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勤眉飞色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希望独霸kt,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卖给你。”我冷哼一声:“张董,你如果这么好说话,我们就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剑拔弩张。
可是我听说你既要我的碧云山庄,又要宝藏?既要抢夺小君,也不肯放过小月,甚至还要将我赶出去?呵呵,你没有打算干掉我,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心怀慈悲?可是你这样做与赶尽杀绝又有什么区别?”
张思勤脸色又变,他狡辩道:“你别听秦美纱这个贱人胡说!”我干笑两声说:“秦美纱不是贱人,她是我岳母,她已经答应将小月嫁给我。”
“哦?”张思勤愣了一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恭喜、恭喜啊。”这时,远观的保全人影移动,曹嘉勇与周支农出现在我视线中。
周支农摆出了v字手势,我大为振奋,他的出现是决定性的一击,而背对着周支农的张思勤没有看到这个手势。
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放下,我语气轻松:“秦美纱很迷人,我喜欢这个岳母也喜欢小月。如果没有小风帮忙,我差一点失去这对母女。”足足楞了半晌,张思勤才蓦然醒悟:“原来是小风出卖我,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原来是你的奸细。”
我洋洋得意道:“昨晚我故意让小风把小月的消息透露给你,你马上打给小月,以杀死秦美纱来要挟小月、逼小月回家。小月在你的恐吓之下答应回家,还说出宝藏的线索。
你派马仔和小风潜入我的办公室与小月会合,而我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让小月当着马仔的面将青花大瓷瓶打碎,取出公主宝藏的线索交给马仔。”
“什么?”张思勤惊恐地看着我。我狞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跷,你拿到的宝藏线索当然是假的。那是一首我很喜欢的古诗,我念一下,你听看看对不对。古人歌既醉,其中有五福。如何憔悴者,忍饮但餐菊。”
“你耍我?”张思勤全身颤抖,一个趔趄几欲摔倒。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样?你如果不贪婪就不会中计。你如果没有图谋不轨,为什么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秘密公寓看管?”
“遗憾的是,你没想到小风是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掌握之中。你其实并不算绑架小月,你只是不清楚你的马仔是如何被抓、又是如何招供的?所以你心虚了。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还真怕你报警。”
“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报复你,我要尽一切所能报复你!”张思勤呼吸急促,脸如死灰,我真担心他突然死在我面前。虽然我希望他死,但我可不想背负气死他的罪名。
反正有人正等着要干掉他,我何必惹麻烦?“报复我?”我奸笑道:“张思勤,你没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樊约,张亭男的睾丸就会有人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说什么?”张思勤张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来了。“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钟。”
我在嘲讽的同时看了看手表,一支瑞士产的breguet。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我摇头叹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听一下张亭男的声音?”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即便外面雨声淅沥,仍然可以听到话筒另一端杂乱的哭嚎。我把手机递过去。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只说了十秒电话被就挂断,这十秒足够张思勤确认张亭男的声音,他朝我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号:“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reguet:“还有五十六分钟。”张思勤喘息几口怒声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约。”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生,跟我玩心机?
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张思勤脸部抖了抖,终于放下姿态:“不要伤害亭男,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放了樊约。”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张思勤掏了几次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之后,他对着手机大吼:“放放人,你们马上放人!”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得到没有受伤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嗯,没有就好。你别怕,等你确定自由后就马上打电话给我。别哭,有我在,你没事的。”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不会、不会,我的人绝对不会乱来。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张思勤浑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我不相信你。”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食。十分后,我的手机响了。
樊约哭着告诉我,她开着车在来公司的路上,我柔声叮嘱她小心开车。“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张思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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