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错了。”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放过她。
“怎么样?被老王头操得爽吧?不是还要给他生儿子吗?”我冷笑着,肆意羞辱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的,我也说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别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点又被她带偏了节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杨欣欣的眼泪在她美丽的星眸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
“别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区里别的老头子呗,你看这样好不好,到了年底让居委会给你搬一个奖状,上面就写四个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机会把你这种敬老方式和经验向全北京市推广开来,你说好不好?”
我板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讥讽着她。
“老公,你别贫了”
“我贫?我再贫还不是因为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听了杨欣欣的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恶狠狠地说到:“我不在这么久,你和爸疯点野点也就算了,我也认了,你外头找野老头子回家操你,看你们这老夫老妻的样子床没少上吧,你还要不要脸,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吗?”
“我”
没等她说完,我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娇美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说,你让王老头操了你几次?”
没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她哭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次哭,还是因为屈从于我的原因,哪怕这是暴力,再回想起几年前结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压时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声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声叱问着“怪我不能满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着我的裤裆,对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吗,来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陆女性间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欣欣这个曾经狠毒泼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红唇含住我逐渐勃起的yīn茎,她眼中越是含着泪,我就感到越兴奋的畅快得意。
看的出来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术是如此的熟练和精湛,想必是在父亲和老王身上反复练习了很多次了,我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阳jù拼命地往她喉咙深处塞进去,然后像抽chā小穴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舒爽,本来杨欣欣的深喉技术是略逊色于达尼埃拉的,达尼埃拉能够主动把我的整根yīn茎吞没,然后调整成倒躺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让我的guī头刮擦这她喉咙深处的任何柔软部位,但杨欣欣毕竟太特殊了,她曾经那么的泼辣暴烈,如今她的樱桃小嘴却像一个器物一般成为了我最肮脏性器的发泄场所,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转过来。”我冷冷地说到。
杨欣欣的眼中有些犹豫,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蹲下身子强行抓住她的细腰,准备用力将她甩到床上。
她开始挣扎起来,甚至是反抗!“老公,不行啊,脏。”她试图挣脱我,却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他妈还知道脏?知道脏怎么还让人不戴套子操你!”或许是我说的在理,一时间,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经被我一个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余光一撇,地上正好有两条换下的肉色丝袜,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ài之前调情时的道具,于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丝袜,将杨欣欣的左手肘关节和左腿膝关节绑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绪,都会被我的耳光和铁掌给暴力镇压下去,我们夫妻之间久别2个月后的次房事,居然就这样以一种类似于强奸的方式展开进行着。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体仰卧着,修长的双腿被以一个m字的姿势打开,没有呼喊和抽泣,也没有谄媚式的求欢媚眼。
我快速脱下了内裤,然后把内裤揉成一个团塞进了妻子的嘴巴里,随即翻身上马,再也不怜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yīn道。
我丝毫没有顾忌还残留在杨欣欣身体里的年迈精液,肆意地驰骋在她高大美好的肉体上,看着她剪短的秀发,看着她保养有方的身材和肌肤,看着她在我离开时还没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纹着的父亲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纹身,一切感觉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里愈发黯澹的光线,我恍惚地看着她那张扭曲着仍旧娇美的脸,看着她眼角泛出的泪光,看着她被男士内裤塞住的樱桃小嘴,一边用尽力气地暴力抽chā着,却没有感觉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点都忘记了她是个m属性的女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怀。
不久,高潮便来临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当所有的欲望都散尽,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来,空气里除了漫步的刚才大战时淫靡的气息,还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强迫式的xìng交后,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或者说终于哭了起来。
或许是多少感到些内疚,我没好气地安慰到:“别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么了。”
她没说话,哭的更凶了。
我整理着衣服,穿戴整齐,环顾着四周,这套我几年前买入的复式大豪宅,这曾经花费了我无数财力和心血的两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动辄近千平的别墅面前,也似乎没有那么宽敞了,同样的,曾经让我破费了无数鲜花咖啡和玫瑰,还有黄金珍珠钻石而追求的女人杨欣欣,再成为我的妻子数年后,也逐渐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这其中毫无疑问有父亲驯妻的功劳,也有达尼埃拉更加年轻活力并且富有异国情趣的因素,不禁让人感叹,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
“哭什么,你老公难道还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头子吗?”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她提高了声音,哽咽着。
“你跑到国外去两年,一次家都不回,谁家丈夫是这样的。”她勐地坐了起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似乎是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苦闷倾倒出来。
“我不是定期给你视频电话的么。”
我反驳到。
“刚开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个月一次,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她嗔怒到。
“过分什么,异地就是这样的,何况我都把你让给爸了,让爸在国内好好照顾你,我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我讥讽到:“怎么,爸也满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头子?”
“你他妈神经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国外就不偷吗!我偷人还要经过你同意?”
她气势汹汹地回击着我。
我被她说的有些懵,现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这一边,虽然她没有说错,在国外风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脸面斥责她偷人呢。
“你陈大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为了你们陈家做了多少!”她明显生气了“你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要满足你淫妻癖的变态心理,就把我推给你爸,你当你是吕不韦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来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喜欢年纪比你爸还大的老头子,你不也是个变态吗?”我掷地有声地回击着她。
“是,我变态!我为了给你们家续香火,我连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开始自嘲到“这两年你有一天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挂个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你怎么好意思提你还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离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离就离!这种婚姻早他妈名存实亡了!”她跳下床,抓起床头的花瓶,似乎是准备往地上砸,我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夫妻之间的骂战,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上风。
我刚要发作,发现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来,随即又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情的因果往父亲身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欣欣的配种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子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对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连淫妻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爱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戳穿点破,还是让我感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下对于这件事情的愤怒,转而为亲眼目睹他们的活春宫而暗自兴奋。
我头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口,却只听得她先发制人地问道:“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头“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内自由自在的,有时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风流,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根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视若无睹,要不就干脆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不要当了。
“你去哪儿?”
看到我准备出门,杨欣欣远远地问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吗?爸知道你回来,会高兴的。”
她开始整理衣衫。
“应该会吧。”
我点点头,却没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对父亲。
算了,既然是父亲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说了,他要去买菜了。”
“你让我想想,待会儿我会和你发微信的。”
“别太晚了。”
她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动听“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这么久,应该会喜欢家乡菜的。”
“你手艺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会回去的,可能晚点到,行李就放这儿了。”我无奈地笑了笑,突然发现,其实只要对妻子的男女关系不管不顾,现在的家庭显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处游荡,一旦想开了,胸中就不会有任何郁闷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见了父亲,这次也就算没白回北京,一个星期后回智利的机票早就订好了,只要过完这个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轨,我将回到美洲大陆继续和达尼埃拉过着同居生活,妻子杨欣欣也将继续在父亲和老王这两个老男人之间左右逢源。
至于我和她名存实亡的异地婚姻也将继续维持下去,我们之间还有爱吗,我觉得可能已经没有丝毫了。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环这里,要倒时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饭,让爸少做几个菜,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和爸说,我难得回来一家人过个团圆年,过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还是照旧过。
对了,老王这边你带我打声招呼,今天别把他吓到了,我觉得他也不是个坏人,你和爸还有他三个人处理好关系就没事,找个机会一起玩都行,别太疯了。
我豁出去了。
随后我又给远在哈瓦那的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发了消息,内容是我对她的思念和眷恋,还有对她父亲病情的嘘寒问暖,虽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得到她的回信了,此时的我顿悟了,我爱她,爱着这个可能有时说话不靠谱的拉丁美女,一旦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大脑皮层,一切都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