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都来不及,岂会恨你?就算你给我干一千遍、一万遍他也不会恨你。”
“喔。”葛玲玲痛苦地弓起身子。她似乎很在意这种怪异的xìng交姿势,这种姿势可以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进出。我一声问哼“比起跟你老公做,是不是更舒服?”
葛玲玲没有回答我,拼命地摇头,秀发飞舞、欲望激扬“喔你这坏蛋,别射进去。求你了,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千万别射进去。”
“知道了,噢”我再也无力固守精关,积了三天的精华没有给戴辛妮,而是全部给了葛玲玲,在她的排卵期,我把最浓郁的精液射入她的yīn道,灌满她的子宫。
我是故意而为,我期望这个世界最美须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葛玲玲平静地看着我,接受我的精液。在我得意的瞬间,她眼里似乎也闪过一丝狡黠。
“咚咚咚”一阵温柔的敲门打断我亢奋后的余味,跟着就是稚嫩的娇嚷声:“李中翰在吗?”如今的kt里胆敢直接喊我大名的人,就只有李香君了。
小君看起来总是傻乎乎的,但如果你觉得她是傻瓜的话,那你绝对是个大笨蛋。葛玲玲虽然粉腮红润,但眉目间满是肃杀之气,见到小君她才勉强展颜露笑,与小君抱在一起,相互赞美一番还嫌不够,又频频咬耳朵。
两个大、小美女丽容相交映,丽质如仙女,我惊须之余,绷紧的心也放松少许。瞥了杜大维一眼,发现他神色平静,偶尔露出的一丝笑容也只是脸部肌肉抖了一下,说不出的阴险。
我陡然清醒,刚才凌辱葛玲玲产生的那点愧疚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回想起他的种种卑鄙行径,我的报复心愈加强烈。只是我这样做对葛玲玲公平吗?
离开了投资部,小君又晃了晃小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如果她好奇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就会乱晃小脑袋“为什么出院不告诉我?”
“我出院早,你又要睡懒觉,所以”我向小君眨眨眼。对待小君的问话,必须事无大小之分,统统要回答清楚,要不然她会很不高兴。“为什么敲那么久才开门?”小君没有看着我,而是若无其事地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向电梯走去。
我感到一种压力,今天的小君让我有点心慌。也许是作贼心虚,我走得很慢,跟在小君的身后,我觉得小君才是总裁。“哦,我们在谈一些重要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君的第二个问题,我也能轻松敷衍。
“玲玲姐很漂亮。”小君的眼珠子一直在转,这句话既不是问话也是问话。就像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出手虚虚实实,暗藏致命毒招。我头大了,不知如何应对,干脆保持沉默。也像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以不便应万变,以无招胜有招。
可是,随着电梯的上升,我的心也快跳出喉咙,心想莫非这个小狐狸发现了什么?“总裁好。”走出电梯,上官黄莺清脆娇嫩的问候让我眼睛一亮,一个月没见这对姐妹花,两姐妹出落得更加水灵。
奇怪的是上官杜鹃手里还捧着一个塑胶盆,盆里有水,水里有一根小树枝,树枝上有两三片叶子。“杜鹃好、黄莺好,你们是在打扫吗?”我微笑地扫视两姐妹的胸部,感觉比一个月前丰满了不少。
嗯,我赞叹这两个少女已初长成,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只欠雨露的灌浇。唯独我身边的小君似乎仍未见长大,小荷还是那尖尖的一角。“不是打扫,我们打算用柚子叶沾水,洒在总裁身上,希望总裁以后健健康康、没病没灾。”
上官杜鹃兴奋地看着我,也许那塑胶盆太沉,她的一双小手竟然有些发抖。“哦?想不到你们小小年纪也懂这些?”我吃惊地看着上官杜鹃。
“报告总裁,我们不懂,是小君妹妹告诉我们的。”上官杜鹃脆声道。“啊?”我更吃惊了,连忙向小君看去,发现她把头仰上天空,一副很拽的样子。
“好,洒吧、洒吧!”我又好笑又感动。如果说戴辛妮是我的棉被,那小君就是我的小棉袄。
当然,上官姐妹也功不可没。虽然一个月没来,但宽敞的办公室光亮干净,红木办公桌更是一尘不染,我决定给她们加薪。
站在一幅仿徐悲鸿的奔马图前细细欣赏,我突然豪情万丈。这幅新挂上的奔马图一定是郭泳娴选的,它寓意着我的事业将飞黄腾达、马到成功。我想,有郭泳娴这样的心腹,世界迟早在我的脚下,我对自己充满信心。
“小君怎么又不吭声了?”我关上办公室门,惬意地把小君搂在怀里,这时候我才敢放纵对小君的感情。
“妈妈要带我回家。”小君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嗲,但少了那份活泼,她的脸有点冰冷。“回家?不!”我的心一揪,痛苦失落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手上用力,赶紧把小君抱在怀里。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老练精明的姨妈不会看不出小君对我的感情,何况小君也不掩饰对我的喜爱。
别人或许会误会小君对我的依恋只不过是纯纯的表兄妹友谊,但姨妈从小把我们养大,我与小君的一举一动哪能逃过她的法眼?如今姨妈要把小君带走,很明显就是要将我们分开。
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姨父同意小君与我交往,甚至把小君托付给我,而姨妈却极力反对呢?是姨妈不喜欢我,还是仅仅因为血缘的关系而拒绝我与小君产生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