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了?你知道吗?要是你有心,你开上车,有多远呢?这个城市离我们家乡只是800多里,开上车只是3个小时就到了,你不想来看我就是了。我笑了: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对啊,也不远,我一定会来看你的,你不要酗酒了,我答应你来看你。
二姐笑了,高兴地说:好啊,我的好弟弟呀,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的,我好高兴啊她眼泪出来了,不知是高兴的眼泪,还是激动的眼泪。我看到她情绪变好了,也高兴起来了。我说:二姐,那就好啊,以后你要自重,不要作践自己了。
你要健健康康,高高兴兴地活在这世上,这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了。你听进去了吗?二姐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知道了,弟弟,你真好,从来没有人这样心疼过我啊,我一定听你的话。这样的一个美女近在咫尺地吻我,虽然有亲属关系,但是我还是有点忍无可忍啊。
我强忍着自己,说:二姐,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这样,你这样近距离地和我亲昵,我受不了啊。
二姐看着我,好像认不得我似的,后来才说:小弟啊,你知道吗,从那次我们发生那无法想象的一幕后,我已经不把你看作我的弟弟了,你现在是一个对我来说陌生的男孩子。我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你不要笑话我啊。
我推着她,说:姐,千万不要这样来啊,你不要让我难堪,我不敢啊。那次后我都难过了很久,你这样做,我一定会少活好几年的。二姐傻傻地看着我,低泣着走了,走到酒柜那里,拿上一瓶烈酒,径直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不再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二姐拿走了一瓶高度白酒,关上门后,独自喝了起来。这还了得,她这样喝下去,会出问题的。我忙跑过去,开始敲门。
她不理我,我一个劲地敲。她根本不给我开门,我急了,说:二姐,一切好商量,你快开门啊,不要虐待自己啊,我听你的话,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听你的吩咐,好吗?
二姐这才应了声,说:还是让我喝死算了,你不要管我。我只好把那些话又说了一遍,并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按她的话来做。我好说歹说,过了好久,她才把门打开。
我忙冲了进去,看到她一个人倒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一定流了不少眼泪。而那瓶白酒已经被她喝下了一半,她还在喝着,我忙冲过去,一把夺过了那瓶白酒,然后摔倒了一边。
二姐又向那瓶就冲去,非要去喝,她一个劲地叫着:让我喝死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脸已经不算脸了,连屁股都不如了!你不要拦我。
我忙抱住了她,她拼命地挣扎着,我只得用力地抱着她,她手脚乱动着,要不是我有力,早就被她推倒了。她一米七几的个子,身体又很坚实,力气很大,抱着她我费了不少的劲儿。
害得我出了满头大汗,我喘着气说:姐,不要动了,我听你的话,你想干什么就干吧,我都听你还不行吗?二姐这才停止了挣扎,她也喘着气说:小弟,你抱着姐,不要用那么大的劲儿,好吗?
把我都勒死了,这小子啊。我只好松开了她一些,她倒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轻轻地说: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是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原谅我吧,我好久没有躺在男人的怀里了。
你那个死鬼姐夫不行了,我躲着他,不想和他接近,平时他就睡在客厅里,他也主动躲我,怕我要求他而他无能为力。好兴奋啊,你看你身上的这种气息都快把醉倒了。
我说:你是喝醉了,不是被我的气息醉倒了。你是不是有点痴狂啊,困了两个月,看到我像是看到你的梦中情郎一样了。对了,你不是说自己的身上很香,究竟哪里很香呢,我要看一看。
她笑道:看,这小子真的忍不住好奇心了。来吧,姐让你看。说着,她把外衣裤揪了下来,我用到这个“揪”字毫不夸张,她的动作之猛,之快,令人咋舌。
现在是夏天,她穿了一件吊带背心,一件粉红色的热裤,啊,这样子,真让人鼻血难忍,要不是我有了一些免疫力,现在早就鼻血不止,气喘如牛了。
我看到她的罩罩那么小,多半个圆球都露出来了,尤其是那裤的中部,已经画上了地图了,有点像日本的地图。
看来,她早就动情了,所以才洪水泛滥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同时闻到了一股比刚才还浓烈的气味,是那种杏花的香味,怎么回事啊?我问她:你哪里发出来的呢,这么香啊,我都快醉倒了。
她笑道:现在你也快醉倒了,刚才还笑我呢,这小子,知道我的好了吧。我说: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她笑着把手对着我,摆了摆,意思让我过去。
她说:自己找啊,你又不是没有脚,快点过来。我看看你灵敏不灵敏。我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随着我走近她,她的香味愈来愈浓,真是沁人心脾,闻者欲醉啊。我发现她的胸就散发了一股香味,忙走过去,凑近她的胸,闻了起来,果然如此,这里的味更浓。
我贪婪地嗅着这两个美丽又奇香的圆球,迷醉不知所在。她笑道:你闻这里,更香啊。说着,她把罩罩打开了,露出了一个迷人的乳球,啊,我呆住了,气都不敢出,多美丽的一个事物啊,那圈红晕,淡淡的,不大,只比乳首大了一点点,它不大不小,尖尖的,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破了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