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涩的动作,好几次都用牙齿伤到我了,我差点流出眼泪。我只好教她如何动作,如何运用技术。没想到她不仅在学习上是个好学生,在这方面也是一个好学生。
她的技术不一会已臻高手,弄得我牙咬的咯咯作响。每隔一会儿,我就倒吸一口冷气,唉哟,荷月这个聪明的女子,一下子就学会了。
我真是幸运啊,没想到碰到了一个高手啊她疲惫地躺在车上的座椅上,看上去像是把所有的力气都消耗了。我慢慢地抚着她的身体,轻轻地帮她按摩着。
她长吁一口气,叹道:好舒服啊,真刺激啊,看来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我还以为书上描述得太夸张了,原来这是真的啊。
我说:荷月,你受伤了吧,还疼吗,对不起,没想到你那么脆弱,那么紧凑,我还以为荷月嗔道:你以为什么呢,你以为我是大海深池吗?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啊,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你小子很坏,你每次看到我的姐姐和妹妹时,眼神直勾勾的。
我承认,我长得没有我的姐姐和妹妹好,可是,你不能这样啊。你小子对我冷心冷意的,我都知道,你别以为我是个三岁小孩,什么也不懂。
我只是在小时候生过一场病,把脸变得不平滑了,其实,我不是太丑的,不是吗?如果有钱,我整容一下,我一定还是美女的
啊,看来这个老女孩也有伤心的地方,我对她有点太粗鲁了,不去体验她的感受,只是以貌取人。是啊,荷月说的很对,她如果把脸整一下,会成为一个美女的,她的轮廓很美,身材不错。
我手头正有一些钱,应该帮助她一下吧,不然,我太对不起她家那么多的女人啊,她们对我一往情深,我总该做出一点贡献吧。
于是,我说:荷月,你放心,我赚了一些钱,我一定会帮助你的,让你成为我的娇美的妻子的,一定的!荷月感动地贴紧我,抱着我说:这是真的吗?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吗?我真是做梦吗?
你太好了她语无伦次地说着,释放着心中的欣喜。我说在二姑在的那个大城市,有一家韩国整容医院很出名的,很多人慕名而来,都得到了满意的容颜。
我问问二姑,我们尽快去那里帮你整整容,这样会有一个美丽的娇妻出现在我的眼前的。说着,我给二姑打了一个电话,让她问问韩国那家整容医院怎么样?她嗲声嗲气地说:怎么,给谁整容呢?
我知道她又要向我撒娇了,我怕荷月听到二姑的这种声音,于是我把电话给了荷月说:“二姑,荷月和你说话。”荷月问了二姑一些问题,然后把电话给了我,我淡淡地和她说了一些话。
最后再三嘱咐她一定给我们联系一下这家医院。二姑有些不满,挂了电话。她这人,不分场合地和我撒娇,这成吗?
一放下电话,荷月便用力地在我身上吻着,感激地说:木弟弟,你真好啊,我拿什么来感谢你呢?说着,就把嘴移到了下边,一口含住了我的利器,唉哟,她的活塞运动又要开始了。我说:荷月,不用,你累了,休息吧。
可她不听,反而更卖力地动了起来我看着荷月的身体,只见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处女被奸图啊!
看得我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我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荷月高耸的乳头,而腰部又不停的在荷月的下体处磨擦,爱液和她刚才给我口交时的唾液又将我的肉棒弄得湿润了,这时我不禁笑起来,因为我不知自己还要做些什么,再奸她一次吧。
反正我的精力还是非常充沛的。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孔中探索荷月温驯地睡着我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又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
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艳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着,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我可以插入那个圣地。
之后,我轻轻对准她的小穴中缝,再次狠狠地将肉棒入贯荷月的yīn道,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
“好美的骚穴啊!”我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我做了个深呼吸,我开始规律的在荷月热热的穴里反复抽chā,眼睛就盯着自己的jī巴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jī巴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荷月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我将荷月的一只大腿挂到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chā,yīn茎已急不及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
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荷月体内的yīn茎不一会已顶到yīn道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guī头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我密集而快速的抽chā令guī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荷月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