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纯真,没有一点须为做作。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耶律重琰却不觉,让她坐在他椅子上,又拿起桌上的电信给她,告诉她那个好吃,那个难吃,那个是宫制的,比哪的都细软。
玉垅烟哪敢坐下,又是耶律重瑱特准叫她不要拂了耶律重琰的心意,她只得坐在他身边,还好椅子大的很,但她的腿还是贴在耶律重琰的腿上。
他的温度隔着衣衫传递给她。耶律重琰一只手悄悄握住她的,他的手略有些汗湿。下一刻,她差点惊叫出来,因为耶律重琰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胯间,勃起的热烫硬硬地触着她的手心。
耶律重琰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水润的眼珠带着酒后的一股慵懒,她脑子嗡的一声,耶律重琰怎么也不避讳别人呢,他是有些醉了。天啊,她该怎么收场。她的手动了动,可是他手劲却很大,让她无法动弹,她越来越感觉手下的膨胀。
她身子扭动的时候却碰到了耶律重瑱狭长的紫眸,那双紫眸似洞察一切。他的眸光淡淡地扫向她按在少年胯上的手掌,面上看不到一丝表情,然后他的眼角状似无意地滑过她洁白的手臂。
她的手臂被丝带缠绑,遮住了守宫砂。她的脸红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耶律重琰却轻轻放开了她的手,不知是他的醉态还是现在已回复清明,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不经意的行动。
他呼吸虽有些急促却认真地说:“玉姐姐,皇兄赐的镯子你戴着这么好看,我送你的那挂琉璃珠你也应该常戴戴才对。”玉垅烟嗯了一声,此时她哪敢忤逆他的心意,又轻声说:“二殿下醉了。”
耶律重琰呵呵一笑“我才没醉,不信你问兄长,兄长最知道我的酒量。”耶律重琛斜着玉垅烟说:“知道,知道,琰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玉垅烟避开他的目光。这时长贵轻声伏在耶律重瑱身边说:“皇上,天色晚了该歇息了。”耶律重瑱看了看天色,才叫大家散了。
“玉姐姐”耶律重琰斜倚在床头,声音急促颤动,少女埋在他的双腿间,嘴里含着他的粗大龙阳套弄,少年吼内发出满足而低沉的呻吟。
织云端着解酒汤掀开帘帐,刚迈进一只脚进去,见此情景满脸红胀地退出来,忙调匀自己的气息,侯在大帐外。
少年的精液浓稠而丰沛,喷了她一脸,连颈子上都是,她连忙被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却在后面搂住了她,解开了她的胸衣,修长的手指包住她的乳房。
“我不要喝什么解酒汤,我要喝”话未说完,他已车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含住了她的乳粒。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双腿间,那里的小兽又已经昂扬挺立,她叫苦不迭,只得用手安慰他,兴奋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咬住了她的樱桃,她疼的身子弓起来,而少年犹沉在汹涌的情欲中。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包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加快了动作,她的面颊浮上一层红晕,自己仍有些迷蒙,怎么她和耶律重琰就走到了这一步?“玉姐姐,以后除了跳给我看,不要再在别人面前跳舞好不好?也不要再穿那样的衣裳”
“为什么?”她疑惑,却未抬头,额上的一滴汗落在他掀起的白袍上。
“看到玉姐姐那样的装扮,我我就忍不住了,那里好疼可是兄长和皇兄也是和我一样的男子,他们看到玉姐姐玲珑的身子还有妖娆的舞蹈,会不会也像我一样也像我一样只想着让玉姐姐的手指和嘴唇抚慰”“不会的”玉垅烟的脸红的滴血,她没想到耶律重琰居然这样说。
“真的不会吗?”他喉内轻喘却疑惑反问“难道他们的眼睛是瞎的?”
“不,眼睛是长在心里的,如果他心里没有,再美的女子在他眼中也是粪土。”“我不管,我只要玉姐姐。”并不知她意有所指,他搂住她,脸埋在她温暖的胸口“玉姐姐要永远陪着琰儿好吗?”
“好。”她的手一热,男子的白液顺着她洁白的手腕流下来,他伏在她的胸口睡着了。她低头看他俊秀的睡颜,忽然觉得这一个好字让她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长贵侯在煜王府特为皇上设的别院门外,子夜已过,寝殿里还燃着烛光,皇上仍在批阅折子,这时他听到一阵窸窣之声,转头便看到了身着绿衫的玉垅烟向这边走来,眼前不由得亮了一亮。
玉垅烟轻轻屈膝拜过,长贵会意,向内禀报“皇上,圣女玉垅烟求见。”隔了一会儿,清缓的声音传出来“夜深了,让她回去吧!”玉垅烟脸上闪过淡淡的失望。
长贵看了她一眼,心里却不解皇上的意思,皇上这次亲自到煜王府为耶律重琰贺寿,真正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吗,为何这个女子自己送到门来,皇上却不见她呢。
看她的楚楚可怜,心内却有丝不忍,又禀道:“玉姑娘怕皇上劳神,特意沏了居花茶,给皇上醒醒神。”又隔了一会儿,里面方道:“进来吧!”
玉垅烟感激地看了长贵一眼,走了进去。他正坐在蒲团上,身前一方大案,而他正埋头写字,手侧已经堆了一撂折子。她脚步极其轻盈,走到案前,曲身跪下,取出盖碗,送到他的手边“是奴婢沏的菊花茶,皇上尝一尝。”
“朕倒朕有些渴了。”说着他去过盖碗,喝了一口,只觉得入口有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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