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感受着这毗邻的两个石室种种的不同——地势不同,一个凹下去,一个凸出来;一个干燥,一个潮湿……
她心中很是困惑,这是为什么呢?
毫无疑问,不管那个月小婵在挖的土堆里面是不是阿雷,但肯定也是隐藏了什么的了。
难道是一个小女孩么?毕竟按照这个露天石室的特征与锅口盆地完全相反来推测,的确是这样的……
“阿雷!阿雷!”
鱼火客犹在思考之中,忽的听见月小婵夸张地喊了一声,乃是,月小婵真的在土堆里面挖出来了她昏迷不醒的孩子阿雷了。
“鱼姑娘,快救救我孩子,他怎么唤不醒?”
原来阿雷跟荆吒被救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一种休克的昏迷之状。
鱼火客奔至月小婵身边,安慰她道:“月大姐不要心急,我这就来救治。”
她一面救着阿雷,而月小婵在是快速变幻身形,除去易容之样貌,很快就恢复了她本来的美妇的造型。
月小婵似乎也看出来鱼火客在盯着她看,猜测鱼火客也许对她行为有些不解,就自动解释说:“我这孩子疑心很重的,我担心他没有看见我的样子不相信我是他母亲。”
鱼火客手一边在阿雷身上动作着,一边点头。
药石已经喂入了阿雷的口中,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他醒过来了。
她吁出一口气,对月小婵道:“月大姐,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你儿子没事,相信很快就要苏醒过来了。对了月大姐,你儿子多大了?”
月小婵一听说儿子没事,高兴得不得了,连连感谢鱼火客,接着又将儿子的生辰说了回答了鱼火客。
鱼火客听到阿雷的生辰,捻指一推算,心中终于有了数了,也有点明白阿雷出现在这个露天石室的原因了。
因为鱼火客在刚才救治阿雷,与他肌肤接触的过程中感受到一个事实,这阿雷是一种极罕见的至阴体质,与那荆吒的纯阳之躯,恰好相反。而这,跟此刻相邻的两个事实处处对应是联系得上的。
这石室里土堆藏的并不是小女孩,只是一个在属性上至阴的秒人,与那荆吒的纯阳形成一种互补,就好像这露天石室的地势是凸出来,与荆吒那边的锅口盆地是一口凹进去的陷下去的“锅”形成互补。
鱼火客再次对月小婵确认道:“月大姐,你儿子的体质似乎有些特别啊,起先听你讲他的生辰八字我还没有意识到,刚才在救治他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是罕见的至阴之躯!”
月小婵这刻怜爱地将儿子搂在膝盖上,正盘膝坐在月小婵对面,她点头道:“鱼姑娘好眼力,不错,我这儿很是有些不一样,他是传说中的至阴之躯,也因此我才给他取名阿雷,借一点天罡阳气,补补他先天的不足!”
“原来如此!”鱼火客长舒一口气,“怪不得他会被乙天空安置在此,这种体制的人很是特别的,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以术数神通利用来布局可是能发挥无穷妙用的。实不相瞒月大姐。你看这小娃有什么不一样——”
鱼火客言着指了指一边的小荆吒。
月小婵根本看不出来小荆吒的不寻常。她于是摇头。
鱼火客解释道:“他叫荆吒,跟你儿子恰好相反,他是罕见的纯阳之躯!”
“哦?!”月小婵沉吟一声,“看来,他与我儿都是被乙天空用来布置什么局了,这才被用如此形式的土堆给围困起来,像藏在了坟里似的。这乙天空真是歹毒!”
鱼火客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阿雷醒过来了。
“阿妈?是你吗?”
“阿雷,阿雷……你没事了……我的儿,你受委屈了……”
一通感人的母子团聚画面。
只是稍有遗憾的是,阿雷和荆吒一样,同样不知道为何会被乙天空安置在这个地方。
“鱼姑娘,现下我们怎么打算?”月小婵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跟儿子这样顺利团聚她是始料不及的,但她在这番开心之后亦有一丝忧虑,乙天空还在“逍遥法外”,不除去他,她能否跟儿子离开这个果子岛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过救到了儿子,她总算是可以心无旁骛来对付乙天空了。
鱼火客当即跟她说了一通要解救春娘的计划。
月小婵诧异道:“那春娘何许人也,这小荆吒如此一个小幼童对她那般忠诚!”
鱼火客道:“不论如何,救出这春娘是一条线索,亦是勘破乙天空谜团的重大契机,这春娘可不比荆吒和阿雷是孩子,乃是一个懂事理的大人,若是还活着,必能知晓一些乙天空的秘辛,于我们也将是巨大助力!”
“只是我们现在完全没有思路寻到她!”月小婵一筹莫展地道。
这也是鱼火客的难点。
鱼火客道:“且行且看吧,我们先出了这地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