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干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guī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肏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胳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肏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肏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
蝶娘忖道:“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
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肏过,该我二房矣。”
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肏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当与我肏;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肏。”
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肏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
公子小姐颠复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众女且喜且乐。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guī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guī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guī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guī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肏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肏一个时辰,亦不过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肏多时,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于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肏。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肏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这般轮流数,轮第一肏之人便与公子肏,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肏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肏,为防止提前猜计,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肏二百肏,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肏。轮到我肏时,你再肏。”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
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肏事最紧要。
肏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肏得太深,他只好蹲着左右摆动。
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肏。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肏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他轻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他居然肏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他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上炒豆子。他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他再肏,硬别别自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肏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后那一人耸,竟胜过从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胀之后,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锤儿四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他俩一人未肏,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接口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肏了三百五十余肏。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肏一百余肏将泄矣,金儿,下轮我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空悬掉著,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肏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肏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肏!”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guī头喂将进去。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顿,如此如此,反复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便肏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他肏!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肏,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故仅肏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轮肏,我还是这般肏,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肏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
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肏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后泄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肏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肏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肏,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肏矣!”肏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肏且道:“待我这番肏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
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肏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肏,三千数毕,余娘复肏。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