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敬也知道事情即将败露于是便会提前发动,至时便是奸细招了又有何用?”
“大人所言甚是!”赵时行回答着,同时心下对秦风的心思之谨密是又敬又佩。
“如此”秦风下令道:“你便派上两个机灵的心腹,寻个借口混到这两奸细一干人中,小心刺探这奸细到底有何意图!”
“诺!”赵时行当下便领命而去。
门外的梁宿看着这一幕不由心下有些不舒服,暗道此事明明是亲卫发现的为何秦风却让赵时行去解决,难不成统军使始终是不相信自己一行人不成?
但转念一想,若是统军使不相信自己的话,又如何还会让自己做亲卫,这可是将性命交与自己一干人手里。
再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统军使这定是让查探那些奸细所为何事了,若是亲卫看到奸细会觉得眼熟,奸细看到亲卫自然也会眼熟,于是哪里还能查探下去。
想到这里梁宿不由暗道一声惭愧统军使对自己如此信任而自己却还有疑心,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次日秦风倒是被赵时行给叫醒的,一见赵时行的脸色秦风就知道事情要比想像的还要严重。
果然,就听赵时行说道:“大人,已然打探清楚了,却是萧公敬那厮使人用银两来收买我军并商议作反的!”
闻言秦风不由一愣,接着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骂萧公敬真是用心险恶。
要知道归义军此时正整顿军纪,整顿军纪便少不了会得罪一些贪图享受之人,而且归义军前身还是回鹘奴隶,奴隶本身便会因为穷怕了而很难抵挡得住银子的诱惑,于是萧公敬便定下这招从内部分化的毒计。
秦风想的的确没错,但他只是猜中了其中一部份。
张氏是这么对萧公敬说的:“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等舍得花银两,我便不信不能买得几个归义军将领起异心。”
“即便如此”萧公敬皱眉道:“要知道那归义军早让秦风给治得服服帖帖,便是几名归义军小将起异心又能如何?不过是让秦风再斩几个人罢了!”
“夫君有所不知。”张氏说道:“若只是几名小将确是起不了多大的风浪,但若这几名小将深夜领兵前往皇宫却被我等拿下呢?”
“这又如何会”萧公敬不由一阵疑惑。
“此事说来也简单!”张氏笑道:“我等策反这几员小将后,只让他保密行事深夜来投,要知归义军来这肃州不过月余,且其军士极少出营,大多对肃州街道不熟,便是领着他们前往皇宫他们也不知情,而我等却在半路设下伏兵”
“妙计!”萧公敬不由击掌赞道:“如此一来,不仅是我等平白得了个忠心护主的美名,归义军还要落下谋反之罪,到时看那秦风如何应对!”
但怪只怪萧公敬任人唯亲,任人唯亲的结果就是他可以信任的人来来去去就是那些人,而梁宿又在萧公敬身边数年之久,于是一个碰巧就将萧公敬派往归义营的几个人给认了出来。
否则的话,若事情真是按照张氏计划的那样发展,那么不仅秦风这段时间什么整顿军纪、与民为善等作为全都化为乌有,还有可能被扣上一顶“谋反”这种大逆不道的帽子而永世不得翻身。
甚至还有人会想当然的以为秦风这段时间又是整顿军纪又是与民为善,其实都是为了争皇位。
“可有被策反之人?”秦风问。
“张雄所部一名都头!”赵时行回答:“前些日子犯事被斩的陈姓指挥使正是其兄!”
“嗯!”秦风点了点头,照想也是这段仇恨被奸细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