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岳母的乳房,我感觉着下面的湿热,手指的滑腻温柔,他妈的太爽了,夫复何求!正沉醉在这少有的性福中,岳母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老公老公,快用力,用劲,用劲干我快点,再快点拼命干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来了,来了来了”随着我加快频率、加大力度的抽chā,岳母又先于我高潮了。
我没有停下来,继续抽chā她。我一边不停的抽出顶入一边满心欢喜地看着岳母。看着近在咫尺的岳母,想着正在身下被我干得呻吟的岳母,愈发感到刺激。
“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干”“爽好舒适刚才我就一直一直没睡着,一直想你来干我干我”岳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低语着。
“说,继续求我,说得越淫荡,我便干得你越爽。”“我,我就喜欢你干我就是那里用力,用力干,干我的骚逼,用力干它,干她,用力吃,吃烂吃烂我的骚逼我要你吃烂它啊呀,嗯啊,把我吃死吧”我用力深入,然后不停的在深处顶、搅。
听着岳母的淫言荡语,我的jī巴涨得更大,仿佛是回应,岳母的yīn道也缩得更紧,变得更湿更热。我尽量快而无声的用下身耸动,手上也不放松,用双手分别抓住两个乳尖坚挺的弹球用力蹂躏,我的舌头也抵在岳母脊柱两边上下刮动。
明显岳母也被干得很舒适,她的手反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随着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骚逼深处,她的手就抓得更紧。
又干了数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抬起头来静静的看岳母做饭做到什么程度了,干,似乎要做完了。我趴到岳母耳边小声说道“乖乖,你还有好久,岳母要回来了,我要冲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这样干我,继续吃我,我还要,我还要,不管她嘛啊,啊继续,继续”岳母也掘起屁股开始迎合起我来,这样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觉更强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适了吧,说,你是不是欠干的贱人”“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贱贱人,用力干干我这个贱人啊,贱人贱人好想好想被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
“好老公不用不用担心,继续,对对我我也是吃药吃药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个嘛”
听到岳母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团软肉上狠心的抵磨着“在里面什么嘛?说清楚“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痒,痒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会等会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烫,以前烫得我好好舒适”
一边干她一边听她淫荡的话语,真是肉体精神的双重愉悦。岳母的yīn道更紧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会发出撞击的啪啪声,我也快要射了,于是加紧用肉棒蹂躏岳母的yīn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缠绵,终于快达到崩溃的边缘了。
岳母忽然高潮了,yīn道紧收还不停抽搐,受到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岳母的阴部,仿佛想把整个身体都插入进去,感觉guī头紧紧的杵在花心上,享受着花心的颤抖,然后猛的把滚烫的精液喷了上去,似乎与此同时,也有什么喷溅在我的guī头上岳母全身崩得紧紧的,不住的颤抖又被我干爽了。
我用唇舌压在岳母背上,吸吻着,岳母却猛地一抖,闷哼一声,然后全身一软,似乎又失去了知觉。jī巴在岳母的yīn道中慢慢变软,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来。
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还大多在岳母的yīn道里,我抽了张湿面巾,正在擦已经软绵绵的肉棒。我望着岳母,岳母小脸一红,娇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动接过湿面巾,帮我清洁起来,擦干净后,还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亲了一下,并顺势用舌尖轻轻一舔。操,我心里的火又燃起来了,无赖力不足,究竟刚刚才发射了。
荷霜的妈妈以为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因此她放肆地低声叫着,那声调那内容极其淫靡,我无法想象这些话就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她一向是一个严肃的长者,在亲友中的威信很高。
不知道荷霜听了后有何感想呢,她恐怕要被累死吧,从未想到严肃妈妈也疯狂!我为了助威,双手拍动着她的两个大屁屁,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
她叫道:“坏孩子,坏小木,不要乱拍!干什么呢,我忍不住了,唉哟,痛快死了。”我在她耳边说:“玉琴,舒服不舒服,怎么样呢?”
她一愣,笑了,叫道:“好啊,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呀,敢叫我玉琴,除了你岳父别人还没有这样叫过呢,好呀,你叫得我心里怪怪的,好异样啊,叫吧!我不反对!”
我放心了,心中暗道:可怕的情欲啊,让她忘乎所以!我叫道:“玉琴,怎么样,你骚不骚。”我边说边抓着她的大屁屁,她被我冲击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说:“骚啊,我太骚了,这个死小木,小心老娘我夹死你。”说着,她大吼一声,以极其猛烈的动作上提下压,一时间里“啪啪”声大作,水花四溅,再加上两个人的淫词浪语,把这个漆黑的屋子渲染得春意融融,风月无边。
我的耳朵较灵,我听到荷霜的喘息声,她肯定听得忍不住了,勾动了心中的欲念!事实证明,在性爱场上,不论是男是女,动作如果又大又快,往往不会持久的,用不了多久,主动方会一泄涂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