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只见帝家一族大小相依,在地上爬行,那模样就像是一头人形母犬带着一窝幼犬。
“对了,淫货。”走出几步后,鸾仙突然停下“你腹中无胎,是怎么了?”“妾身腹中本就无胎啊”霜月抬头,不解惊仙此问何意。“那你子宫中为何有阴卵浮荡?”
“那是方才让下头的妖狐所挑出来的”霜月道:“其中一人意欲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开”霜月才说完,鸾仙的双眸便红光乍现,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两眼盯着霜月。
“爹爹会原谅我的,”半晌,鸾仙喃喃自语起来“人类怀胎要十月之久,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滋”的一声,一根狰狞的赤黑阳物猛然从鸾仙高隆肚腹的阴影中探出头来,粗大肉茎上爬满窜动青筋,guī头怒张,马眼滴着灰浊的浓浆。
霜月茫然地望着鸾仙股间的狰狞东西,胸口热意上涌,过了一会才明白那是欢喜之意。腹中纠结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为什么她明明非我帝家血缘为何妾竟然霜月缓缓爬到鸾仙双腿之间,从她的脚指开始一路上吻,舔过她的膝盖、大腿,最后张嘴将阳物缓缓含进口里。
“乖我的淫物,你好乖”鸾仙道,嗓音中带着亢奋的颤抖。从鸾仙的身上,霜月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只有累世乱伦的纯净血统才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半刻钟后,霜月搂着鸾仙的颈子,双腿勾挂在她后腰,娇躯再度被浓稠的精液覆盖,她吮着惊仙口里浓郁的甜津,子宫几乎要被滚烫肉浆给融化。
“生我的孩子,你这淫屄”鸾仙扭动着沉重的腰肢,边抽边喘“说你要生我的孩子”阳物咬着霜月胎房肉心,不断重捣射精,她只觉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啊噫噫”泪水化去了霜月脸上的浓精“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在令人绝望的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瞄向草地上的孩童,狐女们褪去了女孩的皮裤和男童的皮套,教导他们模仿霜月和鸾仙的动作,稚气未脱的圆滚身躯搂抱在一起,男童把洁白的肉茎顶在女孩粉红色的裂缝上,磨蹭着,然后挤入那尚未熟成的狭窄裂缝中,狐女在旁柔声赞美,并将自己的指尖插入了男童的菊中。
两个男童彼此抚摸,小手套弄着对方的娇嫩阳物,然后轮流吸吮,霜月发现他们洁白的玉茎底下没有。一个女孩将舌尖探入另一名女孩的菊中,吸吮里头的浓郁滋味,同时以指尖抚摸自己洁白无毛的裂缝。
狐女们拥着孩子,胯下生出狰狞的阳物,她们命孩童以四肢环抱肉茎,把他们当成人形的穴,在他们圆滚的腹部、娇嫩的脸庞上抽送,淫液沾满他们全身。当狐女们的精液覆盖住孩童的脸庞时,霜月泄身了,鸾仙滚烫的浓浆渗进子宫肉壁里。
狐女们发出兽的低鸣,再也忍耐不了,像贪婪的饿虎,肏起了孩童,插他们的菊,干她们的穴,把他们的娇小身躯化成粗长阳物上的禁脔,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臀瓣里,爬满青茎的肉棒成了桥梁,将年龄天差地远的两具肉体连结起来。
孩子们搂在一块,小小身躯在阳物下蠕动,双颊晕红滴汗,天真的双眸困惑,但仍感到欢喜。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望见了草地上的孩童与侍女、孩童拥在一起,模仿她和鸾仙的动作,吸吮彼此的性器,探索尚未成熟的阳物和女阴,圆滚的柔嫩肚腹贴在一块,尚未成熟的下体相互磨蹭。
侍女们站在孩童身旁,胯下都生出淫物,她们套弄着肉茎,把精液浇洒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们一身。
孩子们笑着,舔舐彼此身上的精液,然后群聚在侍女们的股间,小口贴附在阳物上,生温地吮着,像是寻求奶水的幼犊。
她们在肏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断泄身,子宫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缩,她知道自己已然怀孕,十个月后,这无尽的欢美地狱里又将增添一人。
鸾仙将阳物抽出,把射精不已的guī头捣入霜月的菊中,霜月顺从地把臀迎上。鸾仙与侍女们手中握着皮绳,牵着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儿,穿过一尘不染的雪白拱门。
霜月手脚并用,顺着鸾仙手中皮绳,在地上爬行,肌肤上是半干的淫浆,精液从她的腹部滴落。带着黏腻的甜味,闷热的白浊蒸气迎面扑来,雾气迷蒙中,霜月听见“滴答、滴答”的细雨声。拱门在身后慢慢阖上,低沉作响。热风席卷,蒸气散逸,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极为恐怖的景象,漆黑的天上涂满了血水与内脏,处处是血流成河、刀山剑树、焚骨焦肉的赤红烈焰。这这儿是地狱妾身被打落地狱了!
倒抽一口凉气,霜月凝神细看,才发现覆盖天际的并非血水内脏,而是某种蠕动的赤黑之物,细长绵延,万缕交织,编成一顶凹凸不平的肉穹,将凤昭宫完全笼罩。
地上流着的亦非鲜红血河,而是白浊的精泉乳池,更无刀山剑树,有的只是数十、数百、数千纠乱缠卷、扭动摇荡的躯体,与无数波浪起伏的尖耳及狐尾。
翻腾的乳、颠扭的腰,狐媚们甩动滴着汁的尾巴,每个人的身子都与一人、两人甚或四、五人纠缠着,阳物、手脚、臀腿、腰肢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不分青红i白地黏合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