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原来你已经这么泛滥了,刚才一定忍得很辛劳吧。”我的手指在荷霜的洞口和阴蒂上往返碾压。
“嗯轻点好舒适就是那里我就是想要嘛不要笑人家”感觉荷霜的唇和身体越来越烫,套弄我的yīn茎也越来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说哟。”手更是在她的要害处加力。“讨厌,知道人家想了,还故意这么说,嗯来吧。”说着大大的张开双腿,拉着我的yīn茎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着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还等什么呀,快来呀,不要逗人家了。”“同样的错误我可不想再犯,万一等会妈妈醒了,那可不得了,我不想让她伤心,”荷霜迫不及待的扑过来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yīn茎狠狠的坐了下去。她下身早就脱得光光并且水流成河,于是应声而入。荷霜坐在我怀里,双腿缠着我的腰,手死命搂着我,不知是冷还是沉静在被插入的性福中。
荷霜的小穴包围着我的老二,热得象熔炉一样,这种全新的感受,让我感觉非凡的刺激。现在这种姿势,yīn茎插入得非凡的深,直接抵在子宫颈,也就是所谓的花心上。现在,是用这种刺激的姿势干着这样的一个美女,更让人high得不行。
脑海中闪现着干死她的念头,手不断托起荷霜坚固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觉老二不断钻入那一团火热,然后猛的击打着一团软肉,十下,二十下无数下,兴奋的我仿佛不知倦怠,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觉到有些泄意才停下,这几十下没有对刘老师时那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完全是性欲发泄式的狠干,一种不同平日的莫名的兴奋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妈太爽了!
比干刘老师爽多了。刚才狂干时没注重,停下来才发现荷霜的向后仰着,一动不动。天哪,不会是真被我干死了吧! “喂,荷霜”我轻轻的摇了摇她。“啊”几秒钟后,荷霜终于娇喘了一声。“你太狠了,你,刚才酸死我了,感觉象完全透不过来气了。”说着,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这似乎是高潮的前兆!“不是让你很爽么”
我调笑道“你是不是要来了。”“讨厌,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不过,感觉感觉似乎真的不错,平时都没有这么快高潮的你你继续嘛”我用老二在里面缓缓的搅拌。
“嗯啊,痒啊,你,不要动,不动。”“到底是动,还是不动!”一边说一边抵在花心上磨着。“要动,啊,不,那里,啊,不动啊”“快求我!”我用力的在里面钻动,不时的袭击荷霜的花心,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嘴里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说不出话来,越来越紧,似乎里面也在颤抖。
感觉到她的变化,已经是高潮边缘了,我索性停了下来。“不要停啊,继续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这女人已经动情得胡言乱语了。“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你!你太坏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顶了一下“说,快说!求我干你,求我干死你!”我也有点兴奋得发狂了。“说了我马上让你高潮得昏死过去”“我不说,啊”我用力的研磨荷霜的花心,然后猛的抽出,停在洞口。我要摧毁她的防线。
“啊求你来嘛”终于被我征服了!嘿嘿。“要说干,求我干死你求我用jī巴干你的骚逼,快说!”继续逼迫她。“呜,来嘛,求你干我,干死我的,干死我的骚”听到这里,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进去。
由于刚才的那几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个姿势征服感也不强,于是把荷霜仰放在垫上,把她的两条坚固的玉腿架在肩上,分开,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搅上一搅,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疯狂的念叨着“干死你,干烂你”一种虐待、强奸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兴奋“啊哎呀,啊”荷霜小声的呻吟着,叫喊着,除了抽chā的啪啪声和荷霜的呻吟,格外的“宁静”我还是用手捂住了荷霜的嘴,还让她吸吮我的指头,现在只能听见她的呜咽声,越来越象在强奸她了,快感也越来越强。
我也要射了。于是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分开两边,用我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双手从她背后用力搂着,这样每一次不仅插入得深,而且还能摩擦她的阴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体,我也会得到更大的刺激。
用力做最后的冲刺,并用唇再次封住了荷霜的嘴,还是让她只能发出呜声。正在这时,荷霜忽然全身紧绷,yīn道也缩得紧紧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数股热流喷射她先高潮了,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发狂的冲刺更紧的yīn道,奸她,奸死她终于,又十几下后,憋了许久的精液如潮的喷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体灼热的温度加上冲击,极度的快感让荷霜白眼一翻,暂时失去了意识我喘息着压在荷霜身上,用唇轻吻着她的颈侧,好半天她才幽幽回过神来。
“太舒适了,象上了天,你太会干了”刚才用力过度,我懒懒的没有力气,不想说话,只是揉着她的乳房。荷霜满足地带着高潮的余韵自言自语着。
享受着手中的温软,听着荷霜那象催眠曲一样的呓语,我似乎睡着了。我和荷霜正在战得如火如荼之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是谁啊?我忙让荷霜下来。
那脚步声向屋子这里走来,我忙让荷霜藏起来,荷霜忙得衣服都没有穿,只穿着一双拖鞋跑到了屋子北面的厨房里。我胡乱摸索了一下,找到荷霜的衣服,把它们藏到褥子下面,然后,我又开始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