给你一次,要不是看在你老公晚上回来的话,我怎么舍得放过你”老公?啊,对了。
今晚老公回来!张丰年这么以提醒那月才想起来,早上老公就打来了电话,那月看看表,还好,还来得及回家准备晚餐。那月忙起身穿戴,而张丰年则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提醒道:“别忘了吃避孕药哦,亲。”
那月小脸一红,骂了一声:“滚”结果是自己忙不迭地出了宾馆房间。一出门,刚才那个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女人不见了,她换上了另一张面孔,那个面孔是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的艳丽,却不放荡,虽然两条腿发软,但她每一步都靠超强的意志力走出跟平时一样有力而自信的步伐。
当承载着那月的劳斯莱斯离开宾馆,在宾馆内的某个房间里,两个男人在对话着。“清楚么?”“绝对清楚!”“脸呢。”“露脸,必须露脸!“呵呵,那就好”本来下午要更,结果被事情拖住,现在才更,对不住。请大家期待明天的更新,绝对会有最大尺度的精彩!夜色渐渐降临,一量豪华的劳斯莱斯安静地穿过夜色,驶向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