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那烈如春药的阳精已成习惯,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
只是夜夜泄身,把那两颗核桃都磨的瘦小许多,出来的阳精都变成了稀薄清冽的淫水,小淫根更是终日半软半硬,通体白净如玉,guī头粉嫩通红,马眼处淫液不时冒出滴落,根本就没有寻常阳jù的凶勐,平添了多少娇艳。
可恨的是,那黄妈妈每天还用器具把秘药汤水灌洗太子肠股,使得她后庭穴口更加粉嫩非常,里内都更显紧窄,这倒是便宜了将军夜夜操弄都不腻今夜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
中了迷香的身子终日软绵绵,日常事务由小翠伺候已是习惯,现在泡在热水中让太子感到浑身舒泰,热气蒸腾下,小脸红润。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边推拿按摩洁白无瑕的玉背,边笑道:“小姐你皮肤越来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皱眉,心中暗叹,这丫鬟也是被那黄妈妈吓坏,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称呼,想驳斥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觉得公子这么美丽,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适,小翠见小姐皱眉似有不适,急忙问“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太子想到现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话也是想找人倾诉,于是说道:“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个淫贱的妇人啊?”
“啊!那有,小姐像个仙子呢。”
小翠急忙应道:“小姐你别多想,你怎么会是那种女子。”
太子悠悠继续说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怪怪的,经常做梦梦到跟男人做那事,后面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不干净,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
小翠惊讶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月儿羞红脸,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继续说道:“一定是想将军了,嘻嘻,你们天天都相好,将军又威勐英俊。”
太子月儿羞涩,轻骂到:“丫头胡说,讨打了是吧?”
说说笑笑中,月儿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换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艳丽,红艳绸缎绣花罗裙,紫纱抹胸,黄妈妈这些天都是安排这些花艳的衣裙抹胸小裤给自己穿戴,也是习惯了。
太子刚换好艳丽衣裳,忽然耳边传来隐约喊杀之声,仔细一听,像发生在城外军营驻扎的地方,心里一紧,却是无由担心起将军来。
正想开门出去打听,房门就咿呀一声打开,闪进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脸无须的中年大汉,太子仔细一看,惊道:“马统领!”
这马统领是京都禁军提督,统领京都守城禁军,军权极大。
那马统领定眼一看,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细细打量,惊呼“太子!你你这是?”
太子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可是父王遣你来救?”
马统领双手一缉,行了一礼,说道:“是,末将奉命前来搭救太子回京,请太子快快随我离去。”
太子眼圈一红,这些时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
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赶忙与小翠一起,跟随马统计走出门房,踏出厢房后却又转身愣神看着这处让她屈辱但又极乐之所,想起与那反贼夜夜厮磨,竟不由心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罢了,罢了,日后再相逢你我当恩怨情仇杀个分明。”
马统领站在太子身后,看着眼前美人,红绸罗裙,金黄丝带束腰,身姿婀娜,最要命的是这欢场裙装风骚,裸露大片雪白肌肤,更是隐见内里那紫砂抹胸紧紧裹着两团鼓胀。
竟让马统领那分身火热,两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请太子殿下快随末将走。”
马统领一声催促打断太子沉思,她银牙一咬,转身便随那马统领登上马车,一行人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行,转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马统领跨坐骏马狂奔,心里却是挥之不去那太子艳美倩影,若是平常绝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又是男儿身扮作女儿装,既艳美绝伦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热,阳物硬挺,在马上颠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马统领色胆包天,居然指令人马进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员远远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马车。
太子见马统领拉开车帘坐了进来,不解问道:“马统领,可是有变?”
马统领那倒吊眼淫光闪闪,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确是有变啊,怎么堂堂太子竟变作美娇娘,这变化可大了。”
太子察言观色,心知不妙,但仍强作镇定说道:“马统领,你这是何意,请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当上禀父皇,记你头功,多加赏赐。”
马统领轻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子殿下准备登基做皇上了。”
太子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说这怎么可能。”
马统领见美人当前,随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时,耐心地将那京都变故一一道来,原来是那魏丞相见太子事败,知皇室大势已去,心生一计,串通反军太原侯,再会同马统领,三方里应外合,刺杀了皇帝,把京都变了天,为能驱使皇家军队抵御其他反军,故来救太子回京,奉为傀儡皇帝,实则是三分天下。
一路上,那马统领自知回京再难对太子下手,现今自己手握兵权倒也不怕其他两方责怪,于是色胆变大,也才要先来尝个鲜。
太子听闻父皇已是命丧,家破人亡,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愿这一切都是场噩梦。
看到马统领这个仇人就在面前,她疯了般飞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却是体软如棉,小脚被马统领一手抓住,再动弹不得。
身旁小翠见小姐被欺,也是奋不顾身,扭身便扑,却是被马统领大手随意一切便昏倒一旁。
马统领提住太子月儿的脚腕,看这小脚秀气细小,勾起了亵玩的欲望,几把剥去绣鞋、绫袜,又把裹脚的白绫扯净。
只见那小脚白嫩如笋,脚尖大趾微翘,脚面弓垂尖瘦,脚跟却圆润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对尖尖莲瓣,淫笑说道:“你这太子爷,居然学小妇人家裹个小脚,想那陈将军对你倒是调教得妥当,那房事你也该熟练了吧?乖巧点,好好服侍本爷,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爱”
太子小脚被杀父仇人抓住调戏,又恼又羞,那肯就范,两脚用力挣脱,那趾尖大趾直扭,让马统领更觉娇小可怜,他爱不释手,又亲又闻,贴在脸上直揉,揉捏完足跟再拨弄足尖,好一阵玩弄,痒得太子腰子扭动,红霞飞脸,差点娇呼出声。
可恶那马统领伸舌一舔月儿脚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极,抽搐扭动起来,红彤彤水灵灵,正如小巧的兔爷花茎,惹得马统领哈哈大笑:“原来太子还藏了对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好,好,且用你这双钩和本统领这铁棒斗上一斗,呵呵”马统领说完把裤子脱下,掏出硬挺的阳根,用太子两只脚心对合在一起,往自己下腹一放,挺动肉棒,在脚心间的细缝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陈将军都未尝过那脚儿滋味,脚心里又尽是嫩肉,被那坚硬的肉棒磨得瘙痒难忍,阵阵酥麻直冲心脑,胯下那小花茎也是忍不住淫汁滴滴。
太子恼怒自己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想娇喘,但那是奸诈仇人,只得紧咬牙关苦忍,想到苦处,刚离虎穴又堕狼巢,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滚滚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