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什么问题。这一营新阵军交由路唯新带领,也是给了他一个大好立功的机会。
路唯新很是用心,每天都带着士兵训练到深夜。
两人赶到训练场时,一百辆战车刚布阵完毕,正捆缚了大石块以做练习,然后被战车兵推着撒欢般地满校场地跑……
郭文莺看了一会儿,顿觉眼睛放光,陆先生还说这是从她的鹰阵来的灵感,这会儿看来,人家的阵法可比她精妙多。她所设计的鹰阵若是没了火炮和火铳就是废物,这新阵才是真正的小巧大气,蕴含丰富。
她正看得出神,听到身旁有人说话,才知道封敬亭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正跟定国公介绍新阵军演习的阵法。
定国公也是上过战场的,家祖又是开国功臣,自也有些见识,虽然后来弃武从文,阵法的好坏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注目看了片刻,不由笑起来,“都说王爷用兵如神,真是不假,有如此奇军,何愁瓦剌不破。”
封敬亭笑道:“国公爷谬赞了。”
陪着定国公看了一会儿,突然有将官来找,他对郭义潜抱了抱拳,“国公爷且先看着,本王军务在身,先告辞了。”
郭义潜含笑,“王爷自管去忙。”
封敬亭微笑颔首,转头对郭文莺道:“文英,一会儿你去带国公爷去城楼看看。”
“是,王爷。”郭文莺应声。
封敬亭又对定国公拱了拱手,随后方带着两个偏将走了。
他一走,定国公便打量起了郭文莺,问道:“你叫郭文英?是哪个字?”
郭文莺手指在手心画了给他,名字他已经问过,此时再问就颇有意思了。
果然,定国公撵着胡须又多看了她几眼,“本公倒是有个侄女也叫这个名字,年岁也与你相当,只是同音不同字。”
郭文莺心里微有些紧张,脸上却笑,“郭家的小姐自是尊贵无比的,哪是我这等粗野之人可比的。”
定国公还没答话,身后君安候世子钟怀已经抢先跑出来,围着郭文莺转了一圈,啧啧赞着:“郭大人真是谦虚了,你这模样可长得比京里那些贵家小姐好看多了。”
这话听着真是膈应,郭文莺想啐他一口,这是哪儿跑来的这么个浪荡子,恁的讨厌。
定国公脸上也不好看,哼了两声,终碍于钟怀的身份没发作,此次西北犒军,钟怀也是随行的官员之一,他父亲君安侯钟定坤是皇上的心腹之人,君安侯又是承恩公的亲弟弟。有这几层关系,这钟怀虽官职不高,却大有替皇上长眼的意思,就是郭义潜也不好得罪他。
他不欲再说下去,此刻便故意绕开话题,说要让郭文莺带着去城楼看看。
也幸好有钟怀打岔,阻了定国公的问话,郭文莺稍稍松口气,暗道,她幼时虽然见过这位大伯父,但过了这么多年,他肯定认不出自己的,突然问她一句,是觉得眼熟还是怎的?