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挤入了火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把药鼎放到了过道上,坐了下来。
感受着硬邦邦的板凳,韩风不由在那里暗自嘟囔着,这老头子,也太小气了,这得坐好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啊,居然给自己买硬座!好歹自己也是他唯一的徒弟啊,咋就这么虐待自己呢?也幸亏这是靠过道的位置,否则,这么大的一坨药鼎,还真不知道放哪里呢。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大件行李需要寄存,您看您这个香炉?是不是去办下寄存手续呢?”韩风坐下没多久,一个女列车员便走了上来,打量了一下韩风的药鼎,一脸为难的说道。
嗯?韩风抬头一看,发现这是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皮肤嫩嫩的,满脸的稚气,说不上有多少漂亮,但是,给人看见了,却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见韩风盯着自己看,小姑娘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下意识的柔声提醒道:“先生,您有听我和你说话么。。”
哦!韩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看来,自己过惯了军旅生活,接触的都是大老爷们,对异性的免疫力还是很低啊。
于是,韩风注意了一下药鼎的位置,发现这药鼎虽然比较大,但是过道上还是留有着一定空间的,并没有影响到别人的行走,其实,寄不寄存影响并不是很大,也有一些人把行李箱放在过道上,性质也和自己差不多。
不过,看这小姑娘的样子,应当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如果自己贸然拒绝她的话,会不会让她很难做?韩风思索了一会儿,便做出了决定,反正药鼎里放着的药物以及材料在坐火车的时候也基本用不上,那就寄存了吧。
韩风刚想办理寄存手续,却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干涩声音。
“小红啊,像这样的土包子你和他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对他客气,他又不会夸你什么,反倒会把尾巴翘到天上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就应该强制办理程序!”这个声音来自于本节列车的列车长王姐,在她看来,这个土老帽非常穷啊,连行李箱也买不起,居然把行李放到香炉里?像这种土的掉渣的人,不去欺负他,去欺负谁呢?
韩风微微皱起了眉头,定睛一看,却见一个长得像肥猪似的中年妇女气势汹汹的甩动着她那下垂的胸脯,朝着自己走来。
那个叫做小红的列车员似乎有些惧怕这个中年列车员,见她过来,便站到了一边,看了看韩风,眼神之中似乎包含着歉意,也难怪,刚才要不是小红多管闲事,来找韩风办手续,王姐也并不一定能注意到这里啊。小红似乎有些后悔,唉,这一定是从山村里出来打工的农民吧,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我刚才又何必为难他呢?
不过,现在却似乎已经晚了,王姐出马,这个农民工的这包行李可是非寄存不可了。
其实,小红也觉得挺奇怪的,哪有人把行李放到香炉里面的啊?
经过战场的磨练加上本身的职业天性,韩风的感知能力是非常强的,小红那懊悔的神色已经完全被韩风给看在了眼里,对于现场的这些情况,韩风也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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