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沐去公安局之前,让小包子在家里看会电视,说她一会就回来,可惜程安沐没算到世界上居然会有陆夜白这么蛮不讲理,还胡搅蛮缠的人,一句话不说就是先在拘留室待一晚。
不过松松倒是乖,一直等着程安沐回来,哪怕已经困了一直打着呵欠,还是强撑着没有睡着。
咔嗒——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小包子以为是程安沐回来了,立马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瞌睡虫也立马跑走了,迈着小短腿跑到门边——
“大白?!”
松松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小嘴巴微微张开,显然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是陆夜白这尊冷面佛。
陆夜白环视了屋子一圈,脸上的嫌弃和鄙夷暴露无遗,那眼神好像在说,这鬼地方也能住人?!
那紧皱的眉头显然已经说出了答案,陆夜白都没抬腿进屋,直接抱起松松准备走。
“大白你干嘛,放我下来!我答应了妈咪要等她的!”
小包子不停地扭着身子,想从陆夜白怀里下来,可是再多的挣扎,都没有这一句妈咪来得有用。
“妈咪?!”
陆夜白把小包子放了下来,深邃的眼神看着松松,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还是第一次从自家儿子嘴里听到他这样叫一个人。
才刚恢复自由,小包子立马蹬蹬蹬地跑进了屋子,陆夜白无奈,只能皱着眉头也跟了进去,那悲壮赴死的模样,好像进的是火化场一样。
“松松,平时这个时候你应该睡觉了。”
陆夜白的声音不算温柔,但是熟悉他的人听得出来,这已经是这个冷脸总裁最温柔的一面了,要是有谁敢在他面前这么作,估计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比如连面都没见过的程安沐,就以为这人一个不爽,被送进了警察局,被警察陪着喝茶聊天。
“我知道呀,可是妈咪说她一会就回来,让松松等她的。”
小包子偏着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陆夜白,嘟着的小嘴一个劲地卖萌。
“她不是你妈咪,你妈咪已经去世了。”
陆夜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瞳孔深处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
去世这个概念对三岁的小孩子来说,可能太深奥了一点,也太残忍了些,可是松松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我知道呀,我说的不是那个妈咪,是另一妈咪!”
小包子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相框,里面的程安沐穿着学士服,明眸皓齿,笑得灿烂,青春无敌。
陆夜白瞟了一眼相框,眼睛里的不耐烦多了几分,他实在看不出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哪里能吸引住松松。
松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显然继承了盛家的基因,古灵精怪,很多事情都不用别人解释,他自己都明白,比如没有妈妈这件事。
虽然从他记事的时候就缺乏母爱,可是一直以来松松都很讨厌别人的亲近,特别是女人,几乎是连碰都不能碰的,像今天这样追着一个女人喊妈的情况,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想到这里,陆夜白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茶几上的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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