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玲玲有点马虎,听到小君妥协,她马上就不哭,演戏演得够蹩脚的。“嗯。”“太好了,小君给玲玲姐亲一下。”“玲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王八蛋做那件事会不会尿尿?”
“嗯?尿尿?”葛玲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君急忙解释:“就是很爽的时候会不会尿尿?”
葛玲玲阅历丰富,这种问题难不倒她,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小君说漏嘴了:“会的,为什么这么问?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小君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是听楚蕙姐姐说,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做ài就会爽。
你会尿尿,就说明你真的喜欢我表哥。”葛玲玲吃吃娇笑,笑得比银铃响还好听:“我猜楚蕙姐姐从来没爽过,咯咯”我一听,暗暗好笑。
偷偷看了伏在怀里的楚蕙一眼,见她一脸平静,眼里却射出一道寒芒,只不过寒芒的方向不是我。小君马上为楚蕙辩解:“不会、不会,楚蕙姐姐的感觉和我一样,她应该爽过。”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连连叹气。唉,有时候小君比狐狸还狡猾,有时候她比笨蛋还要笨。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还说没跟男人上过床!哼,说漏嘴了吧?别再瞒玲玲姐了,那个男的是不是张亭男?”
“啊?”小君大叫,她明显慌乱了。葛玲玲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他,怪不得张思勤要我帮忙向你哥提亲。嘻嘻,看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快告诉玲玲姐,你妈妈知道这事吗?”小君估计被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葛玲玲笑道:“没关系,我做媒婆,亲自去跟你妈妈提亲。”小君大声道:“不、不用了。哎哟,他们去这么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们。”
幸好小君赶紧脚底抹油,要不然给葛玲玲问下去,估计能问出很多秘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肉棒重新抽动。这次我已毫无顾忌,翻身把楚蕙压在身下,大肉棒如惊涛骇浪般敲打她的蜜穴。不到五分钟,楚蕙就丢盔弃甲、娇哼连连。
“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娇美的身影闪进来。见我精神俱佳、肉棒高挺,她顿时喜上眉梢:“没射就好。”侧脸看一看闭目喘息的楚蕙,葛玲玲催促道:“快起来、快起来,有个款式的价格不清楚,你出来跟我说一下。”
楚蕙微微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一点磁性都没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你急什么?女人矜持点,别让中翰觉得你淫荡。”哇,楚蕙的阴柔得到真正的诠释,她的话够毒,她楚毒蛇的外号真不是虚喊的。葛玲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冤家要吵翻天了。
不料,事情没有往坏处发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来。她不但没有回击楚蕙,还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楚蕙身边,然后转身离开。我暗暗好笑,楚蕙与葛玲玲两人真是棋逢对手。
看似一招弱式,实际上却隐含杀招,表面上葛玲玲示弱了,实际上她至少博得我的同情,也间接避开楚蕙的锋芒,绝对是一箭双雕。果然,楚蕙胀红着脸,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我先出去了。”
我点点头,送给她一个飞吻。片刻后,葛玲玲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猛亲:“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我微笑道:“这才是和气生财。快点吧,好几天没干你了。”葛玲玲粉腮桃眼,分开一双美腿跨上来,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蜜穴坐下去,我这才发现她早把内裤脱了。
刚想取笑她,蓬松的毛草却如一片乌云缓缓覆盖下来,吞噬整根大肉棒。没有多少滋润,粗大的guī头仍能长驱直入,艰难地到达软绵绵的尽头。
喘了一口粗气,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都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听到了吗?”“噢,听到了。”我像一个卑微的战犯,卑微地接受战胜者的蹂躏。大肉棒被疯狂地吞吐、压榨,舌头被疯狂地吮吸、舔咬。
“喔,中翰,好舒服!我要干你,我是不是比楚蕙更好?”葛玲玲夸张地摇摆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让我吃惊。我动情道:“你比谁都好,你是最美丽的女人,嫁给我好不好?”
葛玲玲浑身一颤,伏倒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才能嫁给你呀。”我亲了亲她的脸颊:“什么时候生效?”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难为情道:“他一出来就即刻生效。这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附加的唯一条件,我也没办法。”
我长叹一声:“杜大维应该为你感到骄傲。”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抚弄我的嘴唇:“那当然,以后你也会为我感到骄傲。”
“我很妒忌。告诉我,我和杜大维你更爱谁?”一股酸味窜上心头。葛玲玲想了想,很平静地说:“好幼稚的问题,以前你不是问过了吗?我跟杜大维在一起只是为了报答他照顾我的弟弟。你与他不同,我是真心爱你。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好喜欢你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ài,那是报复他勾引别的女人。”“真的?”我大吃一惊。葛玲玲眼波流转:“真的,你在他面前摸我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我猜疑连连:“那我勾引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勾引别的男人报复我?”葛玲玲轻轻地摇摇头:“不会、不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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