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带交给中纪委。”“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
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
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小君羞羞一笑。“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
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
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我半信半疑。“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
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小君吃吃地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