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浑蛋!”九千院见到邪犽恢复意识,心中先是一喜,接着怒不可遏,一口便往他肩上狠狠咬去,牙齿穿皮过肉,滚烫的乌血顿时在口中扩散,九千院气恼至极,更将其全部咽下。
邪犽吃痛,却不退避,因九千院心音在他耳边如雷轰电鸣,怒火之中,更有无尽爱怜之意。“没心肝的东西!你要是死了,我是跟谁生孩子去!”
九千院两眼一红,泪水盈眶,心里爱恨交织,满腔怨怼无处发泄,无意识中,嘴在邪犽肩上又咬又嚼,竟将他半个肩头都吃进肚里。
在无匹妖力的加持之下,玉齿柔唇也可劈金断铁,邪犽却动也不动,任由九千院嚼食,直到乌血腥味扑鼻,九千院这才惊觉,连忙松开嘴巴。
“你你为何不躲?”见到邪犽右边肩头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九千院心疼极了,手心一拂,将伤势复原。“既然我无法让你怀孕,那索性化成你腹中膏泥,倒来得痛快。”邪犽叹道。
“白痴,你发疯了吗?”九千院啐道,她担忧邪犽又想硬闯胎房,娇躯从他身上滑开“我吃你这脏东西做什么?”
“今日到此为止!”九千院转身,面对床下千万狐女,道:“自此刻起,直至登天之日,本宫与淫魔将长居离恨天,不再入宫。
樱雪,本宫不在,你就是一族之长,这群丫头都交给你好好照顾。”“是是!小的敬遵娘娘吩咐!”樱雪连忙答应,她的肚腹已小了一半,但依旧与九千院的分身相拥,下体结合处一片黏稠。
“好了,淫魔,你乖乖跟我上去吧,”回头面向邪犽,他内气消耗过度,尚无法动弹,九千院遂以发丝将他卷起,笑道:“接下来五十年,可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心知无计可施,邪犽只能黯然点头,九千院遂一展狐尾,便欲往上飞升。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凤昭宫之际,忽然一股燥热从九千院四肢百骸猛然散出,她头一晕,竟落回了床上。
“这又是怎么了?”九千院大惊,只觉浑身热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缠在邪丫四肢上的发丝也松了。
经脉之中似有无数细微难辨之物在隐隐蠢动,如虫咬蚁啮,又如千万舌尖在爱抚,所触均是血管、骨髓内侧,凡常五感不及之处。
“啊”九千院颤声呻吟,难以形容的燥热酥痒令她不停喘息。但这滋味并非陌生,许久之前她便尝过了。记得第一次咽下妖人毒血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可没这般强烈呀?“九千院?”邪犽将九千院拥入怀中,奇道:“你怎么了?”
“臭淫魔你又对我动了什么手脚?”九千院娇喘不已,美艳容貌在情火的烘烤下益发勾魂,把内气尚虚的邪犽诱得情不自禁,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两人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块。凤昭宫中淫火复炽,万千娇吟再扬。两人肌肤相亲,邪犽只觉九千院内气翻腾如沸,不禁大吃一惊。
我阳气消耗过多,断无法以淫术将九千院挑逗至如此地步,这究竟是边想,邪犽一挺腰,再度挺入九千院的深邃蜜穴中。
“啊死淫魔你怎么弄的?”九千院嘤了一声,心中亦怀抱同样疑问,她吮着邪犽的舌尖,烧烫花瓣往男根上贴附,双腿一勾“滋”的一声,guī头顶入花心,扰人烦躁立刻化为甜蜜欢美,酥得她心花怒放,足趾指尖都酸麻欲死“为何还能这样撩拨我体内的阴气?”
正困惑时,邪犽瞥见九千院唇边的一缕血丝,血色赤黑,乃是他体内妖血,竟凝而不干,烟云般透入九千院的皓齿之中。是血!是妖星的血丨)邪犽恍然大悟,立刻咬破舌尖,促九千院将妖血饮下。
“嗯?”九千院尝到乌血腥味,先是一奇,随即领悟邪犽的用意,顺势将鲜血咽下。原来妖星之血乃是邪犽援引妖星纯阳之气的媒介,可无限滋生阳气,昔日九千院以妖血治愈尾伤,已将其融入自身经脉,只是九千院阴气过强,而所纳妖血过少,故未有明显的影响。
而她方才咬破邪犽的肩头,啖其血肉,大量妖血渗入经脉,所生阳气亦随之增加数倍,已足以勾动其内气。
吮着邪犽舌尖上的乌血,九千院感到体内漫生的阳气愈发雄厚,阴阳相袭的淫热在四肢百骸泛滥,就连发梢也为之颤抖。
凤昭宫中,呻吟声如哭如泣,九千院众多分身跨坐在众狐女腹上,贪狼饿虎地狂饮她们胎内的精水,神情痴狂,已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操弄谁。邪犽缓缓抽送,guī头磨蹭花心,柔压浅捣,似是在屯聚精力,准备给予九千院欲仙欲死的一击。
如此下去淫魔妖血将长存我经脉之中时时刻刻激我内气日夜情拨挑逗最终将我化为一头浪荡淫狐只知男女交欢嘻嘻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填满了九千院,化去她心中经年累积的怨怼妒忌。
啊淫魔他在我的里面在我四肢百骸凡经脉所及之处他都触得到触得到我体内每一块肉、每一根骨
原来从我用了他的血的那日起我便注定要成为这淫魔的女人一想到邪犽妖血将与自身合一,形影不离,就如同两人将永远相连一般,九千院便难掩欣喜,心中阵阵甜蜜。
浸淫在瘟疫般的飘忽之中,九千院娇声呻吟,将邪犽舌尖滴落的每一滴鲜血都饮入腹中。意识飞离,九千院忆起数十年前,她在朱雀岩中以妖血治愈尾伤,在瘴气中自淫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