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吧!”说完,薛主任就挂上电话。
一声长叹后,又摇摇头。
老孔也没在意又给李厂长打电话,办公室没人,打手机号。
李厂长接起电话,听到老孔找,说道:“我在车间,稍等我去你那边?”
老孔弄好水,等着李厂长。
四十多分钟后,李厂长到了,开门就问道:“老孔,找我什么事儿,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有话直接说。”
“我感觉电子厂对我还是有排斥的,以后的工作很难开展,尤其是邢厂长,对我还是比较抗拒的。
你看,他把办公室让出来,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我又不是来争名夺利的。”
在老孔说完,李厂长突然问道:“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当然是来给电子厂服务的!”老孔说道。
李厂长摆手说道:“作为一名老D员,我是支持你的工作的。但你要知道,这里是电子厂。在D的领导下没错。你要转换一下思路,把自己摆在一个什么位置上。
还有一点你要牢记,你不是厂领导,没有厂职务。能给你一间办公室,还是最好的办公室,是因为你代表了D。”
“你们不给我职务,我怎么开展工作?要不这样,把厂领导和中层干部组织起来,咱们开个小会。
为了更好地开展业务,把我选举为厂领导这样?”老孔说道。
李厂长气笑了,拿出烟来点上。
“你啊!要是以前我早骂了。我能在这里给你耐心地讲,我也是老D员,是在帮你。
所有的中层领导,厂领导都是邢厂长任命的。也就是说我们是跟着他吃饭。
你想过没有,把你选举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就是这帮人跟着你没饭吃!
给你半个月时间调整状态,不然我亲自打报告把你送走。”说完,李厂长站起身来,甩门子走人。
在下楼的时候他在想,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请来的神,到底能不能帮助邢宝华呢?
如果不是他放水,就不会有老孔的出现。
老孔的出现,也让邢宝华有所警惕,之前很多让他难受的事情,加上老孔来,更让他不舒服。
结合之前市里想让他改成股份制,现在埋钉子。看来还是不死心啊!
要改,也不能随便地改。
先打个电话,问问孙长杰在哪儿。
在鲁中就好办。
约好两天后晚上在市酒店,他和兄弟们坐坐。
再给刘海波,张涛明电话,一起约好时间。
接着又给小波妹打个电话,让她准备八百万现金。多买一些行李箱,把现金装进去。
小波妹给银行通知,调运八百万现金。
现在流通的是第三套货币,最大面值也就十块。
八百万能拉两车了。
光调运就需要时间,加上电子厂财务要得很急。可愁死银行了,只能多行协调。
对上其他企业,这么为难银行,能给好脸子看?
市里的几家行,面对的可是电子厂超级流水大户啊!
想想之前的两百多亿。谁不眼馋啊!这时候不把服务弄好,电子厂会存吗?
只要银行说句,爱存不存的话试试?
而且他们也有压力了,据说HK的一家银行要在鲁中成立分行了,他们就一个业务,为电子厂而开,专门做电子厂的金融业务?
这就是竞争压力啊!
所以,电子厂一句话,他们就非常迅速地帮电子厂去解决。
两天后,邢宝华带着十六个大箱子,由厂护卫带着来到是酒店。
提前预订好的包间,把箱子放好就出去等候了。
邢宝华等到三位老股东外加一个杨静。
“对不知了,各位我先喝一个赔罪。”邢宝华没等菜上齐,就先拧开一瓶酒,咕冬咕冬地喝起来。
喝完后,他坐下对着刘海波说道:“波哥。市里有些动静听说了吧!”
“有很多消息,针对电子厂的我还没听到。”刘海波说道。
“看来这两年,你混得也不咋地啊!找你们来,有两件事儿要说。
第一个呢?市里想让电子厂股份制。而我想走自己的路子,把自己手里的股份,让出去,会给自己留一点。这回到这几位哥哥姐姐的收益减少很多。”
见众人不说话,邢宝华起身从墙角拿出一个箱子来,放在桌子上。
继续说道:“一个箱子五十万,每人分两百万。相当于我收各位的股份了。两年多涨了多少倍,你们心里非常清楚。”
张涛明刚要说话的时候,被刘海波用手阻拦。现在的邢宝华和以前不一样了。能给他们分钱,还算很仁义。
“当初你们帮我,我非常感激,随着规模扩大,确实成了肥肉了,谁都想吃一口。你们保不住我,也给不了我什么实质性的消息。
为了电子厂的发展,我在很多事儿上步步退让,嗯。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
既然咱们合作不下去,那么情谊还是在的。几位哥哥和杨姐,我会帮你们点个路子。这钱拿去投资,一两年能翻好几倍。”
“好,股份卖给你,你倒是说说,这几百万怎么去投资?我相信你。”
“第一,在市里找和好点的地段,买地皮。用地皮作抵押,盖综合楼房。打个比方,一二三四五层楼,弄成商场。高层的建筑物,可以当写字楼或者酒店。记住,只租不卖。”
“那其他方案呢?”孙长杰问道。
“去西伯利亚圈地,抵押贷款?”
邢宝华刚说完,张涛明突然说道:“华仔,玩呢?西伯利亚鸟不拉屎的地方,能干啥?养鱼还是养牛羊啊!”
杨静瞪张涛明一眼,怒斥道:“涛子,你就不能让华子说完。”
扭头对着华子说道:“华子,你继续说。”
“如果要去西伯利亚圈地,你们这点资金是不够的,嗯,我也出一笔。或者你们看谁关系好,都往这边拉资金,最少一百万起步。”
邢宝华定下条件。
“你看我这急的,你倒是说说,去西伯利亚干啥项目啊!就那荒凉之地,我实在思想不起干啥来。你就算抵押,抵押给谁?”张涛明挠头急切地问道。
“银行啊!先去问问,那边的地多钱一亩?亩不合适,问问多钱一公顷?买下来后,想尽一切办法去贷款。能花钱,就花钱。总有办法贷下来的。”
张涛明像是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要把款贷下来,咱们卷款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