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乱爱就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一旦沾上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终将越陷越深,有人说这是一种罪恶的快乐,这比任何事情还刺激。
这也许是回归到原始社会的一种状态吧!男女欢爱之事确实是超越了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辈分而产生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让人忘乎所以,让人欲罢不能。
这种运动比奥运会的运动更伟大,奥运会的运动毕竟是少数人参加,而男女欢爱之事则是全民参与,全地球人都参与的一种运动,所以它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她说:“我们在犯罪啊,本来想控制住,结果是越陷越深,我都身不由己了。
现在我的心扉彻底为你打开了,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这可怎么办呢?对了,坏小子,你和荷月有过这样没有?”
我笑笑说没有,她更加羞愧了,说:“这是什么事啊,未婚妻还没有尝试,我却提前尝试了,唉,我都没有一点脸了,不知以后如何面对荷月呀!她如果知道了,会怎样看我呢?肯定要骂我为人母而老不正经,来占女儿的便宜呢!”
我说:“别这样职责了,她怎么会知道呢,她永远不会知道的,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告诉她,她能知道吗?”说着,我和她拉了拉勾。在这漆黑的夜里,两个人搞着神秘的游戏,像瑰丽的诗篇一样,感动着我们。
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都这种地步!我们竟能突破世俗的束缚,道德的障碍,结合在一起。我坦言,这暴风雨和漆黑的夜帮助了我们,黑夜给了我们昏黄的欲望,让我们回归荒蛮时代。
纵使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我也不后悔今夜的行为。我不认为有什么荒唐之举,这是情感发展都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
她心里也很矛盾,嘴里虽在自责,但还紧紧地拥抱着我,离不开我。她说:“完了,我控制不住了,老天爷饶了我这个罪人吧,我失控了,离不开这个孩子了,他可是我女儿的未婚夫啊,我该怎么办呢”
我躺在她胸上的头感受到了剧烈的心跳,我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她心里正在谴责自己吧。我说:“您真的好迷人,在四十多岁还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可惜了你这么好的资源却一直浪费了。”
她一愣,忙问:“你什么意思,你听到什么了。”我说:“没有听到什么,我觉得荷月她老父亲一走,你不是一个人了吗?多寂寞啊。”
她才放心了,又躺了下来,说:“得了,坏小子,不要说了,让我静静地想一想这事情。”我知道她愣的原因是什么。
她在晚饭前看到我睡着了,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自己饥渴了五年,又在我面前玩自摸,我一说出她把自己闲置了,她吓了一跳,以为我知道了这一切。其实,我确实知道了,不过,我不敢现在说出来,怕她受不了。
她和二姑不一样,她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并非二姑那么放荡不羁,并非二姑那样敢想敢做,二姑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而她只是在这特殊的夜里,鬼使神差地和我突破了禁忌。
我又冲动起来了,开始轻轻地摸着她柔软的胸口和温柔的身体,她推我:“不要啊,你疯了吗?刚才快要累死了,你不要命了吗?”我说:“不要命了。”说着,我低下头来,在漆黑里寻找着她的神秘。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胀鼓鼓的一只乳房!白皙的皮肤!
褐色乳头和乳晕!这可是我岳母的胸部啊,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乳房?”“没没有过。”岳母嗔道:“坏小子,你说瞎话吧,看我拧坏你的嘴。”“你觉得它美吗?”“美!美极了!”“喜欢吗?”“喜欢!喜欢!”“想不想看另一个?”“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肯!当然肯。”“那么过来点儿。”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
她抬手飞快地把我腿上的被子拿开,那条挺立多时的肉棒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因为我的yīn茎硬挺起来以后很长,所以现在guī头几乎挨着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来。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妈妈!别我要”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炕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小木,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说罢她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
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把她平放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