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身体靠了上去,胸脯紧贴上了她的背,她微微地开始发抖,我的双手环过去,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乳头,很真切的感觉,她显然觉得很舒服,因为她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我的那根大肉肠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拖动,偶尔碰到那条缝,她总会重重呻吟一下,她的手握着我的手,一齐在她的乳房上揉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胸,我的肚皮,我想把我每一寸皮肤都贴在她身上摩擦,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在那条缝里漫无目的地抽动起来,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觉得我浑身的经都开始酸酸地暴起,想要找到一个释放的感觉。
她禁不住开始扭动她的身体,看的出她很想增加在她屁股上的摩擦,这使我更加地冲击,她叫着终于忍不住翻过来,一把把我死死搂住,躺在她的乳房上很舒服,也许不该用舒服这个词表达,热乎乎地,可以看见被挤压后的形状,我没有去吻她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把它卷住,嘴巴很想一口把她一整只乳房完全吞进嘴里,但是徒劳,明知不可能,还是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张嘴去包含它,这使得她开始痛苦地抽搐,把我的头死死抱住,想要推开,推了一半,又重新把我的头压进她温暖的前胸,她开始用另一只乳房来摩擦我的耳朵,我想她很享受,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抠着她的肚脐眼,她不知所措地用她雪白柔软的像鱼肚皮下的那块肉一样的大腿内侧使劲地夹动着我的红红的jī巴。
我们都开始了扭动,而且变得越来越有节奏,我的jī巴其实已经很湿了,但都涂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开始探下手抚弄我那个东西下面的卵子,她觉得很软,在那里揉动,但我很怕,生怕她一激动弄坏了里面的两颗樱桃小丸子,但是感觉真的很好,好象钢棍向前冲的时候,感觉后面很有基础的样子。
我的手摸索着探到了她的底部,那真是一条水淋淋的沟壑,很热,比她身上什么地方都热,用手指捏住了一片外阴唇,滑腻腻的,热乎乎的,在手指间细细地捻拨,这使她整个屁股不停地扭动,我也很兴奋,好象学会了四两拨千斤一样,这样弄了一会,我用手指伸了进去,感觉很嫩滑的样子,我一直很小心地往上抠,怕指甲弄疼了她,里面很热,我竟然联想到了冬天里的暖被窝。
她没有干什么,只是不停地,抑扬顿挫地呻吟,的确,她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享受。手指一直往上,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她的呻吟声大得让我害怕,大概是子宫吧,她真的很受刺激,放开了揉捏我小弟弟下面的大包,使劲握住了我的jī巴,使劲地上下圈动,我被她这样一弄,连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回头看一下,那里青筋根根暴出,在她手掌里一瘪一暴地被她蹂躏,我终于受不了了,往上移动身子,使jī巴放在她由于湿润而泛着红光的阴唇屄口。
我开始在那里顶撞,每一次撞击,在guī头上总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被她一把抓住,往她屄里面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进去进去。我的jī巴真的很硬了,硬得都开始朝上弯了。我觉得我要进去了。
我本想一冲到底,我想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动作都差不多,只是我被她的骨盆架住,竟然没有感觉到底,小腹下的骨头竟被撞得隐隐生疼,她也觉得一丝诧异,因为我因为疼而慢了下来,她好象觉得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说要不然坐到我身上。
我很欣然接受这个姿势,我私下认为这是个最经典的做ài姿势,当然只是对于男性。她披头散发地翻上了我的小腹,手绕过去在她背后,撅起屁股,拿起我的jī巴,慢慢感觉着移到屄洞口,说:来吧!我的一挺,和她屁股的一放几乎是同时的,我和她同时大叫了一声,我的guī头狠狠撞在她的子宫壁上。
我开始挺动,每一次都能撞击到她硬硬的子宫壁,对我来说,最刺激的是这种撞击,而不是期盼的来自于里面的摩擦,因为她里面太滑了,摩擦实在太小,她屁股的上下我的上下挺动很配合,渐渐很有节奏感,我想这时要是有的高音乐的配合,那就更加有情趣了。
我欣赏着她,长长乱乱的头发散挂在胸前,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波动,我禁不住伸出手握住它们,细细品味,她的腰和臀在灯光下呈现出性感完美的曲线,雪白的皮肤因为兴奋渗出了不少细小的汗珠。
小腹在不停地蠕动,我很兴奋,因为小腹里面有属于我的部分,搂抱着这丰美的熟女,尽情地肏着,尽情地品味着,尽情地沉侵在酥软的销魂当中虽然和王镇长分别了一个多月,但没有太大的激情。
饶是她使尽浑身解数,我才放了两炮。她似乎有些失望,说我是不是得了厌性症,还是平时吃的过饱了,有点不想了?我骗她说身体有些不适。
虽然她技艺高超,但还差小艺很多,更没有大姑那两包香甜的奶水和二姑年轻漂亮泼辣的资本。我很想说:王镇长,你歇歇吧,还是让你女儿诗诗来替你上阵吧,我一定会激情似火的。
她说:在党校学习时,已经给我联系过工作了,县里负责人说完全可以的。她又说,小木,拿什么来谢我呢?我说:王镇长,先听我讲一会故事吧。我就把如何为诗诗出头而以身涉险差点被黑社会锯死,又差点被狙击手枪杀的经过讲了一遍。
她听得冷汗直冒,紧紧地抱着我,身子还有些颤抖,听完后她说:“小木,我一点也不知道啊,你为诗诗做出了这么多的牺牲,我太感动了,再为你做出多少也不足以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