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人,觉得他们真是太恶心了!如果搞基的读者看到,请原谅我,我没有诽谤同志之癖好的人。我只是说说自己的喜好。大姑那样子,难受极了。她恶心欲呕,但还是强忍住了。
我问她怎么样,需要我给她买点药去,她苦笑道:不用了,我还能忍得住啊。没事的,我只是想起来恶心,我再和你说说我和他摊牌的事。
什么,大姑已经揭穿了他吗?大姑说:当天夜里我就揭穿了他,他非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要不是怕晓婷和荷月知道,我当天晚上就和他大打出手了。
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真他妈的丢人。他哀求道,千万不要离婚,不要说出去,不然,他在公司里呆不下去了。
我说:大姑,他搞基,你怎么办呢,能活守寡呢?大姑说:我准备和他离婚了,现在时机没有成熟,待到时机成熟,我就和他离婚。
我和他说了,以后没事就不要回家,我不想看到他。我做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不要干涉我,不然我会把他的丑事捅出去,让他的家人都知道。
我问大姑他怎么说呢。大姑说:他吓坏了,一个劲地说不要乱讲,尤其是不能让他的父母和晓娜知道。他说我想干什么就干去,他绝对不会干涉的。我找来了毛巾,弄湿了,给大姑擦了擦眼泪。
大姑又抱住了我,说:小木,多亏你在这里啊,要不是你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唉,我的命好苦啊,碰到了一个恶心的老公。晓婷又那么小,我该怎么办啊,和他离婚后,晓婷就失去了父爱。
要是不离,我可忍不下去了。我苦啊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我只是抚着她的背部说:大姑,不要伤心了,有大家呢,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了,不然,大姑夫会在背地里笑你的。我觉得不如离了吧,这样你的心情好一点。
不然久哀会成病的,人能活多久呢,应该开心一点啊,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给予我们的生命。她想了想,说: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肯定不会再和他过下去的,我一看到他就反胃想吐。
有些事该断就得断,我就这样决定了,随便孩子们怎么想,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向孩子们解释的。我暗道:你们姐妹俩为什么这样遭遇相同呢?
二姑离婚了,你也要离婚了?不过,她们也没办法啊,婚姻一旦像一根鸡肋一样,继续下去有什么用呢?生活一旦欺骗了你,你该如何面对呢?我为她们可怜的境遇叹了口气,唉,世事如棋局局变,世人无能为力啊。
我看着小声哭泣的大姑,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我走过去,开始为她捶起背来,并开始为她按摩着全身。不一会,她停止了哭泣,开始小声哼着,我知道她很舒服。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很成功,我要为大姑付出一点,她可是我的红颜知己啊。
她呼出了几口惬意的气,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像一个“大”字。她的情绪已经被我充分地调动了,不管我的手碰到她的那里,她都要哼叫着,身子并轻轻地颤动着。
按了一会她的背部,她翻过身来,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上,说:来吧,小木,给姑按一下吧,这里最困了,你要多按一会。啊,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果然如此。
我知道,一会就要发生一个缠绵的事了我一边跟大姑热吻着,手也一边帮大姑扒着衣服,这时大姑的上身只剩下白色的胸罩,下身的热裤也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露出大姑的薄纱三角裤。
我的手抚着大姑柔滑的黑丝美腿,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淫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触手一片湿润,我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
大姑这时已经意乱情迷,挺动着下体迎合着我中指在她阴核肉芽上的厮磨,她非常冲动了!大姑的爱液异常的多,yīn道内流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液,将我的手沾得水淋淋的。
我的嘴也放弃了大姑柔软的小舌头,而转向大姑那高耸的奶子,我就隔着胸罩轻轻吸咬她的奶,而双手也不断爱抚着大姑美丽的身体,大姑发出微微的呻吟,摇晃又软趴趴的摊在我怀里,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把大姑安置在沙发上,玩着她的每一寸肉体,她禁不住在我这里吸那里舔的,皱着眉,扭动着身躯和四肢,嘴里也不断地说着:“干我啊。”
此时我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只剩下黑色的丝袜,看着平时安静端庄的大姑不断地发出浪叫,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欲望,我发快的脱下了浑身的衣服,大阳jù这时由内裤中弹跳出来。
我翻身将赤条条粗壮坚挺的大阳jù压在大姑完全赤裸,粉嫩雪白的小腹下贲起的黑漆漆的阴阜上,大腿贴上她柔滑细腻的大腿。
可能肉与肉慰贴的快感,使得她更加大声姐呻吟,两手大力的抱紧了我的腰部,将我们赤裸的下体紧贴,挺动着阴户与我硬挺的大阳jù用力的磨擦着,我俩的阴毛在厮磨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的guī头及yīn茎被大姑柔滑的湿腻的阴唇磨动亲吻,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于是将她的粉嫩的大腿分开,用手扶着沾满了大姑湿滑淫液的大guī头,顶开她阴唇柔软的花瓣。下身用力一挺,只听到“滋!”的一声,我整根粗壮的阳jù已经没有任何阻碍的插入大姑湿滑的yīn道中,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她这时却大叫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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