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墙上休息着,太累了,我几乎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我睁开眼一看,她用手抚摸我胸口。
“你还行不行啊?我们再来一次?”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欲过度了。苦笑一番,摇摇头。她也不作声,一双手已攫住了我的鸡鸡,任意的恣玩。
我全身无力但yīn茎却在她的摆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还感到勃起时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欲想一些山啦、树啦、小挢流水、可是我就像是全身都被她点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却留了一个地方不点好供她玩乐。
当她的舌尖在guī头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难过,她骑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优势让我进入体内,忘情的自顾的摆动起来,这时yīn茎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枪打完又打的痛苦。
这简直是被她强奸了。可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强的女人感觉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摆数次后,我的性欲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环抱她的腰,让她俯身向我,好让我用力吸吮乳房。一股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好啊!你想强我,先让我好好的干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丝毫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yīn茎在她体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肉壁,用睾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
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肮脏的工地上强我的梦中情人。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你,你这个贱女人,即使你是伟大的国际巨星,我依然叫你在我的阳jù下叫爹叫娘。
这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要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我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开玩笑,是你先要的,刚才被你压着干你有没有问我要不要,现在被我干的爽了就不要了,哪有这么便宜的。
我更加用力箍住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双腿用力撑开她过度紧绷的大腿,更猛乱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阴核,用guī头挤压她的阴唇。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四肢也不再挣扎了,哭丧着的脸不住的在求我。不行不行!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我还没泄呢。
我恶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yīn道,听到她凄凉的惨叫一声,却更燃起我的性欲,我真的是一只变态的色魔,握着奶子更用力摆动下体,让她一声一声的哭喊,直到下体不住的紧抽紧抽,知道即将要出来了,挺身抽出yīn道,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口,让yīn茎在她口中喷洒、浓稠的液体灌满整嘴,才满意的抽出。
我睁眼偷看她脸,她似乎早已没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边的精液,再放进嘴里吸吮。
我知道她刚才一定是装的,一定是被我干的爽到歪掉了,这些女人就是欠干,我还知道有些处女被强上时,居然不自觉的达到高潮,而分不出是痛还是爽,事后还回味无穷,难怪女人被强上很少报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被淫,原因无外乎她们浅意识中总有想被强上的快感,而在世俗礼教中被压制而已。
尤其是愈端庄的女人躺在床上愈淫荡,原因无它,因为被压抑太久了。“好爽好爽!你好棒,我从来没有达到这么样的高潮过”我的小姨子荷霜说。
我不禁为我的雄风感到神气,看着她软软的样子,反而令我有种快感,真不知道是她变态还是我变态。我和荷霜说速战速决,不能持久。
不然,被岳母发现了,那可完了,好事成了坏事了。她笑着说:“怕你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下边那么紧,那么湿,你能坚持多久!”我笑了,这个女孩,就是豪放,十五六的花季,什么也知道,我真服了她啊。
要命的是,自从她听了我说她晓娜表姐的下部会动,她也学了起来。这还了得,我加上紧张刺激,不一会就向她纳粮了。她笑了起来,说:“怎么样,还嘴硬呢!我说的没错吧!”我拍了她屁屁一下,忙闪出了柴房,向正房走去。
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岳母,她还在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我心中暗自高兴,有这样冲动好色的小姨子主动投怀入抱,我不收复她天理不容啊。
我躺在沙发上,舒缓着身体,回味着刚才的一幕,一切像梦一样甜美。小姨子一上午与我野合了四次,每次都不是在床上,真刺激啊,人生得意就如此啊!神仙有多快乐呢!我觉得比神仙快乐多了。荷霜随后也进了房间。
她长吁一口气,说:“二姐夫,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太美妙了,我体验到了四次超级快乐,爽死了,想想我们同学,那些小屁孩,她们真可怜啊,什么也没有体验过,什么时候,我给二姐夫也介绍一两个女同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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