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诸于众?堂堂大汉皇朝,被奸人窃据帝位,若是传扬了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皇权威严必将不复存焉。”唐月轻轻地摇着头。
“那小姐可曾后悔过?”语儿心疼地扶着唐月坐下。
“后悔?遇见大王是我今生最幸运的事,和大王并肩而战也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候,无论如何,我都会静静的等候着大王。”唐月痴痴地笑着。
“那我们就把这难题交给大王吧,他是一国之君,总会有办法的。”语儿很干脆地说道。
“是啊,无论怎样的困境,大王总是能够转危为安,对他来说这也许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唐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姊夫,怎么没有见到修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袁术终于憋不住了,直接问起了杨修的行踪。
“公路,这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杨彪笑着举起酒殇示意。
“唉,实不相瞒,前些时日,董贼拉拢我,商讨一起废黜少帝的事情,被我怒骂了回去。”袁术口打唉声,悔不当初。
“现如今,废少帝立永汉已成定局,所以你就想借助修儿,拉近和陛下之间的关系?”杨彪放下酒殇,思考着。
“正是如此,修儿是最早跟随陛下的人,还望姊夫和修儿能够帮帮我,日后必有重谢。”袁术拍着胸脯表达着诚心。
“公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彪没有应下袁术的哀求。
“姊夫,你我非是外人,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袁术面现不快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杨彪点了点头,“如今董卓虽是废少帝立永汉,看似是为了汉室着想,但陛下尚且年幼,以董卓那虎狼之心,必然容不下陛下,势必会独断专行、把持朝政。到那时,难免董贼会翻出旧账,公路怕是难逃一劫啊。”
啊,袁术惊呼一声,手中的酒殇掉落在案几之上,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以我之见,公路与其留在洛阳,倒不如返回汝南。袁氏一门四世三公,在汝南极具威望,公路若振臂一呼何愁根基不成?”
“汝南,汝南好啊!”袁术的双眼越来越亮,站起身来向着杨彪一躬到地,“多谢姊夫为公路指点迷津,我这就回袁府求叔父上奏章,让我出洛阳回汝南。”
“本初,袁氏一门四世三公,你身为袁家人岂能眼中只有洛阳这弹丸之地,以我许子远之见,汝当远离洛阳,另谋根基,静待时机,成就一番事业。”许攸打着酒隔,指手划脚的大声喊叫着。
“哦,远离洛阳?那岂不是让董贼更加肆无忌惮,汉室江山岂不危已。”袁绍眉头紧皱,看着醉意醺醺的许攸。
“哈哈哈,难道本初还指望着渤海王,哦,现在可以改称永汉皇帝了,他一个九岁小儿能够压制的住董卓,重振大汉朝纲?”许攸放声大笑,“如果真是那样,你让那满朝唯唯诺诺的文武大臣情何以堪?”
“这……”袁绍一声不响的沉思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许攸字字千斤猛烈的敲在袁绍的心上,“董卓豺狼也,必如王莽一般,本初若不趁早准备,将来必定悔之晚矣!”
“还请子远教我。”袁绍站起身来一躬到地。
“冀为‘九州之首’,幽州地广物博,拥此二州,可战天下。”许攸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还望子远随我同去。”袁绍见许攸向外走去,急忙出言相邀。
“日后,我必到邺城去寻本初。”许攸脚下不停,“此时嘛,呵呵呵,我许子远要挑拨一下董卓和那个永汉小娃娃,让他们早日撕破脸皮。”
“叔父,你倒是说话啊!”袁术见袁隗一直望着有些晦暗的星空,有些焦急的催促道。“难不成这星空还能有什么变化不成?”
“不错,这星空连续数日,越来越加晦暗了,是祸非福,是祸非福啊。”袁隗长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袁绍和袁术,“难得你二人都懂得以退为进,我袁家也正好多出两条退路,希望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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