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乳头。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为什么女人的乳头不能随便乱摸,因为那里布满敏感神经。
见我没有反应,戴辛妮更加肆无忌惮,她不仅随便乱摸、乱舔还乱摇,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疯狂的摇动中可怜地坚持着。我渐渐崩溃,麻痒感慢慢扩散,锁住精华的闸门似乎已难以阻挡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戴辛妮先一步溃败了,她娇哼连连,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浆的液体喷涌而出,涂抹在我整个裆部上。
“怪不得小君说你是猪,噢我快要死了。”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还要调侃我,真把我气死。我假装迷糊地奋力一顶,大肉棒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戴辛妮毫无准备“哎哟”一声,残存在蜜穴中的水浆又缓缓流出来,她顾不上喘息,把脸贴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装发出淡淡的鼾声。
戴辛妮观察半天,这才把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湿润至极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贪心。片刻后,穿好衣服、娇慵无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间。
见小君焦急地走来,戴辛妮摇摇头:“你哥什么都没说,问不什么东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门看了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我哥醉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妈妈的房间好了。”
“好,那我们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小君怪笑:“咯咯,我都准备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点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个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则。”“噢,我错了。没想到辛妮姐姐这么好,大公无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小君一番乱七八糟的引经据典把戴辛妮唬得发愣。一旁的章言言关切地问:“小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看看哥就去睡。”小君钻进我的房间。我见她脚步轻灵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
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两眼,小嘴里嘀嘀咕咕:“哼,既然没问出什么,还待这么久?哼哼,想骗我李香君还嫩了一点。等她们都睡了,我再过来盘问这个大浑蛋。”还盘问?有没有搞错?我要睡觉了!
酒喝多就想睡,一会再来捣弄我,我还用睡觉吗?唉,遇上这么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等小君离开,我坐起来清理戴辛妮遗留的秽渍,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骚。
我不禁好笑,几天没调教戴辛妮,她浪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是一个月不做ài,她会浪成何样?胡思乱想中房门又一次被推开,我慌忙闭眼继续假装昏醉。“辛妮姐,我怕。”我听到章言言的声音,她怕什么呢?我暗暗纳闷。
“别怕,刚才我弄过他,他睡得像猪一样,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嗯,等会你先试一下,如果不能适应那东西就算了。当然,你现在不愿意,辛妮姐也不会逼你。”戴辛妮吃吃娇笑,很媚的那种。
“不是,我愿意,我只怕总裁不愿意。”章言言害羞地低着头。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头清晰可见。真要命,连下体的黑影也一览无遗。我硬了,无可救药地硬到极点。
戴辛妮小声笑骂:“他做梦都想和你做,哪会不愿意呀?现在趁他喝醉,你先试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他那东西有点有点吓人。”章言言怯生生问:“怎么个吓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个人受不了,两个人就不怕。唉,其实我不是担心中翰那东西粗壮,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他一定会找别的女人。
哼,以前我在秘书处,罗彤、何婷婷她们不敢放肆。现在我调到财务部,那几个女人骚包起来,中翰还能不被诱惑?他毕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这几个骚货勾引。与其让这些骚货得逞,还不如让言言你帮忙。”
“总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难道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总裁的泄欲工具似的。”章言言的责嗔如同撒娇。
“咯咯,你这个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年轻还可以骄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骄傲吗?为了将来,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个好归宿。
如果不能找到好归宿,也要找到一个好靠山。中翰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归宿和靠山在哪?”章言言在发愣,戴辛妮继续鼓动:“言言,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情同姐妹。
我了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欢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将来找到好归宿,你再离开中翰也行呀。”章言言幽幽地叹了叹:“辛妮姐”
戴辛妮叹道:“别犹豫了,这个社会很现实。能遇到一个既喜欢又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很难,虽然听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语,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将中翰管束得太严,如果绳子拉得太紧,鸟儿一旦脱离绳子就不会回来了。
但若我们联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里,那就等于把幸福拴在我们的手里。”章言言的身体左右摇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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