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羔羊。“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小君调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也不够。”
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注视着眼前光洁的阴户,饱满之处吹弹可破、鲜红之处娇艳欲滴。
我低下头含住高高贲起的白馒头,舌头轻挑,挑进微微腥臊的穴口,继而撩拨咸淡适宜、美味可口的穴肉。这地方有人比喻为鲍鱼,我认为非常贴切。“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呜”小君嗲嗲的呻吟开始刺激我的神经,特别是性神经。
“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我揉着小君坚挺饱满的乳房,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很不听话,捏出的形状很快复原。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揉捏,手痒了,我还搨上两巴掌。
小君大怒,索性闭上眼睛咒骂:“你你何止是猪?你还是十斤臭鸡蛋、十斤臭鸭蛋、十斤臭鹅蛋、十斤臭鹌鹑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你再骂。”
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头,身体压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抵达穴口,沾了沾润滑的爱液。“滋”的一下,我粗鲁地把整根大肉棒捅进小肉穴里。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小君痛苦地睁大眼睛。我抽动了十几下:“不骂了?”
“嗯、嗯,不骂了。”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又连续几下重插,我粗声粗气道:“叫姐夫!”小君咬了咬红唇:“唔,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摆好架势刚想收腹抽chā,忽见小君眼神有异彩,心中不禁纳闷。想了想,我顿时恍然大悟:“嘿嘿,姐夫才不上当呢!姐夫偏偏就轻点,不出力。”
“呵呵。”被我识破心机,小君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还能笑出来。我佯怒:“笑什么?臭丫头。”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见亭男哥可爱,我觉得亭男哥好帅。”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
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几十下后,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帅、你可爱,呜我想尿尿。”
我大吼:“不许尿,憋死你。”又是一轮猛烈的抽chā,白嫩湿润的阴户隐约有些红肿,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鲜嫩的穴肉翻进翻出。小君大声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气得血脉贲张,燃烧的欲火被小君撩拨到极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和下体:“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我干你,干死你。”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呜姐夫,我难受”我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狂亲的抽chā一浪高过一浪:“我干你,干死你。”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小君嗲嗲地呜咽。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大吼一声:“小君,我要射了。”我一直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
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
只要有一个念头或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现我的伎俩,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你的裤子怎么了?”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我干笑两声。“是茶水弄湿的吗?”戴辛妮淡淡地问道。“嗯。”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附合一句。“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
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
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我想拉戴辛妮的手。“别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开始搜刮脑汁想借口。“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我、在、问、你、话!”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