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右腿内侧,湿热触感如鱼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肤上来回滑动。
绵绵不绝的欢快在霜月体内越积越高,半梦半醒的她娇喘连连,但就连呻吟声也被人吮入腹中。股间那纤细的快意像是吃了风般的鼓涨,越涨越大、越涨越烫,最后化成一根白热的铁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捣。
只见鸾仙圆滚的雪白肚皮在自己腹上如车轮般前后滚动,一根通体赤黑的阳物连结着两人的下体,她蹙眉张嘴,美丽的脸庞在欢快中微微扭曲,朱唇银丝悬垂,洁白的肚皮上逐渐浮出歪扭的漆黑纹路。
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并不觉受辱,反倒有几分欢喜,接着激烈的快意猛然奔过脊髓,她泄身了。
“啊!”霜月喊道,胎房yīn道痉挛如颤,她睁开眼睛。只见身上水已干,侍女也早已退回岸上,只剩鸾仙在旁搂着她。她面带微笑,手掌按着霜月的耻丘,指尖揪着微耸的粉红花蕾轻轻一拧。
“噫噫!”霜月欲仙欲死,腰肢在水面上激烈弹动,溅起大量水花。滚滚浊浆从抽搐的花门以及菊轮中喷出,在湖面上化成一连串污白涟漪,几有一丈余长。那些妖狐她们竟在我里面射了那么多那么多精望着湖面那逐渐散去的浊浆,霜月只是哑然无语,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感到一股漆黑的欲望正从心底深处缓缓爬出,如影随形地贴附在身上。“仙后陛下,小的已帮您清完了,现在您里里外外,再无龌龊淫液沾附。”鸾仙柔声道,放开霜月发烫的花蕾,两人走回浮洲。
“谢谢谢你”霜月颤声道,下腹抽颤,望着鸾仙,她双颊一红,胎内竟泛起一股空虚之意,在肉里隐隐咬啮。方才妾身所见,究竟是真是假?
鸾仙她是否真的将妾身“哪儿的话,这是应该的。”霜月神情的变化鸾仙故作不见,微微一笑“接下来,要请您换上正装,让小的带您去见娘娘。”
“娘娘你是指九千院!”霜月大惊“对了,九千院!她答应过妾身要拯救人间的!”刹时间,霜月忆起被瘴气吞噬的人间诸国,顿时焦急万分。
“别担心,陛下,娘娘早已控制住瘴气了。”鸾仙好整以暇,笑道。“真的吗?那人间得救了?”霜月连忙问道。
“这点自然,待小的带您见过娘娘,您便知道了。”说完,鸾仙又叫一侍女褪下衣物,给霜月穿上几近透明的绫罗衫,她莹透的玉肌更显诱人。接着另一侍女走来,掌心上捧着一条乌亮皮环。
“来,这要戴在颈子上的。”鸾仙道,接过皮环,扣在霜月雪白的颈项上。“这是什么?有点紧”霜月困惑道。“紧吗?那再调松一些。”鸾仙把皮环扣带放宽了一格。
另一侍女捧着两双银坠耳环走来,一双大、一双小。鸾仙接过其中较小的耳环,侍女则将霜月的秀发盘成髻,露出她两边耳朵来。“有些疼,忍着点。”鸾仙道,将银针刺入霜月耳垂。“另一双耳环是?”霜月问道。
“这不是耳环,”鸾仙一听,呵呵笑道,接过较大的银坠,上头的针亦较前一双的长“是穿在这的。”只见她捧起霜月的右乳,两指往乳头上一扣,右手银针一刺,竟将针尖刺过乳头。
“啊!你做什么!”霜月吃痛,但乳头被鸾仙捏着,一时无法后退。鸾仙更把银针推出,在乳头上扩成一个毫分小穴,然后将银坠“喀啦”的一声扣起,针孔里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疼吗?忍着点,要见娘娘,这是必备之物。”鸾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胡说,妾身要见九千院,为何要在身上穿这无用东西?”霜月又惊又怒。
“陛下,小的话您若不信,那小的恐怕无法带您去见娘娘,得请您回下面去了。”鸾仙皱眉叹道。“这妾身听你的就是了快带妾身去见九千院。”不知怎么,霜月见到鸾仙眉头一皱,顿时心软屈服,叹道。
“当然,等陛下见到了娘娘,自可向娘娘建言,取消这乳坠阴环之制。”鸾仙微笑,补了一句。鸾仙取来第二枚银乳坠,穿过霜月左乳,霜月这次虽仍吃痛,但却没有喊出声来。
只见她高耸的莹红乳头上各悬着一滴闪亮的银泪,灰白乳汁沿着银坠涔涔滴落,好似那双浑圆乳房真的在抽泣一般。接着,侍女又递来一枚戒指大小的细金环。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儿?”霜月眉头一蹙,低声问道。“这可疼了,陛下,您可得忍着点,”
鸾仙笑道,捏起金环,指向霜月下腹“因为这环要穿在您花蕾上的。”“什么?为何要在私处穿上这种东西?”霜月又羞又窘,气恼道。
“这小的不清楚,只是娘娘如此规定,小的只有遵从。”鸾仙回答。九千院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真的拯救人间免于妖星瘴气摧残了吗?霜月咬唇,望着惊仙手中金环,难以想像在自己最为敏感之处打洞穿环有何深意。
“陛下,娘娘拯救人间后,已过了九十余年,”惊仙正色道:“如今天下不论人间、妖界,都奉娘娘为共主,娘娘神通广大,这些坠环在我们看来,或许不知其义,但娘娘会如此下令,肯定是有她用意在。”
“九十年?”霜月大惊“你是说,自妖星瘴气发生以来,已过了九十年?”“是的,这期间您昏迷不醒,人间诸侯才奉娘娘为共主。”鸾仙回答。霜月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鸾仙一个字一个字都说得清楚,但她却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