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停下!”
在门边的两个守卫当先反应过来,冲到车头就张开双臂想要挡住。
然而司机也不是吃白饭的,“簌簌”两声,就将车门锁上,一个大漂移便闪过面前想用肉体挡车的守卫,往前冲过去。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车子驶出老远才惊觉自己和徐至是被强行带走。
“喂!你到底是谁,给我停车!”
不是陆承北派来的人,我下意识嗅到危险的气息,内心的不安简直要爆炸。
我就坐在司机正后方,向前就伸手要掐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是很危险的,但是现在为了让他停车,我也顾不得了。
我一扯拉,车子就剧烈地左右摇摆起来,在路面上蛇行。
“放手,会出车祸的!”
司机也是极了,冲着我吼。
我才不管那么多,“把车停下!”
“你放手!”
司机也是卯足了劲儿,坚决不停车,只是艰难地打着方向盘想保持车子的稳定。
“安安,你冷静一点!”徐至大概是以我的安全为出发点,上来拉住我的手,想让我放开司机的脖子,但是我哪里肯依。
“想让我放手,就说出你的老板是谁!”
“无,无可奉告!咳咳!”因为是从后面勒住的脖子,所以我看不完全,但他应该此时涨红了脸,呼吸困难吧。
“你说不说!不说就大家一起去死!”我说着手上的力气更重,感觉都掐进肉里了。
司机喘不上气,车子就开始飘了。
眼看要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徐至管不了那么多,直接从座椅中间穿过去,撞开司机的手,把住方向盘。
但因为车厢狭小,两个大男人太挤了,所以徐至也无法完全掌控住车子的动向。
再次打了个旋,车子的一边直接砸在电线杆上。
“砰!”声音很大,幸好撞到的是没人坐的那边,但强烈的震荡也是让人很吃不消。
徐至因为没有绑着安全带,直接往另一边撞,他也是机灵,总不能自己往玻璃上怼吧,脑袋肯定没有玻璃坚硬,所以他是往司机身上撞的。
这一撞,效果还挺好,司机因为被我掐得缺氧,直接晕菜了。
“嘶!哎哟,这一下撞的,我全身骨头都不对劲了。”
从司机身上爬起来,徐至刚才是摔了个狗吃屎。
我则是肩膀上重重撞了一下,现在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也不敢动,还是维持着掐人的动作。
“安安,你这也太冒险了,车是停了,搞不好车毁人亡的。”徐至抱怨了一句,试了一下车子的性能,似乎也没撞出什么大毛病,豪车就是比较耐撞。
打开这一侧的车门,徐至解开司机的安全带,直接将他从驾驶位上推了出去。
“呼,我来试一下,这车子应该还能用。”
重新关上车门,徐至就试了一下引擎,他说声音良好,我是听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浑身的感觉就是发冷冒汗,手动不了。
坐在驾驶席上,徐至才发现我的手还没收回去,他开玩笑逗我,“安安,你也想掐一下我是不是?”
我倒是想掐他呢,这不是手动不了吗?
额头上冷汗直流,我艰涩地冲徐至说了一句,“你别动我,直接到医院去,我觉得我的肩膀可能脱臼了还是什么。”
我此时还挺镇定的,徐至一听却大惊失色。
他猛地转身过来看我,立马皱紧了眉头,“安安,你脸色很苍白,手不能动了吗?”
我默默点了点头,右手收得回来,但是左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该死,安安,你坚持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徐至当下不敢耽搁,立马开着右边被撞凹了一个坑的车子赶往医院。
在医院门口停下的时候,我们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围观。
徐至不敢直接动我,他跑到里面去喊了医生来。
最后是卸了车子的座椅,才将我的手持平扶着送去拍片。
每动一下,我脸色就越发苍白,本来都好好地准备要跑路了,竟然会遇上这种事情,我也是哭笑不得。
不管强行想带走我们的人是谁,这个人倒算是帮了陆承北一个大忙。
我这只胳膊起码得耽误个几天,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打消离开的念头。
拍片的结果出来,不止脱臼,还有骨折。
接上骨头后,我的手就吊上了,医生检查完情况良好后便离开,结果我刚从医院出去,又住了回来。
左肩膀的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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