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妈,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我非常意外。“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很想。”“我真的像他?”“像。”“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嗯,比我做得更好吃。”“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好烦啊。”“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别提了。”“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
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
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你”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
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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