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颤地迈开双腿准备溜走。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是真的。她一边说,还一边把手臂勾着我的臂弯:“我们只是看电视而已,什么事情也没做。对不对呀?中翰。”说着,妩媚的眼波送来,如梦如幻,仿佛情人间的凝视。
我的头皮发麻,知道完了,楚蕙如此解释,无异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算有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愤怒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随即转身离去。
“泼妇,哼!”楚蕙望着葛玲玲的背影骂了一句,随即很诡秘地盘问我:“葛玲玲是不是喜欢你啦?”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吧,她怎么会喜欢上我?我只是一个穷职员。”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这么大脾气。”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眼里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笑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道具来气葛玲玲,她会恨死我的。”
虽然我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
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固然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没想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试穿内衣?
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
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楚蕙。看来,人在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威慑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
不过,能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跟屁虫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酒店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对这个火爆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葛玲玲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哦。”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插在葛玲玲秀发中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只发夹?”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葛玲玲只看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戴三只发夹最好看,一只红色的、一只蓝色的、一只是粉红色的。”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恋爱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怎么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我笑问。“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上宁市。”葛玲玲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我淡淡地问。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
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我呸!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
顿时向后摔去又反弹回来,额头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却见到了满天的星星。我不想说话了,对这种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
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