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学说认为,人体分泌的汗液中有一种成分叫丁酸酯,惟有其浓度适中,才是女性别具魅力的体香。二姐怎么回事,就能生出香气呢?我记得上次她似乎有些香气,但是没有现在浓烈,这是怎么搞得呢?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一下子就变香了呢?二姐说她喜欢和杏仁露,吃杏仁,品香茶,洗澡时又爱放些花瓣儿,所以,久而久之,身子就变香了。
哦,还有这么一说呢?我说:现在,香气已经成了你的基因了吧,你的身子上到处都是香的吧。她笑道:也不是,我最香的地方就是胸和下面,你刚才已经领略过了,知道我的好了吧。
我忙翘起大拇指说:与你一爱,此生无憾!这是多强的享受啊,我最喜欢的部位竟然是香的,你说这是多美的事啊!我在杏花香味中度过了一个销魂的时刻!二姐天生异禀,体有异香,香味怡人,真是太奇怪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她有这么厉害,可惜啊,这么美的一个女子却闲置了。她的老公竟然在幸福中丧失了享受幸福的权利,真他妈的,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太监啊。
人世间最大的犯罪就是浪费!如果大家知道二姐有这种发出香味的异能,那她家的门槛肯定会被磨平了。我气愤不已,向对天疾呼,我为什么没有这样的女友呢?
二姐看到了我的表情变化,大概也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笑道:小屁孩,你一定很眼红吧,一定很痛恨我的老公为什么不能享受我的美好吧。我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你真是一个读心高手啊。
二姐叹道:事情就是这样,越是容易得到的却看不到它的价值,或是享受不到它的妙处,但是有些人总是眼巴巴地瞅着那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我说:二姐,不要说了,你是哲学家,我都听不懂了。二姐笑了:对了,我读书时专供的学科就是哲学。
我说:二姐,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们出去走一走吧,省得闷在家里。她说:好啊,我也想出去了。她说完后,到卫生间妆饰自己去了。我下楼了,在车里等她。
等了一会儿,她下来了,打扮得十分娇艳,一点看不出她的年龄,像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女孩一样。我说:二姐,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参加选秀吗?
她笑了:选秀都是给富人看的,然后参加二奶工作,我只是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这样对别人尊重一点。你如果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别人看到都恶心啊。这个二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我开车时,又闻到了她的那股香气,我不由得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赞道:二姐啊,你真厉害,你是一个迷一般的人物啊,奇香扑鼻,我都心醉了。她笑了:只能闻一闻,可不能动坏念头,小心我扁死你。
我说:二姐,你放心吧,吓死我不敢动坏念头,每一次的冲动我都压抑住自己了,当然每一次的犯罪都是得到了你的首肯,不然,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二姐刮了刮我的鼻子说:你小子啊,总是把欲念推到我的身上,你难道一点想法也没有嘛,这个假惺惺的小子啊。我笑了:如果说没有我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不过,我总能控制住自己啊。
但是,你为什么那么无法自控,疯狂到那种地步呢?二姐嗔道:你这小子总是取笑我,我还是那句话,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天天声色犬马,章台走马,千金买笑,可我呢,连个男人味都闻不上,我当然控制不住了。
二姐说的对,如果让一个已经饱尝男女欢爱的人一个月不近异性,那她(他)会不会疯掉呢?我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因为一个人如果吃过了肉的滋味,反过来,一直不让他吃,他内心的感受是可想而知的。
二姐夫是一个现代名副其实的太监,他自惭形秽,碰都不敢碰二姐,怕满足不了她,反而更加自卑,所以,二姐的老公形同虚设。她又不肯红杏出墙,只能在苦日子中煎熬着自己了。我理解了她,她说的都是对的。
不过,和她搞在一起,我总有点惴惴不安的感觉,要知道我和她可是亲姐弟啊,怎么就有了那层关系呀,我心里是又激动又害怕。激动的是我对这种特殊的情爱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它让我忘乎所以,无法自拔。
害怕的是我怕别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无地自容了,我的人生将会是一片灰暗。都是二姐在那次喝醉酒后非要诱使我做出了那种不齿的事情来,现在后悔都没有用了,只是想法子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
于是,我对二姐说:二姐,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和别人说起,永远永远,不然,我们可完了,没法活下去了。她瞪着我说:我傻呀,专门和别人说这件可怕的事,怕人们活的平淡无奇,想给他们添点调料呢?
放心吧,这件事除非别人发现,要不它会永远腐烂在我的肚子里。我可担心你不要在和别的女孩激动时说出来。我骂道:你这话说的像尸比,我能说出去吗?我可成了一个十足的大傻子了。
她笑道:你这小子,据我观察,你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你的女朋友之多,别人望尘莫及,不是吗?我觉得,你和你未婚妻的二姑肯定有一手,是不是?我惊讶道:妈的,你怎么知道呢?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吗?
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前俯后仰的,我骂道:有什么笑的地方呢,操,你笑我吗,你不是一个喜欢乱爱的人吗,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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