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二月,气温一下子下降到了5~12c度,早上被窝里暖暖的都懒得起来。
六点半左右曾卫国都会醒来,虽然懒得起来,但还是要起来做饭,洗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裤。
温尔雅早上吃用高压锅炖的红五汤,上面蒸芋头或者地瓜,曾卫国自己用电蒸锅蒸已经熟了的包子、鸡蛋羹。温尔雅不吃鸡蛋,每次在蒸锅里蒸一个鸭蛋,因为怕胆固醇偏高,每次蛋黄只吃半个,另一半丢垃圾桶了。
曾卫国不吃鸭蛋,有一股腥臭味,当然也不吃鸡、鸭肉。
高压锅要炖一个小时,蒸锅二十分钟就可以了,这段时间曾卫国把两个人的衣裤打上肥皂堆在洗衣服台上,然后出门去菜市场逛一圈。
临时摊贩趁城管没上班的空挡在路两边卖海鲜,海鲜比市场里面便宜不少,市场里面二十五元一斤的带鱼这里二十元就可以买到。
曾卫国给母亲买了两条带鱼,给温尔雅买了十条面桶。
“来了!来了!”有人在喊。
城管车开了过来,摊贩一阵骚乱四散逃命。
来不及逃的东西都会被没收,还要罚款。
曾卫国回到家里的时候,温尔雅还躺在被窝里没起来。
通常她会睡到八点钟。
曾卫国吃完了饭,洗好了鱼已经八点半钟了,温尔雅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八点半了还不起来吗?”曾卫国对着温尔雅喊了一声。
“我再躺一会。”温尔雅回道。
曾卫国去阳台洗衣服,洗好了衣服,都快到九点钟了,温尔雅还没有起来。
“哪里不舒服吗?”曾卫国走到温尔雅床前问。
以前从来没有赖床到九点钟的。
“人有点不舒服。”温尔雅有气无力的说,“好像有点发烧。”
曾卫国用手模了一下温尔雅的额头,“是有一点烫,我去拿体温计。”
手术后因为肺炎断断续续发热一年,好了以后再没有发热,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38.5c度,有点发烧。”曾卫国看着体温计说。
“不会是新冠吧?”温尔雅有点担心。
“应该不会,昨天才核酸检测。”曾卫国虽然这样说,心里也没有底,毕竟感染到身体反应有一个窗口期。
“你帮我倒点水,口好干。”
“吃点退烧药吧。”
“先等等看。”
“饭呢?”
“不想吃。”
“多少吃一点吧?”
看她没精神的样子,话也懒得回。
过半个钟头再量体温:39.3c度。
“要吃药了,高起来了。”
曾卫国拿来一片退烧药给温尔雅。
温尔雅勉强抬起身,曾卫国从后面托着,看着她把药吃下去。
“多喝水。”
温尔雅咕嘟咕嘟把一杯水喝完。
“会不会是新冠?”温尔雅担心地问,“我没打防疫针,抵抗力又低……”
“不会不会,哪有那么巧的事?”曾卫国安慰道,“要不去医院?”
“先等等看,我先躺一会?”
曾卫国心里在祷告:千万不要新冠啊!以她的身体,能不能挺过去都是个问题。
到了十一点,温尔雅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体温降到了38.2c度,脸色苍白有点难看。
“感觉好点了吗?”曾卫国轻声问。
“浑身疼,难受。”温尔雅有些吃力地说。
“咱们去医院吧。”
曾卫国不再犹豫,用手机拨通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