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了李婶的双肩,开始了按捏压搓。李婶不知是被我按摩的舒服,还是被我的屁股蹭的她胸口舒服,也不知是二者兼有,她哼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栗着,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身子,又捂在了我的胸口,不住地摩挲着,唉哟,没想到摸一个男子的胸口的两颗小豆豆也可以让男人兴奋的,有一种奇妙而又陌生的感觉冲击着我的心房。
李婶摸着我的胸口,并不时握住小鸟,按捏一下,我快受不了了。我没有想到,人世间还有这样的一种快乐呢!李婶又开始说话了,又像是自言自语:“太热了,这天气。”说着,就把身上的背心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我则躲在一旁看着她。
噢,两只大白乳又跳了出来,像是要觅食似的。只见两只大小适中的圆球异常雪白,和村里女人的那种颜色有点不同。
村里的女人的乳房很少戴罩罩,她们让自己的圆球彻底解放。只有她们在当姑娘时,这两个圆球是一道绚丽的风景,不会轻易示人的。
当她们一旦结婚生子后,就会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撩起双乳,一只让孩子吃,一只供孩子摸,就是对着自己的公爹也毫不在意。因此,天久日长,她们的乳房不再是嫩白的颜色,而是屡经风吹的白黄色了。
久而久之,就没人想看这两个黄球球了,最后只能吸引光棍和未经人事的小青年的目光了。而李婶的这两个乳房,是那么的雪白,那么的纯洁,像一朵天山之巅圣洁的雪莲花。看来城里的少妇也是这么好,那句“城市让人们生活更美好,”
一点也不假啊!我看着这两个羊脂白玉,眼睛也不眨一下,目光呆滞,太诱人了,我活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保养得这么好的两个乳房啊!再看乳房中央的两颗红乳头,更是十分诱人,让人看后无法自拔。
如果说李婶的乳房是一条龙的话,那上面的乳头则更是龙的眼睛,两只红眼睛认真地看着我,我的脸红了,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异性的身体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啊!
李婶拍着我的腮帮说:“小坏蛋,你的目光怎么这样色呢!不要看傻眼了,没有见过吗?看,你的嘴大张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这才回过神来,说:“李婶,真是漂亮啊!”李婶问:“上面漂亮呢?”
我指着两个圆球说:“它们呀!真好看啊,我看得忘记了一切了!”李婶道:“怎么了,小色鬼,你不能有别的心思吧!”我说:“婶,如果它们可以吃的话,我想把它们吃下去。”李婶笑了:“小坏蛋,还楞什么,继续给我按摩呀!”我这才依依不舍地把目光移开。从哪里开始按摩呢?李婶说:“三儿,来吧,还是老样子,坐到我的身上来按摩吧!”刚才我坐到她的胸口时,尚有一衣之隔,现在我坐上去,可是与她赤裸裸的身体挨在了一起了,我有点不敢。李婶笑着说:“小屁孩,来吧!不要不好意思的了,你还是一个小毛头啊!”我只好又小心翼翼地骑到李婶的身子上,轻轻地坐在了她的胸口,帮她按摩肩膀。唉哟,好让我心跳加速啊!我竟然坐到了那两朵雪莲花上了!我情何能自忍?我惘然不知所措,双手机械地按着她的肩部。
没想到李婶竟自己动着身子,胸口前后左右地动着,上下起伏着,多爽滑绵软的部位呀!我已经茫茫然了!不知身在何处!
我觉得小鸡鸡像一个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了,李婶却一把抓住了它,手不停地动着,哎呀,原来蔫的小鸡鸡又挺了起来,一耸一耸的,那种涨涨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时,没想到,李婶忽然把我的腿分开,把我从被子上平放到床单上,这时我眯着眼看,只见她把两腿分开,跨到我身上,并没有压下来,而是用右手按住床面,慢慢靠近我的身体,我只能看到两只奶子向我的眼睛压下来,那奶头像两个脱落的顶端一眼,尖尖的,仍然可以看到。
正当那两只奶头扫到我额头的时候,我忽然觉的小jī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然后这手捏住我的小jī巴,上下慢慢撸了起来,每次撸上来的时候,都会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那应该是李婶的小肚子了,随着李婶的手指不停地上下撸动,以及不时用滚烫的嘴唇亲我的额头一下,不一会儿,我感到小jī巴又硬的越来越厉害,真是奇怪!
这时,我觉得李婶的手从我的小jī巴根部捏着它,然后向后扶起它来,同时,我感到她的食指和拇指两根指头向下撸着我的包皮,我感到我的小guī头直挺挺地站立着。
我忽然觉得李婶身体正在向下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开始碰到了我的小jī巴的guī头,然后有两片湿乎乎、热乎乎的东西包住了我的小guī头,接着,我觉的小jī巴不断地向一个温热的东西里面插进去,也是湿湿的,热热的,而且滑滑的。
正当我在感觉的时候,李婶忽然“呀”了一声,接着我觉得那温热的东西离开了我的小jī巴,可是很快,我又觉得那温热的毛茸茸的东西慢慢降了下来,小jī巴又滑滑地插进了它里面,然后李婶又是一声“哦”接着又是拔出去,这样一直弄了十几次,李婶忽然停下来,换过左右手,用左手按住床板,右手扶住我的小jī巴,接着进行,只是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小jī巴又硬又涨了,也觉得它变得比刚才更粗大了,这我可以感觉得到的,而且,李婶的游戏给我莫大的快感,好玩,我也暗暗在李婶那毛茸茸的东西落下来时,开始用力得插进去,这时,李婶不断地说:“哦、哦、哦侄子我的亲侄子,我的好三儿操死你李婶吧操、操吧”
那时,我明白了什么叫“操”只是记得当时李婶一直都在低低地哼叫着这个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我的小jī巴又一跳一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